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上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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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婷,你进娱乐圈多久了。”冷场好一会,我开口问道。 “哦,你不知道?你没看过我参选港姐?” “你是港姐?怪不得你这么漂亮。” “什么啦,我连前五名都进不了……不过,竞选港姐,却给我进入娱乐圈的契机,开始时还真兴奋,现在想来,这条路不知是对是错,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什么是对是错呢,有机会当大明星,还有错的?小婷,以你的身材相貌,总有一天成为大明星的。”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希望承你贵言吧。” “来,小婷,为你早日成为大明星干杯。”我们又再碰杯,一饮而尽。小婷什么时候当上大明星其实我并不关心,我心中龌龊的想法是,能不能把小婷灌个半醉,这样我或许更有机会干点啥事情。 然而,小婷的酒量显然没有我预想的小,几杯红酒,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两颊有点绯红,让人更加着迷。 这烛光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我俩不着边际聊了不少话题,让我感觉到眼前的小婷并不如她外表显现出来那么单纯,那么胸无城府,相反,她那深邃的目光背后,似乎隐藏着很多故事,只是她没有对我说,而我也一样,刻意隐瞒在北美血腥闯荡的经历,在她眼中,我只是一个偷渡香江的大陆灿,做过点小买卖,积聚几个辛苦钱。 离开饭店,送小婷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等候小婷提示下一拍余兴节目,或上上酒吧呀,夜总会呀什么的,我都有机会再次和她把酒论欢,这样才有机会风花雪月一番。尖沙咀酒店林立,如果直接上去开个房间“谈谈心”也并无不可……然而,小婷却没有任何提示,我开着车转了两圈,自讨没趣地向将军澳驶去,没多久就停在小婷的楼下。 “小虎,你人品好,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学坏,呵?”小婷笑吟吟地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拿着那束玫瑰,踏着轻快的节拍,向大厦走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拐进大楼,我这才感觉到脸上的余香,情不自禁追上去,想叫住她,或许要问问是不是该请我上楼喝杯茶醒醒酒,要不被警察抓住吹波波,那酒后驾驶可要留案底的呀…… 正当我有点飘飘然时,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我后脑一麻,整个人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头冷水让我清醒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后脑火辣辣的痛,两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身边一个男人拖着我把我拉成半跪状,扯过一盏地灯,直照向我面门,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小子,今晚过得很过瘾,是不?”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干……”我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后脑马上疼痛不已,那里显然有个伤口,再次被痛击,脑袋立即嗡嗡作响。 “妈的,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发问了?” 我只有忍着痛不哼声。 “你这扑街,还带着行街纸,身上一张信用卡也没有,拿着几百元就学人家沟女?许叔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不是脑瓜生锈了?”说罢,“啪啪”的几下子又打向我的伤口,痛得我几乎叫出声来。 “还学人家扮大款?套件名牌西服就闻不到你的乡巴味?妈的,扒了皮还不是一个土包子?”这男人边说边发飙,用力一拉,我身上西服的衣领就被他撕开,我的脖子即时火辣辣的生痛。 “说!今晚有没有搞嘢?” “……” “啪啪啪”的几下接连落在我头上,痛得我几乎晕倒,“我叫你说,听到没有?” “我什么也没搞,只是吃了顿饭!”我也上火了,狠狠抬头,强光下只看到那男人的手臂,文着“坚强”二字,灯光背后,似乎还站着几个人,像是在欣赏表演。 “奶奶的,看什么看,老子就是要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女人,不是说你想沟就可以沟的……”他还没说完,一抬腿,朝着我下三路狠狠就是一腿,我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躲避,硬生生地吃了他这一腿,二弟几乎是正面受击,令我痛得横倒地上,卷缩起来,两眼直冒眼水,真担心二弟是不是还活着,今后是不是还能战斗。 这男人还想过来继续攻击,灯光后有人咳嗽一声,这男人才狠狠地道:“小子,算你走运,这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再胆敢四处留情,我就废了你——你两个,把他拉回去。” 于是,有人把我拖起,左拐右拐拉到门外,扔进一辆面包车。汽车没两下子就开动,我的疼痛还没消失,车已停下,我被扔到路边的草丛中,这时天色还一片漆黑,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又痛又晕的我不知不觉中在路边睡着,直到黎明,才有晨运的路人把我救起,报警送院。警察来问话,我只告知被人背后袭击抢劫,其它一概不知。 还好,行街纸没有被拿走,车匙还在,更重要的是二弟恢复知觉,证明没有残废。 包扎好脑后的伤口,中午,中怪就过来把我接回家中,他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哪好意思说因为和别人争女人而受袭?只有胡说是被打劫,反正和前面的证供一致,也不怕警方说我给假口供。 交代中怪把我的车开回来,还好,那帮人没有损坏我的座驱,否则我还真不知有没有钱拿去大修。接连的几天,我都请病假在家中休息,公司的事,只有靠兄弟们张罗。 后脑受袭位置肿起的大楼,过了好几天才逐渐平复,但我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很明显,袭击者是许叔的人,虽然这趟二弟没瘫,但两个重要的头部同时受到打击,这样的仇,我终归要报。 我暗中委托陈宇代我调查许叔的背景,没几天他就取得一些眉目,原来许叔表面上是香港名导,但实际上和维哥一样,都是香港14K的骨干,按辈分而论,两人的地位不相上下,但在社团中所属的派别不同,而以维哥的派别更为强大。许叔并不属于维哥公司旗下的导演,这趟只是临时签约拍摄几部大片,包括刚刚杀青的《精武英雄》。他与维哥的关系既紧密又有点间隙,似乎只是一种合作的形式。 陈宇还告诉我,根据他的明查暗访,整个电影公司似乎龙蛇混杂,派别林立,很多人背后都有一定背景,有事没事最好不要得罪人,毕竟我们不是地头蛇。 我心道,管你是不是地头蛇,得罪我,我总会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那晚,我依然在家中养伤,中怪却在临下班前才打电话回来说傍晚有任务,让我和Susana先吃饭。现在我们四人同住复式豪宅中,家务事都由Susana总管,煮饭、清洁、洗衣服、带小孩,她都一一包揽,有时我觉得她比真女人还要女人,既入得厨房,也出得厅堂,估计也上得……看来中怪就是中怪,眼光独到,高瞻远瞩。 傍晚九点多,中怪才赶回家,却没有一点饭意,神秘兮兮地拉我一边,讲述他下班后的奇特的任务。 原来,这天中午,星哥来保安部找我,才得知我请了病假,于是把中怪叫到办公室,交代他一项临时任务,内容很简单,要中怪下班后亲自走一趟,按地址把一封信交到一个叫“玉云”的小姐手中,告诉她这是维哥的主意,并让玉云小姐马上给予答复,由中怪回来转达。 中怪下班后,按地址到达鲤鱼门,找到一家独立屋,房子虽然有点旧,也不大,但在香港地能拥有一幢市区独立屋,也算是有点身份。 按下门铃,大铁门中打开一扇小窗,露出一张老妇人的脸问找谁。 “玉云小姐在吗?我有封信要交给她。”中怪的粤语说得很蹩脚,那老妇人立即生疑,盯着中怪看了好一会才道:“那你把信交给我就行了。” “这信我要亲手交给玉云小姐,我还要等她的答复,大姐,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你说维哥有信要交给她,还要我把答复一并带回去。” 老妇又盯着中怪好一会,看到中怪一面虔诚,于是很不情愿地抛下一句“等等吧”,而后关上小窗踱回屋子。 过了好一会,中怪已经有点不耐烦,那铁门才打开,依然是那位老妇人,向中怪招了招手,带着中怪走进大屋。屋内的布置很西式,宽厚而时尚的布艺沙发配以明亮的玻璃茶几,正对一台大电视,电视机两旁各摆放着一个大音箱。尽管客厅不大,但布置却相当舒适,让人感觉到主人的用心。 “这位先生请茶,我家小姐一会就下来。”老妇人还算比较客气,上了杯茶就离开客厅。 中怪欣赏着沙发靠墙之上的一张挂画,虽然他对国画了解不多,但如此气势蓬勃的山水图,挂在客厅中也确有几分震撼力。 好一会,楼梯传来脚步声,带着几分傲慢,几分轻盈,徐徐而下,转眼间,一个美女活然于中怪眼前,这位美女并不是普通的美女,虽然基本上是素颜,但却如冰清玉洁,如出水芙蓉。 怎么会是她?一向镇定的中怪,也尽显一脸失礼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