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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灯就坐

    连这个时候迟锦的动作都还是不紧不慢,他的手指插在风岁晚被打湿的后xue里,极有耐心地搅动揉按,风岁晚再三催促,他也只是添了一根手指,让那里扩张的更仔细些。

    前xue流出的水几乎将他的手掌打湿,借着润滑三根手指顺畅地进出,风岁晚又踢了他一脚,迟锦握住他的脚腕,这一次终于整个身子靠了过去。

    随着熟悉的饱涨痛感,风岁晚仰起头,双眼大大地睁着,不肯错过迟锦每一个表情。而迟锦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和急迫,表情可以称作是认真又小心,连推入的动作都轻柔的让他有一点恍惚。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在今晚他问了自己无数遍,不断地找一个理由又否认,而迟锦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嗓子还在恢复中,只能发出一点嘶哑的气声,这声音难听又粗粝,谁也想不到他曾经被称作金玉凰歌。

    他就用这样残破的嗓子,想要对风岁晚说,我爱你。

    无论出于何种身份和立场,兄长家人或者他想要的任何名义,他都愿意去满足他。

    风岁晚有片刻的失神,他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灯火,忽然坐起身整个人手脚并用地往迟锦身上缠去。刚刚吞入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没入,下意识绞紧的反应让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风岁晚紧紧抱着他,攀着浮木一般。迟锦一手搂在他腰间作为支撑,另一手环过背后,轻轻地顺着他的长发抚下去。

    他的动作比起交合更像安抚,风岁晚既然想,他就照做。如今他孑然一身,唯一牵挂的就剩了风岁晚,这个让他惦记了二十年不知所踪的弟弟。

    在风岁晚出生之前,他们一家都对这个生命充满了期盼。迟锦足够优秀聪慧,添一个弟弟还是meimei,都是极好的事。那时候他整日陪伴母亲,说要带他读书,教他习武,如果是meimei,他连路都不要meimei走。

    可是meimei是要嫁人的,那可怎么办啊?迟锦越想越气,说出不要meimei嫁人,一辈子都做小姑娘。

    是弟弟就好啦,你们兄弟平平安安,同心同德,永远都不分开?

    所有的美好都在他诞生的那一刻结束了,母亲的哭喊咒骂,父亲的愤怒冷漠,再后来他就被送走了,他们说弟弟夭折,母亲也因此和离。

    但他总觉得,弟弟还活着,他说不上来,明明无碑的新冢已经生了黄草,他就是觉得风岁晚没有死。

    只不过他没想到重逢会是这样的场面,风岁晚视他为敌,如今也摆明了是玩弄戏耍,但迟锦实在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他皱一皱眉。

    风岁晚许久没有被这样进入,一时有些喘不上气,他直勾勾地盯着迟锦,嘴角带笑,脸上又是泪水,好不诡异。

    他一边笑,一边抬起腰反复起落,将那根东西彻底吃进去,一直入到肠rou深处。痛意混合着麻痒,让他大腿不住地打颤。

    他的腿伤得太严重,跪坐着极为吃力,没动两下就开始疼,好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酸涩疼痛,让他腿上一软重重坐了下去。

    剧烈地摩擦逼出他一声哀叫,双腿颤个不停,再撑不起来。他的膝骨几乎无法受力,此时更是撑不住他绵软的身子。风岁晚不受控制地往下倒,被迟锦搂在怀里一压,便伏在他怀里。

    迟锦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好亲他的眼角,又吻他紧皱的眉心。他的吻不带情欲,将安抚的情绪慢慢传递过去,风岁晚双手搭在他肩上,撑起一点身子低头看他。

    “你真的喜欢我吗?”

    迟锦点一点头,他看到风岁晚笑起来,身子都跟着抖动,只好慢慢地抚着他的背。

    “真好啊……那就cao我吧。”

    他说着就松了手,平平地舒展开,仰面躺下去,身子完全袒露出来,任凭处置。

    迟锦跪起来一些,伸手去摸他的脸,把他脸上狼藉的泪痕一点一点擦干净。风岁晚一直在笑着,他本就生得颇为艳丽,眼角的小痣也随着勾起的眼角仿佛向上一并飞起。而弯着的双眼中,又是破碎的水光,让他的眼角不住地流着泪。

    风岁晚哭了多久,迟锦就耐心地擦了多久,直到风岁晚不耐烦,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自行扭动腰身,催促他快些动一动。

    迟锦无法,略分开些他的腿,不紧不慢地往里撞。他这般实在有些磨人,生了一根狰狞器物,却用来做这些水磨功夫。风岁晚只觉得他从自己敏感处碾过去,却不肯用力碰一碰,随着抽送的动作,不住地挤压,总能刺激到却偏偏差上一点。

    若不是迟锦一直抱着他,他都要觉得迟锦是故意要看他的笑话。而就在这样温吞的缠绵里,他的女xue又开始不合时宜地痒,快感刺激的他xue里不住地收紧,不曾触碰就淌出水来。

    粘腻的水流到臀缝,滴在迟锦在他体内进出的东西上,再被一并送入。他后面也被插出了水,也分不出是来自何处。

    风岁晚的手逐渐攥紧,他痛恨这副畸形的身子,一点点欢愉就能让他露出不堪的丑态。迟锦没有使用这里而是去碰他后面,他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女xue的快感更为剧烈绵长,他始终对此抱有抗拒,但他既然要引诱迟锦,就什么都可以放一放。

    情绪的变化连迟锦都察觉,感觉到他身子的紧绷,迟锦的手再次摸上他的小腹,然后向下一拢,将他的阳根也握在手里。

    他很快便被带入情事,身体自发地吞咽吮吸,裹着迟锦的东西讨好。湿软的肠rou细密地贴合着,整个茎身都被密密地挤压,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舒爽。

    迟锦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快,另一手也没放缓刺激,前后一起被贯穿抚摸的感觉太过美妙,风岁晚几乎没来得及抵抗就被送上了高潮。

    他的身子就是这么不争气,从来不以主人的意志改变。

    风岁晚大口喘着气,迟锦压在他身上,两人汗水相融,呼吸交错。

    风岁晚盯着他的脖颈,无声地大笑起来,整个身子都跟着颤,迟锦抬起头,对上他亮得慑人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