快眼看书迷 - 同人小说 - 十二缘起支同人在线阅读 - 第四十章 理发

第四十章 理发

    阿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回竹楼的了。

    再次醒来时,阿龙才被木代告知,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两夜。

    阿龙的第一反应是向木代请罪,自己竟然因为昏迷而整整一天没有履行侍奉木代的责任,却得到了木代宽容的赦免。

    虽然主人足够宽宏大量,但这可不是偷懒的理由,少年狗奴连忙在感激中起床,完成对身体的清理。

    借着幽幽的潭水,阿龙发现自己的皮肤在那晚的暴晒中变成了古铜色,然后——便是佩戴未曾见过的全新道具。

    虽然和曾经用过的形状都不一样,但是阿龙还是很轻易地看出来了这是个连着肛塞的贞cao锁,再由环住腰的束带固定,能够把他的前后都堵得死死的。

    这种略带透明的材质阿龙并不认识,但却足够光滑,即使尿道被粗暴地塞进带着尿道堵的贞cao锁也没有带来太多的疼痛,再然后屁眼被肛塞堵住,这下两端排泄的出口都被死死堵住了。

    不愧是木代的东西,很神奇……尽管阿龙的生殖器对于这种全新的触感还有些陌生,但这感觉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阿龙对此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在下体被禁锢的挤压感中找回了久违的安心。

    墙上的拍立得比起之前多出了不少,一边看着自己那天的模样一边听主人打趣,阿龙稍稍有些脸红,莫名地联想起了布翁曾经揽着自己和卡米莉讲他们小时候趣事的回忆,反而多出了几分幸福。

    默默地为主人准备好午餐,趴在地上吃完了自己狗盆里的那份,看到小憩后的主人拿起了狗绳,阿龙知道,遛狗的时间到了。

    昨天夜里下了雨,空气很是清爽,村里的土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地盛放着没干透的雨水,布满了泥泞的水洼。阿龙手脚并用地爬行着,手脚不断深陷入湿软的土地中,巴掌和指缝中沾满了泥。马成牵着阿龙来到了村里,寨民们照例对马成充满了敬畏,纷纷以景颇族的方式行礼见过木代,但看向阿龙的目光则充满了凝视和揶揄。

    几天过去,马成挑起的yuhuo冷却了不少,传统的观念又占了上风,大部分人对于这个骄傲的少年猎手变成的母狗仅仅是好奇,只有少数人真的对少年性感的身体升起了强烈的欲望,念念不忘,又害怕冒犯了木代,只敢默默地跟在后边。

    终于,还是有个瘦高的男人没能忍住,快步上前,用巴掌轻轻碰了一下阿龙挺翘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

    “呵。”马成转头瞥了一眼,看到慌忙收回手的男人赔上的讪笑有些哑然——终于有胆子大的了。

    私处被触碰,阿龙的第一反应是羞涩,但看见主人回头时促狭的眼神,便瞬间想起了曾经被教导的规矩,于是少年抿了抿唇,红着脸塌下腰部,“汪”地叫了一声,一边将一对饱满的屁股蛋翘得更高,一边笨拙地努力扭动腰部,让一对油亮光滑的蜜桃臀随爬行左右摇晃,试着卖弄主人所描述的风sao。

    这对主仆的态度无疑给了男人们鼓励,瘦高男人鼓起勇气,伸手在阿龙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粗糙的手掌摩擦少年柔嫩的皮肤,带来挠人的刺激。

    阿龙身体一颤,会阴下意识地收缩,这一处的鼓动落在一种将目光死死地锁在阿龙私处的男人们眼里,无疑也是一种挑逗。

    有了第一个人,自然就会有人有样学样。

    一双双粗糙的手按在了阿龙的臀腿、背脊、会阴乃至腰腹之间,来回的抚摸、揉捏、摩擦,透过敏感的身体玷污起少年的灵魂。

    而马成干脆停下了脚步,任由阿龙陷入了一双双男人的手组成的泥沼中。

    有人掰开阿龙的臀部,有人轻拍阿龙鼓鼓的yinnang,有人摇晃着锁rou的外壳,有人抠弄深入yinjing的尿道堵……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包围了阿龙,这是他无法抗拒、也不能抗拒的。

    阿龙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兴奋的锁rou涨满了硅胶的外壳,被挤压的微微变形,矫健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始终温驯地跪伏着任由他人亵玩。

    “喂,母狗,你的yin水流到我手上了。”

    “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的sao逼?”

