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X庶子
嫡母X庶子
这两天没时间校稿,谭婠稍后更新,奉上一点rou屑给诸位塞牙缝,不成敬意。 本篇会在更新谭婠第八章之前删除。 ----------- 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身量已十分高挑,他将身前端丽的女子压在身下,道: “孤早已知晓孤不是母后亲生,莫怪母后总是将二皇兄视如己出,原是狸猫换太子。” 皇后颤声道: “你已贵为太子,莫要伤害你二皇兄,母后什麽都依你。” 太子道: “是麽,您自小便待孤淡漠,孤要补偿。” 他指尖轻触皇后衣襟: “母后且奶孤一回。” 皇后脸色一瞬发白: “你…你说什麽?” 太子勾起唇角,冷笑: “母后说什麽都依孤,原来是骗孤的。” 皇后摇头,神情早已失去平日庄重,惶恐道: “便…便是要哺乳,你难道不该去寻珍妃?” 珍妃才是太子生母。 太子笑得更冷: “原来母后不知晓,二皇兄早已与珍妃苟且。” 皇后震惊,摇头道: “不,不,你诓我!” 太子眉目阴沉: “二皇兄是痴情种,知晓珍妃将他与我对调,也不怨恨…只道珍妃这些年亦待他不薄,愿意永远在她身畔孝敬,这孝来敬去,竟孝敬到了珍妃帐中。” 他道: “珍妃对二皇兄有愧,多年来对他疼爱有加,母后亦是对二皇兄嘘寒问暖,只有孤,无人疼无人爱!” 太子目中嫉恨: “孤便是贵为太子,又有何用?珍妃恐露出马脚,不敢亲近孤,母后眼中从未有孤,孤与弃儿何异!” 皇后无力否认,她确实只记挂亲生子嗣。 “本宫…” 太子扯开她凤袍,隔着朱色锦兜,张口咬住皇后乳首,皇又惊又伤心,竟晕了过去。 太子取来嗅盐,掐她人中,令她甦醒。 皇后醒来,见自己衣不蔽体,四肢末端拴着细细金鍊,反倒镇定下来。 皇帝带发出家,在佛寺里修行,太子已掌握朝中所有势力,如今心中有怨,只要不报復到二皇子身上,她甘愿代子偿还。 本也是她的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二皇子是,太子亦是。 “母后捧着奶子,餵给孤。” 太子眼神冷戾。 * 两人交合之时,太子忽然卸了全身力气,将俊脸埋在皇后乳儿间。 皇后见状,迟疑片刻,双手慢慢揽住他。 太子闷声道: “珍妃以为将孤放在这万人之上的位置,便是爱孤,多年不闻不问,母后更不将我放在心上…孤天生就如此讨人嫌麽?” 皇后轻声叹道: “不是的,你并无错处。” 太子又问: “你们为何不爱孤?” 皇后想起太子自幼为搏她赞许,事事全力以赴,不由得生出几许怜悯,道: “没有不爱…” 太子仰起脸凝视她。 “母后证明予孤。” 皇后想迴避他视线,却又不忍,只能问: “如何…证明?” 太子慢慢闭上双眼,口中道: “吻孤。” 皇后俯首,想吻他前额,却被太子压着后颈,吮吸娇唇。 起先还慌乱无比,后来越发激烈,只觉窒息燥热。 太子放开她,又紧紧抱住。 “往后要母后每日都这般疼孤。” 他那rou器在她体内胀得极大,脉脉勃跳,却并未动作。 皇后有些不适,悄悄挪动,yin液涓流。 太子按着她臀,自顾自道: “想母后一直搂着孤,餵孤吃奶。” 他含住皇后乳尖,皇后xuerou骤然缩绞,迳自上了高峰。 太子心头积鬱散去,微笑道: “原来母后乃是内媚之体。” 此后他日日都要花上一个时辰,与皇后厮缠相交,但并不抽插腾动,只驻留在她xue内。 皇后年方不过三十多,渐渐有些难耐。 终于有一日,她不自觉地摆腰,taonong起太子rou器。 太子亲吻她脸,黏腻地问: “母后喜爱这般?嗯?” 她体内又热又紧,倘若不是不捨得这份温存,谁又能忍住。 不过须臾,皇后已洩身数次。 太子未射,屹立不摇,直到最后一刻,才拔出rou器,将浊液射在茶水里,餵昏沉的皇后饮下。 避子汤方伤身,他不愿皇后受苦。 他虽恨她气她,但只要她悔改,好好爱他疼他,他便原谅她了,他向来是极好哄的。 半年后皇后已忍不住,羞红玉面,支吾道: “你…你就不能动一动麽?” 太子轻咬她耳尖,问: “若孤射在里头,母后有孕,可怎生是好?” 皇后忘了这茬,羞愧垂头。 太子试探问: “母后可愿为孤…” 皇后头垂得更低,没有答话。 太子想了想道: “罢了,生产危险。” 皇后玉耳通红,小声道: “你父皇…还健在呢。” 太子不敢置信,原来她竟愿替他传宗接代,只是顾虑伦理。 他抬起她玉颜,问: “母后可是爱上孤了?” 皇后又抿嘴不语。 太子重重顶她宫口,迫道: “说,孤要知晓。” 皇后腹内酥麻欢愉,莺鸣娇吟,xuerou蠕动咬啮,太子越插越狠,出在她宫腔内。 太子后来又追问数次,皇后始终没有答复,却也没让人送来避子汤,任由太子将rou器堵在xue中,不让阳精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