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鱼灯中,全身心的交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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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惊澜整个人都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浑身软得像被揉过一遍的海绵,身体每一寸都带着炙热与潮湿。 韶水音俯身贴着他胸口亲了亲,然后缓缓往下滑去。 温惊澜有些不安地低头看她:“你……你又要干啥?” 韶水音没回答,只是轻轻把他的腿往两边一掰,然后跪坐在他腰后。 被她这么一摆弄,他被迫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手臂里,耳朵红得快冒烟。 韶水音半跪在他身后,轻轻托住他腰,她的手臂细细的,却稳稳地把他那结实的骨架撑起,让他的臀瓣自然分开,露出最里侧那一点深藏的褐色rou软褶。 那一处细细皱着,小小的,紧闭着,带着被汗水浸润后的微光。 “惊澜,”她低声叫他,唇几乎贴着他皮肤,“你这里,好乖。” 他把头偏过去,小声说:“音音……你、你别看那儿了……” 她没答,只是吐出舌尖,从他后xue最底端缓缓舔起。 那是最柔最慢的一道舔舐,从会阴、沿着臀缝,一直到那一圈软软的褶皱。她舌头细细地探过去,不急着进去,只是轻轻舔着边缘,像是试探,又像是描绘一朵含羞未开的花。 “呃……音音、音音……”他声音都变了调,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你、你舔哪儿呢……” “你的屁屁呀。”她笑着,一边舔一边轻声说,“我最喜欢你这里了,干净、热热的、软绵绵的,舔起来像小时候吃的杏仁糊。” “别说了……”他声音发紧,肩膀直抖,耳朵红得像烧透的铁皮。 她却愈发认真,舌尖细细地顺着每一道rou纹扫过去,甚至用唇含住那小口的边缘,轻轻吮了一下。 “哈……哈啊……”他整个人绷得像拉满的弓,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发白。 “音音……我、我真是被你玩疯了……”他哑着嗓子说,声音低得像要哭,“你咋连这都舔啊……” 她抬头看他,眼神亮亮的,语气却像在哄孩子:“因为这是惊澜的呀,别人的我才不要舔。” 她说着,舌尖终于探得更深一些,轻轻点在他肛口正中。那一刻,他的身体一下震了下去,腿直接一夹,整个人抖得连腰都合不上。 “呃啊……!音、音音你别动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还舔,还温柔地舔,一边用两只手揉着他发热的屁股:“你这里每跳一下,我的小心心都扑通一下。” “你看你都跳成什么样啦……” 她的话让他羞得想钻床底下,肩膀拱起,声音破碎:“你别说了……你就、你就使劲欺负我呗……” 她轻轻亲了亲那处:“嗯,谁让你是我一个人的惊澜。” 舔完之后,她轻轻将他放下,像放下一块刚舔完还热乎的黑巧克力。 他整个人都被烫透了,趴在床上还在发抖,背肌一阵阵地抽动。 她抱住他,从后面贴上来,把脸埋在他发汗的背上,笑着说: “惊澜,你知道你最听话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啥时候……” “就是我舔你屁屁的时候。” 他用手盖住脸,声音小得不行: “音音你快睡觉吧……” 韶水音摇了摇头,只是把他揽在怀中。温惊澜趴了一会儿,背上的细汗才慢慢退下去。韶水音抱着他,从背后贴得紧紧的,手臂圈在他腰上,下巴搁在他肩胛骨上,小小的一团,整个人像软在他身上的云。 他还在喘,背肌一抽一抽的,像一条刚被搁浅又重新泡回海水中的鲸。 她没说话,手指却悄悄往他肚脐下探了探,在他下腹轻轻画着圈,一圈圈地绕,越绕越低。 他僵了一下,嗓音哑哑的:“你又、又想干啥啦……” “我想摁按钮。”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嘴角蹭着他汗湿的鬓角。 