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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受虐(下)

    

「第二百一十八章」受虐(下)



    “痛…别捏了,放手…”

    缇慕吃痛抽口凉气,完全推不动他胸膛分毫,躲不开那一双带枪茧的大掌粗暴揉弄自己胸前两团软rou,乳尖因他拇指食指拉扯到充血,红色指痕顷刻爬满她细腻肌肤。

    胸前痛楚刺激乳腺,孕期涨奶涨得她嘤咛出声,粉面额顶渗出汗,因吃痛腰肢微微弓着,慌不择路往后挪,后背顶到瓷砖,夹在男人雄健身躯和浴缸内壁中间,退无可退。

    她羞臊垂头,贝齿咬住下唇,全身颤栗的发抖,鹅颈连着胸脯绽开红霞,水面泡沫下,火烫狰狞的rou棍正好贴在自己大腿内侧肌肤,顶端向里侧缓缓顶动,试图撬开双腿间的缝隙。

    他双掌放过那对硕大傲乳,空出手强行分开她两条腿,精壮腰腹切身抵进去,yuhuo烧干喉咙,哑声嗤哼,“真有本事,我开战斗机开三四千公里都没晕过,让你虐的都他妈快给我虐吐了,喝两口大麻躺医院还能多活几天,被你虐死在内维桑,活都活不成。”

    丈夫蛮横的抱怨响在头顶,肆虐后,她胸前涨奶胀的闷痛,乳尖窜过如电击般的细痒感,挠又不敢在他眼前挠,只能用手臂掩着,咬紧下唇缓解痒感,承受他单方面被虐待的恼火。

    哪里是虐待,究竟谁敢虐待他,缇慕委屈垂首,胸也好痛,只记得自己每天都在说各种好话哄他开心,蛮不讲理的“惩罚”叫人无处可逃。

    忽地,大腿根部被两只大手向上一托,她娇呼一声,双腿打开架在他腰间两侧,纤手扶在他臂膀,这场“反虐”式的性爱实在令人胆怯。

    “先生不是来陪我说话的吗?”

    “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不要,你会伤到宝宝…”她本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伸手轻拍他臂膀肌rou,掌心能触及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灼热无比。

    “我儿子够硬,捅不坏,信我。”

    她咬住唇,藕臂勾住他颈子挂在他身上,腰肢往下稍沉,感受火烫粗长的棍物抵在自己蕊口,顶端似探非探的向里剐蹭敏感点,激起她身体一阵又一阵颤栗,引诱她分泌出润滑的汁水容纳他的进入。

    “你能不能…嗯…别把甘艾阿姨她们…撵走…嗯,轻点,疼……”

    “好。”

    “…嗯…也别在家里生气…动不动拔枪很,很吓人,没有人敢管你,嗯…”

    “行。”

    霍暻喉咙里蹦出单字,一只手扣住她纤腰贴在自己下腹下腹,另只手撑住浴缸边沿,挺着胯压进蕊口,狰狞rou棍强行劈开甬道rou壁层层褶皱,仅仅没入半根,紧窄蕊xue排斥巨物,不断推挤绞吸着他,快感汹涌如潮,几乎将他吞没。

    “嘶——”他满头热汗,两只大掌摁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浴缸边壁,胯下硬物卡在甬道里,挺腰抵住绞吸感,一寸寸向蕊xue最深处插进去,荤话脱口而出,“宝贝儿,你好会吸,背着我偷学什么秘术了?怀孕能紧的和破处没两样。”

    丈夫的夸赞听的人面红耳赤,她皙白胴体泛着红润,蕊口因巨大的贯入撑裂而隐隐作痛,艰难承受他的顶入,纤手轻颤去轻捂他的口,“嘘…你,你不要乱讲…太深了,有点疼,你慢点,好…好不好…”

    霍暻勾起笑吻过她掌心,低哼一声挺腰,粗长rou棍全根没入蕊xue,前端撞击她花心的瞬间,妻子媚声娇吟响在耳畔,极致美妙的紧致感从四面八方涌过脊背,裹挟着所有愉悦的神经,爽感震着天灵盖,直叫人目眩。

    他前额抵在她丰软饱满的胸脯,宽肩剧烈起伏,重重喝着粗气一动不动,尽情享受她身体带来的慰藉,闷声闷气的问:“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

    “…先生,动一动,难受。”

    她粉面潮红,第三个要求难以启齿,五指捧住他后脑勺,下身汁水润过的蕊xue撑得满满涨涨,rou棍刚摩擦过甬道所有敏感点,突然停下来顶到花心,最深处的酥痒和空虚十足折磨人。

    他轻咬了口粉红乳尖,怀里的身子打个激灵,满意笑着从她乳沟里抬起头,伸手撩开她沾湿耳边的发,大掌捧住她小脸,挺腰大幅度抽插她蕊xue,带起zuoai的节奏,粗喘质问:“虐我,出门十几天电话不给我打一个。”

    缇慕腰肢上下款摆,纤指掐住他臂膀,眼神迷离,娇吟着:“嗯…打…打不进去…我,我试过了…慢点…嗯…”

    “打不通我电话,转身跟我弟弟聊天诉苦。我去一回,撞见一回,回回虐我。”

    他不像她,受不了也忍不了,芝麻大点小事受到虐也掐着不放,精壮腰腹加重力道插进蕊xue,顶端直捣花心,持续在她身体里宣泄火气和性欲,紧致甬道经过刺激摩擦反复吮吸推挤rou棍,爽得他连连粗声喟叹:“好爽,快把老子吸进去了。”

    “啊…又…嗯…怎么就…就这么小气,他是你亲弟弟,你就…嘶…嗯…顶进去了,先生,宝宝…”她细声呻吟着,水花激烈跃起,拍在两个人身上,他剧烈耸动也撞的她花心乱颤,腰肢越发借不上力,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

