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血溅平安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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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ger man,你睡了吗?”门外,传来让我惊喜异常的声音,我迫不及待地应道:“没睡,没睡。” “又是我,Karen,我能进来吗?”Karen低声说。 “能,可以,完全能。”我迫不及待地说道,既怕Karen听不清楚,又怕被老怪、肥妈他们听到,一句话,校了好几个音量。 Karen推门而进,随手轻轻关上房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微月色,可以看到Karen抱着枕头被子,坐到我的床上:“Tiger man,我……我那边很冷,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 “可以,完全没问题……”我大喜过望,显得有点失态,并马上让了让,腾出半张棉被,“进来我的被窝吧,我这里……暖,别凉着。”我感觉到连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Karen倒也大方,并没有半点谦让,她把棉被覆盖在我的上面,然后抱着枕头,鱼儿般地滑进我的被窝。 老实说,房间中确是有点冷,暖气呼呼地吹着,一时半刻却难以驱走屋内的寒气。 “Tiger man,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吗?”Karen靠着我问道。 我已可以呼吸到她的气息,一种很特别的香味,愈闻愈上瘾,老半天,我才挤出一句:“我想……我们是中国人吧。” “Tiger man!”Karen像有点生气,推开我,吓得我老实招供:“别生气,我老实说。” 于是,我把我和中怪从大陆偷渡出来,经过泰国、香港,最后投奔温哥华老战友的故事,一五一十告诉Karen,小女生认真地听着,并没有插话。 “为了伟大的祖国,为了善良艰苦的劳苦大众,我毅然放弃国内安逸的生活,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与意图在海外损害我们华人的利益,破坏我们华人生活的残酷的敌人作斗争,Karen,这就是我曾经走过、并一直走着的曲折道路,Karen,你会介意吗?你……”我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Karen的嘴唇已封过来,她用行动回应着——她不但不介意我的“工作”,并给予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 Karen的热情把我的激情撩拨起来,我忘却屁股的痛楚,很快就进入状态,Karen年纪比小仪还要小,那年,应该才十九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并不处于下风,而且技术的细腻,动作的默契,更是珠联璧合,无可挑剔。她那热情火焰燃烧着我,令我瞬间点燃,两颗炙热的心紧扣一起,并发出浪漫而灿烂的青春火花。 我的内心依然有点矛盾,抱着Karen,但时而想到小仪,直到摸到Karen肚脐上的小铁环,才让我明白到,此刻,我已身处异国他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的,已经不再是小仪,而是她,一个火辣激情,敢爱敢恨,美丽而又前卫的Karen。 那一晚,我顾不上有可能被发觉的“危险”,以排山倒海之势,回应Karen山崩地裂般的攻势,让她在惊涛骇浪中得到无比的满足。我俩用火热、青春的爱意,庆祝平安夜,迎接圣诞的到来…… 第二天,不知是中午还是下午,柔和阳光,穿过花布窗帘透进房间,身边,抱着拥有一身健康而柔滑肌肤的Karen,我那迷茫的眼神迷离了好一会才得以聚焦。昨晚的平安夜,过得真是疯狂刺激、荡气回肠,而身边的美女,或许,正是圣诞老人送给我的圣诞礼物,这样的平安夜,这样的圣诞礼物,我很满意。 房间外的大厅,可以听到肥妈、Susana和中怪他们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爬起床,生怕吵醒身边的小美人。Karen,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当我穿好衣服走出大厅时,早餐,或叫作午餐,早已准备好,不知是哪里找来的饼干,还有杯香气扑鼻的咖啡。 老怪、中怪、Susana几个早已进餐,等我吃完,两怪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到老怪的房间中密斟,留下Susana陪着肥妈在客厅中聊天。 “大家先分析一下,昨晚那帮毛贼是什么来头?”老怪每人分了根烟,边点烟边展开三人会议的议题。 “不会是被人出卖了吧?我们才来这几天,没招惹谁呀,昨晚来的分明是越南人,他妈的,一股臭越南味。”中怪骂道。 “我……我要发言。”我不好意思地举了举手。 “有屁就放呀,这里就三个人,还要批准呀?”中怪看到我迟迟疑疑的,劈头笑骂道。 于是,我把昨晚接到陈明宇的电话,而后由Karen载我到那家法式餐馆,最后我枪杀那个越南帮头目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嗬,好小子,有这样的任务也不等哥们,独干呀你?”