    “想吃jiba吗?下次木代不在的时候单独来找我怎么样?”

    ……

    寨民们不敢冒犯木代,只能压着嗓子轻声用景颇语调戏着阿龙,但这熟悉的语言说出的下流羞辱已经足以让阿龙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好在他是一条狗,没有木代的允许是没有资格说人话的,不用回答那些羞人的问题,只用随着快感的节奏发出“汪呜”的呻吟。

    直到难耐的低哼越来越急促,和燥热的吐息连成一片,阿龙的小狗jiba在贞cao锁里拼命地晃动起来,正要达到高潮之际——

    忽然响起的一声轻咳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声音不大,却没有人敢忽视。

    “咳,阿龙,我有事要问你。”

    懂汉话的人自觉地低声向周围的人传递了木代的旨意,众人纷纷恋恋不舍地从阿龙身边散开。

    浑身传来的快感陡然消失,仿佛从云端坠落般的空虚感爬满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已然泛滥却得不到使用的后xue努力蠕动着,试图依靠绞合体内那点可怜的肛塞获取些微的快感。

    “呜…..”在快感中有些迷糊的阿龙抖了抖身体,强行把有些委屈的哼哼声和升腾的欲望压了下去,将迷离的双眼投向自己的主人。

    “头发有点长了啊?”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该理发了,就刚见我那会那样就挺好的,以前在哪里理的发?”

    这偏远的景颇族部落倒是没有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的说法,可能是因为要在山间游猎,从男孩到男人的头发各个都是利索的短发,显然是有理发的习惯的。

    “理的发?”但阿龙却表达了疑惑,这是他没接触过的汉语词汇。

    “嗯,理发,就是剪头发。”马成抓起阿龙的头发示意:“以前是怎么把头发剪短的。”

    “事情多的时候,基本自己用腰刀割掉,或者勒排家的董萨会用镰刀给人‘理发’。”阿龙用刚学来的词回答道。

    “你来见我那时候是自己弄的还是那个什么董萨帮你弄的?”

    “是、是董萨帮我理的发。”

    “那引路去啊?还愣着干嘛?”

    马成不怀好意地扯了扯阿龙的狗绳。

    阿龙立刻重新挪动膝盖,狗爬在前,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臀部高翘,毛尾摇晃,肛塞在体内微微挤压,带来一阵阵胀感。

    没爬多远,阿龙便停在了一个竹屋前,屋外堆着干草,空气中混杂着草料和汗味。勒排糯迈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长着一张板正的国字脸,正在池塘边发出嘹亮的“啰啰”声喂鸭,对阿龙的出现有些意外,随后注意到了身后的马成,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快步来到马成面前行礼:“木代,您来有什么事?”

    想不到竟然是个会汉话的,那就好办了。马成扯了扯手中的狗绳,然后丢向了青年:“帮这狗理个发,像之前短的那样。”

    勒排糯迈下意识地接过绳子愣了愣,看了看阿龙,点头应下。

    他从屋前提起镰刀,在磨刀石上剐蹭了几下,随后搬来一个椅子请木代入座,自己则坐在一个小凳上,让阿龙爬到面前跪坐好。

    随后他抓起镰刀,捉住了少年的头发,熟练地开始剃头。刀刃飞快地略过头皮的上空,发出轻微的“嚓嚓”声,乌黑的发丝便顺滑整齐地断开,被男人丢在一旁。

    很快,理发便完成了,马成惊喜地发现这粗笨的工具在灵巧的手艺下,比起现代的理发店竟然也不差太多,使少年重新变回了清爽利落的贴耳短发,露出干净的轮廓。

    马成怒了努嘴,阿龙便立刻自觉地转身正对起勒排糯迈,磕头谢道:“谢谢董萨帮贱狗理发!”

    “就这样?”

    马成微微不满地挑起了眉毛,阿龙便立刻加大了额头撞地的力度,发出一声闷响:“谢谢董萨帮贱狗理发!”

    “真是一条笨狗。”马成站在一旁,斜眼看着,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好好想想,该怎么谢?”

