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进军多伦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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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伦多郁闷了一个多星期,大伙甚至对芳姐那道迷人的乳沟产生审美疲劳,一个个像蹲局子一样,无精打彩,失魂落魄,幸好每人手头上都有几个钱,有空没空躲在房间里东数数,西数数的,事实上,大伙手头上厚厚的一叠钞票,或许在国内一辈子也未必能挣得到。 那晚,已经十一点多,我正打算跳上床,和Karen切磋昨晚新创的花式,却在此时,传来急速的敲门声:“小虎,赶快,马上行动。” 说话的是陈宇,我立即应了一声,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扯回腰间,满舍不得地对床上风情万种的小美人柔情说道:“Honey,你先睡吧,有任务,去去就回。” Karen很无奈地应了句“Be careful,Tiger man。I’ll be waiting for you。” 我深情款款地报以一吻,披了件大衣闪出房间。大堂内,各兄弟早已整装待发,陈明宇还拉出我们的私家武器——那几把从敌人手中缴获的步枪,分发给老怪、黄凤敖等几人。 “刚才接到杨大帝的电话,今晚咱们要对城西唐人街的越南帮来个突袭,攻击的对象并不是敌人的主力,主要是打击他们的补给点,给他们一个下马威。”陈明宇看到大伙人齐了,简单介绍这晚的任务。 “啥?等了个把星期才给他们下马威?搞什么呢?还以为今晚要把他们给一窝端呢。”老李的嗓门特别大。 “啥呀啥呀,执行命令就是啰,社团的军火还没到,现在和越南人拼是茅厕点灯——找死!” “怎么搞的,等了一个多星期还是拿着黑星去给人家搔痒,不如给咱们每人发一把西瓜刀好了,至少有点看头。”老李又在瞎掰,大家呵呵地笑起来。 “老李,你瞎扯什么呢,有牢sao也不要对我发呀,”陈明宇边笑边继续说,“今晚我们组也是分两队,我和老怪各带一队,目的地都不远,上头指示,大家动静不要过大,速战速决,近来警察盯得老紧,大家小心行事,明白么。” “明白!”大伙习惯性地敬了个军礼,立即分队看地图,讨论细节。老怪接到的指示,这晚我们队将攻击一套房子,据说是越南人的据点,估计屋内越南人连老带少约七到十人。行动的路线和撤退的路线早已设计好,攻击时间是凌晨半点钟。 在老怪的带领下,我们六人小分队分乘两台车,不到半小时就到达目的地。有鉴于上次在温哥华的教训,大伙都不敢大意,越南人比想像中要狡滑得多。我被安排留守在汽车里,随时启动车子接应队友撤退。其他队友则冒着刺骨的寒风,一步步摸向那幢漆黑的房子。 老实说,我情愿跟大队走在最前线,虽然危险性高,但总比缩在车子里好——既不能开暖气,又不能活动筋骨,时间久一点都得冻僵。况且在这里关心着战友那边的情况,担心着他们的安危,心中七上八下的,极不好受。 大地出奇寂静,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啥动静都没有,整个世界极度宁静,让我头皮发麻,心跳声如同打雷一般,“扑扑扑扑”的,我真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 约莫一点钟,当双脚冻得发麻时,我突然打了个机灵,只见几个黑影,正从大屋那边闪出来,我连忙缩在车里静静观察,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嘿,那不是老怪他们还会是谁?我悬着的一颗心头大石终于得以放下。 没一会,他们陆续上车,门一关,老李就开骂起来:“奶奶的,还七到十个呢,半个鬼影也没有,快冻死老子了。” 小李子也叨唠着,原来,这大屋早已人去楼空,估计越南人收到风声,望风而逃,不但没人,连一件值钱的战利品也没找着。多伦多的第一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还不如一个阴屁,不但没有声响,甚至连半点气味也没留着。 回来后与各分队联系,看来结果也差不多,越南人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半点痕迹。这晚,多伦多一枪也没响过。 “阴毛,这里面肯定有阴毛。”第二天的小结大会上,老李首先发言。 大伙乐呵呵地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这到底会是什么阴毛。然而,由于消息有限,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杨大帝和华人社团并没有向我们多作解释,大伙再次郁闷在旅店内,吊儿郎当,无所事事。 无聊之际,我问芳姐要来墨宝。离开大陆已快两个月了,还从未摸过毛笔,这天雅兴突来,于是扯来一张宣纸,龙飞凤舞地写下一首打油诗: 华人社团瞎指挥, 大圈战士难发威。 西战东征过半截, 徒盼抱得美元归。 写罢让战友传阅学习文件精神。 “字写得不错嘛,不过,小虎,我想你是‘徒盼抱得美人归’吧?”袁松枝首先把我开涮。 “呵呵,no,no,no,是美元,是美元。”我摇着手指乐呵呵地笑道。 “我看你是言不由衷,来来来,我代你修改修改。”老李笑呵呵地抢过毛笔,歪歪扭扭地在旁边写了两句,而后摇头晃脑地朗诵起来: “华人社团瞎指挥, 大圈战士难发威。 幸有小虎雄风在, 怀抱美人舔乌龟。” “哗”的一声,我满口的咖啡喷了一地,全场却哄笑起来,竟是一片叫好声,老李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做了个“怀抱美人舔乌龟”的动作,庸俗不堪……唉,好好的一首打油诗,就这样给老李糟蹋了,大伙毫无品位地嘿嘿哈哈,我只有庸雅自赏,如此这般,一晃又是好几天。 大伙每天依旧缩在旅店中等消息,虽然华人社团并没有任何指示,但此时各种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信息的主要来源当属独领风sao的芳姐。大家像众星捧月一般把那道乳沟围得严严实实,一边等着她走光,一边聆听芳姐带来的各种小道消息。 据闻,这段时间华人社团和越南帮开始坐到一块议和了,经过加西几个月的混战,越南人终于明白和中国军人打仗,他们还显得有点嫩,武器、勇气都有了,但却缺乏中国军人那种素质,如果在多伦多继续硬拼,那只有重蹈覆辙,像加西那边一样死路一条。于是,越南人通过加拿大最大的黑帮——地狱天使作为中间人,联系华人社团的帮会头目,进行紧急的磋商,希望通过和谈,解决两帮派大半年来的纷争。 而此时的华人帮会,也有议和的意向,一方面地狱天使作为中间人,面子始终要给的,其时地狱天使是加国的地头蛇,涉足到各个行业,帮众十几万人,华人帮会根本不在同一档次上,虽然华人帮会自大圈雇佣兵的加盟后牛气冲天,但他们对地狱天使还是相当忌惮。 另一方面,华人帮会的军火也接济不上,几次计划调动军火进入大多地区,可惜均功败垂成,火力上比越南人差一大截,真的打起来武器上要吃不少亏。 最后还有一个原因不可不提——大多地区的皇家骑警已经留意到亚洲几个帮会间的纷争,他们并不想在眼皮底下发生严重的暴力事件,为了平息这场纷争,警方对双方施加强大的压力,这也促成双方坐到一起,商谈和解的方案。 这样的和谈,无非和街市买菜一样,双方讨价还价。其实此时双方都不想打,除了上述因素之外,还因为春节即将来临,大家都想安安稳稳地过上一个春节。战争,对双方来说只是手段,目的是寻求新的平衡点,实质上其作用与和谈并无区别。 一天傍晚,中怪神秘兮兮地把我和老怪拉到他的房间,Susana随手把门关上,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六包白色粉末。这六包东西似曾相识,我疑惑地看着中怪问道:“怎么把老怪房间的白粉偷出来了?” “像老怪的吗?你看成色,和我们那些不同。”中怪抽出两包分别递给我和老怪。 “嗯,的确不一样,颜色有点偏黄……哪来的?”老怪仔细观察一会问道。 “是我师姐让我带的,帮她带到温哥华,交到买家手上。”Susana在一旁接道。 “啥?你们今天是去Angela那呀?怎么不捎上我呀?还是兄弟吗?”一想到Angela那幢如幻似梦的大屋,我急了,腮腺分泌出大量酸酸甜甜的唾液,连说话声也略带磁性,骂起中怪来显得柔性十足。 “怪我?是Karen让我们不要告诉你,小虎,上次你那猴急的样子,Karenmeimei早留意到了,你还是自我反省一下吧。”中怪笑咪咪地拍着我的肩。 “你你你……”我气得面红耳绿,一句话也接不上来,中怪没理我,转头把我们上次到Angela家的所见所闻简略地和老怪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今天趁着没事,我和Susana又应约到了Angela家,这六包东西,是她让我们帮她带到温哥华的,我们只需把货安全交到买家手上即可。呐,这是三千加币的酬劳。”中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 “嗯,既然是Susana的朋友,又是你们帮的忙,钱嘛,你们自个儿收好。中怪,你告诉我这事,意思是不是想探探这个买家,看他是否有意收购咱们那二十多包东西?”老怪拿着手中那包白粉,边看边问道。 “呵,就知道老怪一点就明,你看这事行不行得通?” 老怪咪着眼睛想了一会,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为什么不直接卖给Angela呢?这样似乎更加保险。” “这一点早问过了,Angela表示现在毒品一块她已没有多少话事权,倘若由她来接收我们的货,恐怕会节外生枝。至于与买家直接联系,倒是Angela的提议,她认为这个买家相当保险,而且出的价钱会更为公道。” “嗯……”老怪又思量一番,也不知他在想啥,过了半晌,老怪抬头盯着Susana问道:“你那朋友信得过吗?” “绝对没问题,师姐是我在泰国最要好的朋友。” “好吧,这事儿先这样定了,交货时咱们一起去会会那买家。” …… 密会的其他内容我没多留意,心中一直对没能再次到Angela的大宅游觅一番耿耿于怀,一想到那金黄色的小密宗,脑海里就呈现出波澜壮阔的场景,一阵sao动,如堕云雾之中。唉,想不到我的小美人竟然为这样的小事吃醋,我只是看看想想嘛,难道这也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