中怪吐着烟圈说。 “还好说呢,你们去风流快活,又没带上我,要再等你们回来,人家走老远了。” “说得有理,小虎这趟任务干得还是满漂亮的……嗯,这样看来,昨晚那帮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毛贼,按我推断,那帮越南人是尾随小虎的车寻上门的,然后再回去搬兵过来偷袭,只是没想到被后院的看门狗坏了事。”老怪沉思道。 “我同意老怪的推断……唉,小虎,怎么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点呢,我看你呀,整个人有点神不守舍。”中怪又责怪了。 “呵呵……是我错,一时大意……”我心中回忆着,其实,昨晚离开餐馆时,我的心开始有点慌,确是有点神不守舍,或许正因为这样,才没有留意到后面的跟踪,但我发誓,我的神不守舍绝对与Karen无关…… “想什么呢?”老怪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回来神来,故意岔开话题:“昨晚多亏中怪警惕性高,一早发现敌人偷袭的意图。” “呵呵,好说好说,老怪也不赖呀,在楼梯口就碰脸了,还做了几个临时掩体。” “瞎吹。”老怪呵呵地笑着,“你作战比在部队里还英勇,唉,我却不行了,越来越怕死……小虎,你也挺利害的,连菠萝也没伤着你呀?”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我谦逊地笑着,大家互相抬杠。 “昨晚至少来了八个越南佬,室内当场打死两个,最后他们打不过,撤退前竟扔手雷进来,幸好老怪反应快,一脚把手雷踢出后门,当场又炸死一个。后院果树下躺着一个应该是被小虎打死的,另外至少打伤一个,被他们抬走了,我循着血迹搜到后院的小路上,起码有两台车的印子。呵呵,他们至少四死一伤,受伤的我想也活不长,那血呀,流得他妈的海了,奶奶的,还真过瘾。”中怪眉飞色舞地总结昨晚的战斗,说实在的,虽然凶险,但回过头来想想,基本上是大获全胜,灭了那么多越南佬,大家心中都极痛快。 “嗯,昨晚这仗打得的确畅快,我只是想,这事是不是要瞒一瞒肥妈两母女?倘若我们不主动交待清楚,肥妈早晚还要问个明白,既然现在我们一起生活,总要想个藉口搪塞过去。”老怪吸了口烟,轻轻吐着雾。 “我有话说……”我迟疑举着手。不知为何,这三人会议上,每到我发言有点心虚时,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举起。 “小虎,说说看。”老怪投来鼓励的目光。 “我想说,我们的事瞒不住,我……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Karen了……” “嗬,老怪,我没说错吧,我昨晚就听到他房间有动静,你看你看,不到半晚功夫,这小子就啥都招了。”中怪哈哈大笑。 “中怪兄,怎么老偷听人家私事,你这不是缺德嘛?”我两面通红。 “你以为是我想听到的呀,你小子干得那么卖力我也听不到,那我还有半点警觉性吗,嗯?”中怪那个“嗯”字,嗯得特别刺耳,我只有傻乎乎地赔着笑。 “呵呵,既然这样,小虎,向肥妈交待的事就交给你了。”老怪拍了拍我肩说道,“刚才我已和陈明宇联系过,把我们昨晚遇袭的事以及我们现在的处境跟他汇报了,他今晚会与我们联系,为我们安排住处。他还要求我们白天不要乱跑,今天温哥华的警察巡逻特别勤快。听陈明宇说,昨晚他们三个小组接到紧急命令,扫荡了好几个越南帮的据点,彻彻底底打了场大胜仗。”说到这里,老怪唉了口气,“幸好我们这边也不赖,击退敌人的一次偷袭,还歼敌四人,加上小虎孤身完成刺杀任务,也算有个交待。” “唉,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我们错过分队的扫荡战,但却也参加一场成功的反击战,只要越南佬一日未离开温哥华,大战的机会还会有,咱哥们还有一展功夫的机会。”我豪气凛然说道。 “功夫?床上的吧?”中怪呵呵地取笑我。 “你这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吗?”我朝中怪心口狠狠一拳……三人会议,在欢乐的圣诞气氛中结束。 走出老怪的房间,我找了个空子,偷偷拉过肥妈到书房,以我最真诚最和谐的语气,带有点正气又不失体面的言词,把我、老怪、中怪在国内水深火热的生活胡编一番,然后又说到在泰国把同样处在水深火热的Susana解放到温哥华,最后又粉饰着我们肩负着在温哥华为中华民族、海外华侨与歧视华人的帮派分子作斗争的重要任务……肥妈听得目瞪口呆,对我们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我指天发誓,偷抢拐骗,欺压百姓的事,我小虎一概不做,在我人生的字典里,只有警恶除jian,除暴安良的解释,亏心事不但不做,而且会挺身而出,与一切罪恶行为作斗争…… 说到激奋之处,我是不停拍打着心口,几乎把肥妈当成丈母娘,甚至连个“肥”字也省了:“妈,你相信我吧!我读书虽然不多,但自认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不要激动,我信你,我信你。”肥妈扶着我的胳膊不断点头。 在我的耳朵里,却像听到“我同意,我同意你和Karen一起,去追求你们的幸福。” 室内暖洋洋的,烘托着这个祥和的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