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外生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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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侍应敲门进来,对Susana说了几句泰文。Susana对中怪说:“干爹打电话来,有事找你们,中怪哥哥,你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帮我向干爹求情,让你们带我离开这里?” “Susana,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说罢,中怪跟那侍应离开房间。过了良久,中怪回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和老怪都很想知道中怪和陈叔说了些什么,但Susana比我们还要急,抢先发问了。 原来,陈叔刚才打电话来,想让我们找个人帮他办件事,我们是生面孔,马老板又老吹嘘我们的能耐,所以陈叔认为这事我们来办最适合。中怪有求于他,爽快地答应下来,十分钟后陈叔就过来接人。中怪连忙趁热打铁,要求带Susana离开,陈叔听后吓了一跳,他表示,Susana是他用一百万铢买回来的,每年能为他带来数十万铢的收入,我们这样带她走,他损失很大。 听起来,问题只在于一个钱字,但这个钱字,我们却显得无能为力,一百万铢,在当时差不多就是五万美元,还没算那每年数十万铢的收入……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陈叔把我们当作朋友,我们总不好强行把他的掌上明珠带走吧,那不仅是信誉问题,而且太不讲江湖道义了,更不要说我们还没离开泰国,还在人家的地头上。 沉默中,那个待应又过来,示意中怪跟他走。中怪两眼含情看着满脸泪痕的Susana,头一撇,匆匆而去。司徒在一边说了几句泰文,安慰哭成泪人的Susana。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Susana突然抬起头,瞪着眼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看了半天,她突然面露喜色道:“虎哥,你打架行吗?” “打架?呵呵,武松知道不?我是现代版武松,呵呵。”我拍着心口大言不惭。 “小虎哥,我有一个能拿到足够金钱的计划,只要你肯帮我,这计划一定能成功,小虎哥,你能帮我吗?” 她那美丽的脸庞,闪着晶莹的泪光,无限凄楚,即便铁石心肠,也会被软化,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常人。但为什么能帮她的只能是我,不能是身边的老怪,就因为我会打架?Susana呀,论武功,老怪才是真正的高手……我心中叨唠着,但口中却说道:“Susana,你放心,大家都中国人,在异国他乡就应守望相助,只要力所能及,我小虎在所不辞!” “虎哥,太谢谢你了。”Susana一把抱住我,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若不是想到她曾经是男人,我真会忍不住吻她一把。 Susana于是说出她心中的计划。 布吉市中心,有家大型的酒吧,酒吧老板Raymond是个英国人,很有钱,在布吉有一定的势力。他的酒吧有个办公室,内墙陷着一个保险柜, Raymond曾经当着Susana的面,打开过那个保险柜,里面放着不少现金。Raymond养了不少打手负责看场,有不少以前是职业泰拳手,所以不能硬闯。Susana的计划是,把我打扮成人妖,由她带着我送给Raymond。那个Raymond是个典型的变态佬,男人女人或是人妖,只要新鲜,他都喜欢,只要他喜欢,就会被他拉进私人办公室,直接在那里给“办”了,当然,Raymond会支付报酬,那是一种交易。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就可以威逼他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钱一窝端掉。 Susana的计划想来不错,但扮人妖的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老怪?我愤愤地看了一眼老怪,他正笑嘿嘿地看着我,我无语了——老怪方角嘴脸,一下巴落腮胡子,眼睛小小,鼻子扁扁的,即使扮成人妖,也是一个丑陋的人妖,即使那个Raymond再变态,也很难引起他的性欲。 看着Susana那期盼的目光,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当下点头应承了Susana的要求,人妖就人妖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Susana开心地抱着我连声称谢,让我不知所措:“好了好了,Susana,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今晚吧,现在还没到十一点,Raymond的酒吧才刚开始热闹。我们现在就到后台化妆,一个小时内就可以出发了。”Susana边说着,边拉着我往楼下后台跑去。 Susana的化妆很有一手,我对着镜子坐着,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弄,才半小时,当我睁开眼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出现在镜中,一头暗红色的披肩波浪长发下,闪着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白皙的脸庞下有一张性感的红唇,闪着紫光,我动动嘴,那红唇一吻一吻的,十分诱人,一对闪闪发光的耳环挂在两边耳垂上,组合得天衣无缝,活脱是一位绝世佳人。 Susana看着我笑说:“小虎哥哥,你这打扮比团里的姊妹还漂亮。” 我苦笑道:“Susana,你这是在赞我吗?” “我说的是真的呀,我想那Raymond一定会喜欢。小虎哥哥,这里是我们团里的衣服,你挑合身的穿上。”Susana指着一个大衣柜,笑着对我说。 