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魂

    他的皮肤在月色下莹润生光。

    迟锦刚换了身寑衣，风岁晚的状态太奇怪了，他没办法放心，但也不想再去刺激他。他的心里生出一种无力，不是疲惫，而是无可奈何，他不知道风岁晚的过去都经历了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好得记忆。

    出于关心，他打探了关于阿谬的一切，除了十三岁那年出了场意外失踪，再回来就受了严重的伤，其他时候在万花谷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虽然他们都不曾说起，但迟锦也能猜到，凌雪阁不会留下那么大的破绽，想来他替凌雪阁做事，却时常要在万花谷露面。

    那么问题就在空白的那两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但他来不及去想，也来不及去问了，风岁晚就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毫无保留。

    迟锦没有去捡地上的外衣，他直接抱起风岁晚放到床上，顺手拿起刚刚洗漱的手巾替他擦去双足的尘灰。风岁晚很不老实，一只脚腕被握着，他就用另一只踩在迟锦的衣襟上，在上面也留下一个脚印。

    把干净的东西弄脏，原来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事。他充满恶意地笑，脚掌在迟锦衣服上踩来踩去，直到一只脚被擦干净，另一只脚腕也被迟锦握住。

    “你在磨蹭什么，这么喜欢伺候人？”似乎认准了迟锦对他的纵容，风岁晚只管捡难听的话说，反正迟锦是个哑巴，连还口都不能。

    “上面废了，下面难道也废了？”

    他毫无顾忌，往迟锦胯间踩去，这一碰倒是踩到一团鼓胀炙热，让他下意识缩回脚。随即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紧张，又重新踩了回去，他这一下堵着气，力道要大的多，被迟锦在中途拦下了。

    返回来的力道直接让他向后仰倒，风岁晚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握住抬高，露出整个腿心。这姿势有些羞耻，迟锦下意识松手，风岁晚眉头一皱，绷直了脚尖向他踢去。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迟锦轻轻叹了口气，风岁晚看起来不太好，他不想趁人之危，但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迟锦丝毫不怀疑他能这副样子去敲别人的门。

    至少他现在还愿意选择自己。

    他半跪着爬上床，把风岁晚搂在怀里，低头去吻他的嘴唇。风岁晚微微张口，很温顺，和方才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迟锦吻着他，手掌在他胸口揉捏，风岁晚哼了两声，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他这双腿纤细修长，尤其是小腿，肌rou十分单薄，显得有几分伶仃。迟锦沿着脚腕摩挲，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冰凉的皮肤，搭在他已经没什么知觉的膝盖上。

    察觉到迟锦的指尖微微用力，仿佛在确认着什么，风岁晚心头一震，猛地一抬腿想要甩开他的手，反被拖住膝弯扣住。迟锦低着头，嘴唇贴在他膝上，手指压着那两道即使用了许多药还是有轻微凸起的疤痕上。

    迟锦听人说过，凌雪阁的药，能让伤口迅速愈合不留痕迹，万花谷中更是有无数办法，而这些都没能让他腿上的疤痕消失。

    他的指尖下意识去沿着经脉探看，刚摸过一小段筋络，风岁晚已经开始挣扎。迟锦只好停下来，低头去亲他的大腿内侧。

    细密的麻痒往腰椎上爬，风岁晚扑腾两下，小腹紧绷着，仿佛生了一团火。随后便是有什么东西流出去，沿着腿间不该存在的地方，风岁晚捂住脸，他讨厌这个不受控制的器官。

    迟锦看得出他的抗拒，于是手指向他股缝摸去，腿心漫出来的液体将他的后xue也打湿了，轻轻一按就顺从地张开一点缝隙，吞了他半截指尖。

    “你……”

    风岁晚有点意外，他以为迟锦会碰他的女xue，毕竟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而碰过他的人……也没人会把他当个男人看，确切的说，他连人都不算。他总觉得迟锦和他们是一样的，送到嘴边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但迟锦似乎真的在乎他。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疑惑和烦躁会让他很快被暴怒控制，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失控。迟锦的动作很小心，几乎算得上珍视，轻轻柔柔地破开他的肠rou，手指在里面搅动扩张。

    “你到底行不行……”

    风岁晚有点不耐烦了，他很害怕这些前戏，比起直接来的粗暴，他更怕一些零碎的折磨。迟锦跪在他腿间，另一只手摸上他脸颊，低头去吻他的唇。

    他生了张凉薄的唇，抿起来的时候几乎成了一线，纠缠一番之后生出几分水润的红。

    迟锦这个时候才会懊恼自己暂时还不能说话，这让他很无奈，明知道风岁晚的情绪需要安抚，他却不能让他安心。而风岁晚的行事还是那么极端，他也只好去选择顺应。

    风岁晚已经开始拉扯他的衣襟，迟锦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碰了一下，才褪了自己的衣物。平日里做儒生打扮，脱了衣服却露出肌rou流畅的肩背和手臂，让人意想不到。

    但风岁晚并不觉得意外，迟锦在长歌门求学多年，琴剑双修，习武之人自然会有一副好体魄，大部分人都被他文弱的外表欺骗了，以为迟锦当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风岁晚拨开他垂落的额发，掌心贴在凸起的伤疤上，吃吃地笑出声来。那又怎么样呢，身怀绝技，出身高贵，还不是被他这个经脉尽废的怪物耍得团团转。

    迟锦的阳物贴在他腿心，也有着和他文弱外表不同的狰狞模样，几有小臂粗细，色泽深红，正抵在他后xue缓缓磨蹭，让风岁晚脸色难得有些慌乱。

    先前未曾细看，没想到他一副清俊出尘的模样，胯下竟生了个这样的物件，实在是很不相符。

    但他不是会后悔的人，手指攀在饱满的顶端打着圈，双腿自发张开，露出窄窄的rou蚌和湿漉漉的后xue。

    “哥哥，快点进来。”

    “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