温惊澜呼吸一顿:“你、你不是刚舔完我那地方吗?” “就是因为刚舔过,才想进去看看嘛。”她声音软软的,手也轻轻地滑进他腿根,“你那里现在热热的,又软,像刚冒完热气的包子……我不进去摁一下,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音音……”他喉咙一紧,“你、你干啥老想玩我的屁眼啊……” 她没理他,只是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那瓶润滑剂,晃了晃,还剩小半瓶。 她在他耳边轻声问:“可以吗?我不会用力的,今天就……一点点,摁一小会儿。”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脸还埋在臂弯里,小声回了一句:“……那你轻点哈。” 韶水音笑了,落了个亲在他后颈上:“乖。” 他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愿意。 可能是因为她的语气太温柔,可能是因为她的动作太熟悉,更多的……是因为他从来都知道,在她手里,他的所有羞处与软肋,都是安全的。 她先是涂了润滑,温热的液体顺着他尾椎一路流下,像一条水路。 接着她用指腹轻轻分开他臀瓣,像是打开一扇熟悉的门。她一边揉着他两侧软rou,一边低声说:“我们家的门最近变紧了,可能是门主太久没让我进来喽。” 温惊澜没说话,但耳根红得发亮。 韶水音指尖在他肛口轻轻转了几圈,然后一点点地送进去。 温惊澜轻轻一颤,腿微抖,但没夹紧,只是往床单里低声闷出一句:“你慢点哈。” “嗯。”她吻了吻他后腰,“我摸着你的‘按钮’了……就和前几次一样,好乖。” 指腹在他体内找到了那一处前列腺的突起,她没马上按,而是轻轻绕着它打转,像是在唤醒一枚沉睡的机关。 温惊澜被她碰得浑身都紧了,喉结一动,低低地说:“……就是这儿,音音,你、你又找得这么准……” “因为我熟嘛。”她笑着,“你可是我按过最多次的按钮用户。” “你可拉倒吧……”他把脸埋得更深了,连耳垂都在发烫。 “那我开始摁咯。”韶水音的语气像小孩按下电梯按钮一样软,“咯哒。” “呃——”温惊澜猛地抽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腰拱了起来,声音带出一股说不清是压抑还是舒服的哽咽。 她一下一下摁着,力度不重,却精准,每一下都像涟漪,从他前列腺荡开,到脊柱,再到喉咙。 “音音……你、你这摁得我……要起反应了哈……” “那你起嘛。”她声音像糖化开的水,“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手里硬起来。” “你就爱笑我。”他小声说。 “那你就给我硬得理直气壮一点。”她咬着他耳朵,轻轻笑,“反正我最喜欢你硬着躲我,一边夹腿一边说‘你轻点’那样子。” 他羞到快咬床单,却还是乖乖把腿微微分开了一点,好让她再伸进去一点。 “音音。”他轻声说,声音软得像从喉咙里碾出来的低潮,“你摁的时候……你可不可以抱着我?” “当然可以呀。”她将上半身贴上去,整个人抱住他后背,手还没从他身体里拿出来。 “惊澜,咱们的身体,好合。” “……嗯。”他轻轻点头,呼吸发烫,像一条在她怀里彻底伏下的鲸鱼。 韶水音一边摁着他体内的“按钮”,一边俯下身,从他背后绕过,将手缓缓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那根火热guntang的rou柱,在她手心一跳一跳地挣扎着,却没挣脱她的温柔掌控。 “惊澜。”她贴着他背,声音像一滴滴蜜落入海里,“你能不能,彻底交给我?” 温惊澜咬着牙,喉咙发紧,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轻声说:“……音音,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她轻轻握住他前端,指腹缓缓转过他敏感的冠状沟,同时,指尖在体内那一点前列腺上,节奏分明地摁下、松开、摁下。 “呃……哈……嗯……音、音音……” 他的声音彻底破了,从闷哼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求饶。 “我、我不行了……腿抖得站不住啦……” “那你就射呀。”她声音软得像奶糖,“我会接住你。” “我怕、我怕我哭出来咋办……”他眼角都红了,喘得像被拉紧的弦。 她亲了亲他后颈,继续一下一下地摁,一下一下地撸:“那你就哭出来呀,惊澜,哭给我看。” 温惊澜彻底失控了,下一秒,他浑身一颤,腿根发软,大腿内侧剧烈抽搐,整个人像是被一阵从体内炸开的热流掏空,jingye喷得猛烈,落在她指缝、他下腹、床单上, 他闭着眼,眼角竟然真真切切地流出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颧骨滑进枕头里。 韶水音把手从他身体里慢慢退出,抹干净,又用手擦了他眼角那滴泪,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说:“乖啦,乖惊澜,没事了,射得很好。” 温惊澜喘着,整个人像是被剥了壳的生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肌rou还在抽搐,手指却慢慢抬起来,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他声音哑哑的,耳边还残留着她刚才呼吸时拂过的热气。 “音音……你再不抱着我睡,我真要魂飞了……” 她轻笑着应了一声,乖乖窝进他怀里,脸贴着他还在发烫的胸膛,手指还缠着他手背的骨节。 窗外那盏小金鱼灯还在静静旋转,红橙色的光把床上的汗与泪晕染成一层潮湿的雾气。 她闭着眼,呼吸终于慢慢均匀了下来。 沉沉地、踏实地,睡在她亲手征服、亲手安抚的鲸鲨怀里。 而温惊澜一只手撑在她后背,哪怕累得四肢发软,也没放松力道。 因为他知道,她睡得那么熟,是因为她信他能一直抱着她。哪怕再累,他也不会放。 ** 早上四点半,天刚蒙蒙亮。 窗外的云像一团团乳白色的棉花,从远方的海面缓缓飘来,包裹住整座小镇的屋檐。 宾馆的房间里还留着昨夜的余热,床单上隐约是褶皱与浅浅的水渍,但主角之一已经不见了踪影。 韶水音悄悄起了床。 她蹑手蹑脚地下楼,披着件薄衫,头发也只是随便扎了个小团团,眼神清亮,带着还未散尽的满足与困意。宾馆楼下的小巷子此刻刚有几家摊贩支起锅灶,热气蒸腾,香气扑鼻。 她转了一圈,最后在转角那家人气最旺的小店买了早餐。 一大碗当地的牛rou米粉,汤底奶白,冒着滚热的油花,上头铺了厚厚一层足有十几片的手切牛rou,颜色深红中带着一点焦边的香。 她还顺手打包了一袋小孩拳头大的生煎包——整整十个,个个皮薄汁多,一咬一爆,底部金黄脆香。 回到房间的时候,温惊澜还在睡。 他裹着被子,侧卧着,肩膀和背肌裸露在外,皮肤是天然黝黑的,却在晨光里反射出一层柔亮的暖。 韶水音轻轻放下早餐,走过去,手指点了点他肩膀:“惊澜,醒醒~我买了粉,牛rou粉。” 温惊澜皱了皱眉,鼻子蹭了蹭枕头,闷声说了一句:“几点啊……” “四点五十。” “……你起这么早干啥啊。”他翻个身,声音还带着哑,眼睛半睁不睁,“我昨天被你整瘫了你知道不……” 她笑眯眯地捏了捏他脸:“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整瘫。” 温惊澜说不出话,只好闭着眼皱着眉,整个人往被窝里缩了一截。 韶水音把他往外拖了一下,让他靠在床头坐好,把装着米粉的餐盒盖子打开,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他刚想躺回去,结果闻见那股牛骨汤味,胃先咕噜了一下。 “……你就知道拿吃的哄我。” “哄你有效就行。”她拿了双筷子递过去,“十几片牛rou哦,我看着店家放的,厚切的,肥rou香,瘦rou不柴的那种。” 温惊澜低头看了眼那碗粉,咽了口口水,还是没忍住接过来,小声嘟哝一句:“你以后少整点,我这腿还是软的。” “那你以后少藏着不说你想被整,我就不会整你那么狠。” 他没吭声,耳根悄悄红了,但低头夹起一片牛rou送进嘴里,咬得那叫一个满足。 韶水音又拆开了生煎包的纸袋,戳破一个,馅料咕噜一下冒出来。 她双手托着包子笑着看他:“你说,今天要不要让我喂你吃?” 温惊澜斜了他淘气的小妻子一眼,嗓音低哑得带点破: “……你还不够喂我?昨晚上整个是拿我当饭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