我一看,靠,几乎全是裙子,各式各样都有,我长这么大了,还没穿过裙子呢,左挑右拣,选了条保守一点的,还好,她们团里的人妖都很高大,穿在身上还挺合身,只是我胸脯上少了点rou,一看就露馅。 “怎么办呀?”Susana看着我胸脯只得一个伟岸,却如机场一般,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不会有性趣。这下我才知道,作为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无法把胸前的衣服撑起来。 刚好在此时,我看到桌面上有个吸干椰汁的空椰壳,我灵机一动:“我有办法,你给我一把刀。” 接过Susana的刀,我好几下子才把椰壳剖成两半,用布一包,再用个胸罩绑在胸口,塞在裙子里,镜前一照,哗,好挺,标准的人妖身材展现眼前,样子自不必说,还有那个超级胸脯,高耸挺拔,简直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只是只能远观,不能近玩焉。 Susana在一边拍手叫好:“小虎哥哥,如果你到我们团,一定很卖座。” 听着不错,但一细想我就呕吐,这不是让我做人妖吗?我干咳两声:“Susana呀,到时拿了钱,怎么搬走,总不成空手进去,却背个大麻袋出来吧。” “小虎哥哥,我早想好了,我俩各带一个大一点的手提包,里面放些化妆品什么的,再多带几个塑料袋,到时钱到手了,一些放手提包,一部分用袋子捆在腰间。” “真有你的,行,就这样办……还有,我不会泰语,又不会英语,很容易被看穿呀。”我不无担心地说。 “有我呢,我说你是聋子哑巴,你不要说话,嗯嗯呀呀就行,我想Raymond还没碰过哑巴,小虎哥哥你这样漂亮,他一定觉得新鲜。”Susana一边笑着,一边找来两个手提袋。 “就依你的。”我也帮忙收拾着。 当我俩走出化妆间,老怪和司徒看着我半天才把我认出来。老怪目瞪口呆:“想不到呀,想不到呀,原来穿上裙子的小虎是这样子,美,实在美。” “他妈的,美你个头。”我没好气地说,“我们现在出发,司徒,你负责开车,到了之后,你守在车上策应。当我和Susana进去十分钟后,老怪跟着进酒吧,在那等着,以防万一,明白吗?” “行,车匙呢?” 我看着Susana,她却说:“小虎哥哥,我没车呀,你们也没有?” 我笑了笑,摆摆手:“算了,计划改为打的,司徒和老怪一起行动,明白吗?明白了现在就出发!” 其实,Raymond的酒吧离“Firework Star Night”并不太远,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远远就可以看到闪成白昼的霓虹灯,酒吧名字有点土气——“Golden Beach”,酒吧门口,我和Susana挽着手先下车,的士继续前开,老怪和司徒迟一点再进酒吧,免得引起怀疑。 正如Susana所说,Raymond这酒吧保卫森严,光是门口,就有四五个打手,一看身形,感觉就不好对付。我俩慢慢走进内场,说真的,还多亏得Susana在一边扶着,我脚下那超小的高跟鞋才没有扭脚,平生第一次穿高跟鞋,感觉有点像走钢丝,一不小心随时都会掉下来。 这家酒吧的确很大,黑黑暗暗闪着激光,场中一堆堆鬼佬鬼妹喝着酒,跳着舞,嘈杂的音乐加上大家的吆喝,吵得两耳生痛。 我和Susana两个“美女”进场,马上吸引场内的目光,死鬼佬吹着口哨,叽里咕噜地向我俩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懂,Susana则只是笑笑,理也不理他们,拉着我径直向场内走去。 一个侍者走过来招呼,Susana和他说了几句泰文,侍者马上很有礼貌地在前面带路,来到一个单间门前,轻轻敲着门。 门打开,侍者朝里头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向我俩打了个手势,让我和Susana进去。房间内,坐着四个大只雷雷的鬼佬,还有两个吞云吐雾的鬼妹,个个都是周身文身,一身酒气。 很明显,那个束着两条老鼠胡的就是他们的头目,Raymond,他看着我和Susana,两眼发出yin邪的目光,叽里咕噜地和Susana聊起来,我一句也没听懂,从他们的动作和眼神,可以看出他们在讨论一笔交易:性交易。最后,那Raymond满面欣喜,向我走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手钻到我裙底,手指对着我的屁眼狠狠一插,“呀”,痛得我叫了起来,又不敢说话,那个难受呀,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的,底裤当即湿了一大片。那Raymond把手缩回去,色迷迷地看着我,手指伸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座上的鬼佬鬼妹“哈哈”大笑起来。 我那个气呀,真恨不得一拳把这Raymond的下巴打飞,Susana拉着我微笑着,让我把这口气忍住。我想到那个保险柜,想到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只好忍了。 Raymond对另外几个鬼佬说了几句,大家都嘿嘿哈哈地笑着,说罢拉着我和Susana,上了楼梯,来到一个大房间门口,门前两个大只佬看守着,看到Raymond过来,点头虾腰,看来,这就是Raymond的办公室。 Raymond向门卫吩咐几句什么,两门卫马上搜了搜我们的挂包,而后又分别对我和Susana搜身,那可恶的门卫,趁Raymond不在意,还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摸到湿湿的一片,还对我阴阴嘴笑了笑,无比恶心,幸好,他没有摸我那对奶子。 Raymond用钥匙把门打开,把我和Susana猛力推进办公室,门一拉,顺手反锁。这门隔音极好,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外面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传不进来。Raymond转过身,笑嘿嘿地看着跌倒地上的我。那高跟鞋真累事,我干脆一脚把它踢到一边,想不到这么一个小动作,却勾起Raymond的性欲,只见他如狼似虎,一下向我扑来,两只龙爪手,狠狠抓向我的胸脯。 我胸有成竹,往前一挺,让他捉个正着,这鬼佬的手够大呀,倏地抓住我那坚挺的胸膛,瞬即,脸上的表情像被泼了盆冰水,凝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