    阿龙脸颊一热,明白了马成的意思。他再磕一头,喊道:“请让贱狗用身体好好伺候您!”说着,便将头拱向了勒排糯迈的裆部。

    “这,这,这…..这是干什么?”一直一本正经的青年“唰”地红了脸,连忙抓着裤子退了两步,差点撞翻木凳,无助地将视线投向木代。

    但换来的只有马成戏谑的笑:“你就好好享受吧。”

    “木代,这,我,这…….”木代的威严是不容置疑的,勒排糯迈结巴着,手足无措,“德哈贡是木代的狗,我怎么敢?”

    “没事的。”他向后的步伐被马成按住,“这妖物是天生的sao货,那张嘴和后面的sao洞是没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的。”

    “是。”阿龙涨红了脸,一边再次凑向男人的裆部,一边顺着马成的话自贱:“贱狗最喜欢的就是吃男人的jiba。”

    男人却不敢违抗木代,只能颤抖着任由阿龙解开他的裤子,露出一条粗短的包茎,带着山里汉子的粗糙气味。阿龙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张开嘴巴,将疲软的yinjing整根含住,嘴唇轻轻覆在根部,用舌头将提前积蓄的唾液均匀地涂遍yinjing的每个角落,然后施力吮吸,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勒排糯迈身体一僵,yinjing在阿龙的口中迅速胀大,双腿不自觉地绷紧,将脚下的泥土踩出浅浅的坑。

    勃起后的包皮被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阿龙将嘴唇贴在冠状沟处,灵活地将舌头在包皮与敏感的guitou之间舔舐,品尝咸腥的滋味。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快感立刻让男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阿龙的口活早已娴熟无比,舌头灵活地绕着guitou打转,像在舔舐一颗guntang的糖果,舌尖轻轻挑逗马眼,带出一丝黏液。

    接着,他温热的口腔紧紧裹住茎身,上下滑动,发出黏腻的“咕叽”声,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挂在下巴上,反射出晶莹的光。勒排糯迈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布衫被汗水浸湿,贴在粗壮的胸口上。他低头看着阿龙,眼神的慌乱早已褪去,变成了炽热的欲望,低低地骂了一句:“妈的,真是个sao货。”

    他挺起胯,将jiba在阿龙嘴里抽插,悬挂在软腭的小舌头被guitou撞得来回摆动,不时发出沉闷的“咕”声,不时带出几滴口水,溅在阿龙的胸膛上,混着汗水滑到腹部。

    不曾想过,阿龙的嘴巴竟然能带来如此的快感,兴奋了的男人哪管得了这么多,甚至抓起了阿龙的头发,抢过了节奏拼命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轻拍起阿龙的脸颊,留下浅浅的红印,喘着粗气问道:“老子的jiba好吃吗?”

    “唔唔……好吃。”阿龙被塞住的嘴唇挂在jiba上被牵扯,含混地回答,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滴在泥地上,闪着yin靡的光,勒排糯迈的jiba也在他的口中胀到极致,guitou变得紫红。

    勒排糯迈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阿龙的头,手指与他刚刚剃短的头发来回摩擦,发出啥啥的响声。而阿龙则在马成“再sao一点”的指示下,一边拉着乳环虐玩自己的rutou,一边扭动着身躯,不忘用舌头服侍口中的roubang。

    终于,勒排糯迈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粗哑的吼叫,jingye喷射而出,直灌阿龙的喉咙,几番抖动后抽出了jiba,畅快地喘着粗气。

    而阿龙则微微活动了一下口腔,随后重新抬起头,张嘴伸出舌头,将口中腥热的白浊粘液展示给它的主人,看得勒排糯迈精关又是一紧。

    得到马成的允许后,他昂起头,露出干净的脖颈,喉结滚动着,清晰地展示出吞咽的动作。

    随后马成哈哈一笑,扯起狗绳,在项圈上的狗牌弹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随后牵着阿龙转身离开,留下理发师被跟来的几个男人好奇地团团围住。

    而爬远的阿龙,则依然下贱地扭动着屁股,不过现在他发的sao则多少多出了几分真心——他的小腹一片guntang,jiba在贞cao锁里涨得生疼,yin水堆满了尿道,而饥渴的后xue中已经分泌了大量的肠液,空虚地发痒。只是,一条狗奴的欲望又有谁会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