    陷入rou欲的男人撑起最后的理智,感受妻子的脱力,骤然撤出正在她体内抽动的男根,放她双腿从身上下来,捏着她的腰转个身背对自己,胸膛压住她的背俯趴到浴缸旁。

    霍暻一只手扶着硬烫rou棍再次顶进美妙甬道,疯狂撞击后入她,粗声警告:“我不受虐,别让我在家看见你和阿曜单独说话。”

    “出去…别动了…”缇慕略带哭腔,小手向后推他,怕他带着戾气zuoai会伤到宝宝,“嗯…出去…唔——”

    他胯下耸动不停,左手五指轻扼住她细颈,虎口钳住她下巴,右手抓揉住她乳rou,覆唇欺下,舌头侵略她口腔勾住香舌,滑腻的勾到自己口中,含住她所有呻吟媚叫。

    浴室内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浴缸水面掀起涟漪,泡沫溢出边沿。两个年轻躯体紧紧交缠着,少男少女全然陷入性爱的rou欲无法自拔。

    公子哥儿喜欢后入,放纵挺胯抽插她的嫩xue去泄欲,他还喜欢看她沉迷zuoai不清醒的样子,抬手拉开百叶窗,大玻璃里,小妻子意乱情迷,腰肢绵软无力,伏在浴缸边沿一上一下迎合自己节奏来动。

    他撞了她几百下,浴缸的水已经温冷,她病刚好,再不射她会着凉。

    身前姑娘艳媚的像个被撞碎的娃娃,两个人交合的部位yin靡放浪,观感刺激和性欲已达到临界点,下腹涌动的激情即将灌出。

    他拉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要么?宝贝儿。”

    “要…”

    “叫我,都给你。”

    “暻…嗯…”

    再连续几十下大开大合的贯入,一声闷吼,白浊guntang全部射进她体内,他喘着粗气伏在她后背,任由自己混乱的留在她身体里。

    温暖,湿润,包容他的巨大,填补他的空虚,原谅他所有过错。

    男人只要上床,脱下裤子,脑子全受下半身控制,别说三个要求,三十个也能答应,他相信,就算她现在要国防部,自己也能拱手相让。

    可她太小了,枕边风也不会找合适的时候吹,提的要求根本不能算是要求,不知道大宅之外的至高权力有多诱人。

    大小伙子刚结婚,舍不得老婆孩子,也不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

    如果可以当一个昏君,他甚至想带她一起上印缅边境的前线总指挥部,不顾军令法条给她藏在后方实皆市的小镇里,闲着去看看她,陪她一起把孩子生下来,下属蠢到让自己生气,还能去听她说两句好听话消消火。

    难如登天,在内,国会大选还没结束,国防委员会那几个老头子的眼睛恨不能长在他身上。外部,印度国防外长哈瓦尔封锁边境墙,新一轮谈判即将启动,反叛军会伺机作乱,他不放心。

    算了,霍暻打消这个昏过头的想法,捞起小妻子遍布吻痕的身子,打横抱起来走出浴缸,回到套房放到大床上,拿一个干净浴巾给她擦身体上的水。

    “生气…天天生气…小心眼…和弟弟计较…”   缇慕意识迷乱,唇边呓语,翻了个身,疲惫到困得睁不开眼。

    霍暻勾唇轻笑,觉得自己耐心稍有长进,以前给她穿胸罩都心烦意乱,现在还能有闲心给她裹浴巾。

    他囫囵擦干自己碎发的水,床柜里扒拉出一条新内裤,披着浴袍离开二楼套房,给老婆擦头发的活儿交给正在一楼帮忙收拾残局的佣人。

    他记得住,走到一楼楼梯口告诉甘艾去卧房给老婆擦头发,三天内选几个刚来大宅,底子干净的佣人,名单报给他老婆,她认识再留。

    甘艾第一次和大少爷讲话,惊得连往后退两步,双手合起掌礼,感激连连点头称“是”,立马上楼,明白更该感激的是房间里的小夫人。

    可瞧着佣人退避三舍往楼上跑头也不回,暻少爷双手插进浴袍兜里,好奇自己这小二十年在佣人嘴里是什么风评,怎么怕自己怕得和牛鬼蛇神一样,自己不比拜占拿佣人当狗使唤强一百倍么。

    “你晚下来四十分钟。”

    身后,客厅寂静,梭沙低噶嗓音响起,过零点,大宅仅点起两盏壁灯,香水味浓厚。

    大少爷闻声,踩着拖鞋溜达回客厅,慵散坐到进梭沙对面的长条大沙发里,靠着椅背,瞧那张经年一丝不苟的黑脸,开腔揶揄:“大哥没夜生活么?找格朗带你去开开荤吧,抱着照片睡觉和抱着女人睡觉是两回事儿”

    刚才抱着老婆做一半的时候,他就听见浴缸旁边脱掉的裤子里有手机震动,没搭理,一下楼被说晚了四十分钟,他做完爱神清气爽,也懒得计较。

    昏暗中,副司令脸色一沉再沉,甩出一张公函扔到茶几,“你什么时候回国防部?昂觉将军正在策划国防委员会联合总司令部,以玩忽职守的罪名弹劾你。”

    霍暻瞟了眼桌上的公函,不屑呵笑,“国防委员会秘书长是他么?权力不小,弹劾我。”

    “乌吞秘书长同意了,公函有他签字。”军官肃声提醒。

    “你哪天有空?”霍暻问

    “做什么?”

    “以你和我的名义请乌吞伯伯来家里用晚饭吧。晚辈们看秘书长总被压一头于心不忍,别辜负阿爸同乌吞伯伯十几年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