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玉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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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中怪眼前的大美人,常以“花瓶”的形式在电影中出现,近年来更成为一线影星,担纲多部大片的女主角,人气急升,这美人中怪见过多回了,想不到这回竟进入美女的香窝,她不是别人,正是《精武英雄》的女主角,雪姐,匡碧雪。 “先生贵姓?”雪姐侧对中怪,坐在沙发之上问道。 “小姓简。你就是玉云小姐?” “嗯。” “你不是匡碧雪小姐么?” “匡碧雪是我的艺名,简先生,是维哥有信要你交给我么?” “是,是。”中怪从怀袋中摸出信件,交到雪姐手中,雪姐慢条斯理撕开信封,抽出信纸默读,她那美丽的脸庞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吸引着中怪的视线。然而,这副美丽的脸庞旋即怒容上脸,显然是受到信中文字的刺激。 “简先生,姓黄的要你带回我的答复?” 中怪好一会才记起维哥姓“黄”:“是……” “那你告诉他,我的想法没有改变过,我既没兴趣也没时间,再多的钱我也不接这部戏,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另找人选吧……我的话就这么多,没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雪姐显然余怒未消。 中怪显得有点无辜,毕竟,能近距离接触大美人,总希望多留一会,而且惹美人生气的并不是他,却要自己受气,多少感到有点委屈。但雪姐已下逐客令,总不能赖着不走。 回来的路上,中怪估摸着维哥那封信的内容,从雪姐的回复可知,维哥要雪姐接拍一部戏,但雪姐对这部戏很不满意,还说“再多的钱也不接”,似乎对这部片子深恶痛觉,但大牌就是大牌,敢用这样的语气拒绝维哥,那倒也出乎中怪的意料。 “小虎,你认为这事情会有什么猫腻?” “管它呢,信已交到雪姐手上,要传的话也带回来了,这年头,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管那么多事干嘛?”我有点嫉妒中怪接了我的美差,没有好气地答道。 在家中病休一个多星期,我后脑的伤势才逐渐好转,二弟撒了几天的血尿,终于恢复元气,但上班三天,我依然显得无精打彩,也懒得到摄影棚巡逻,免得碰上小婷问长问短,这次栽倒我认了,况且二弟现在有心无力。 保安部由几个兄弟张罗,还真请了十多个伙计,包括显得老实巴交的骡子。在香港地请保安也不容易,保安在港人眼中是低级别的工作,即使换上安全助理的美名,再加上电影公司的金漆招牌,意味着可以看到众多大明星大偶像,但等级的观念、收入的期望,让很多港人却步,前来应征的多为吊儿郎当的社会人士,千挑万拣,最后筛选的多是来自大陆的同胞,虽然不大会英语粤语,而且满口乡音,但工作上比较踏实,勤勤恳恳,素质并不比港人低多少。 上班两周后的一个中午,星哥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他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抛给我一大块门锁,让我试试能不能无声无息地打开它。 简单的开锁技巧在部队学过,但更高深的技术,却是当年跟老八学的,经过多次实践,现在也有他几成功力。那大块门锁不知星哥从哪里买来的,挺厚实,我鼓捣了好一会,才凭运气把锁头打开。 “好样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星哥叼着烟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锁头被打开,他高兴地赞了一句。 “呵呵,手艺活,再加上运气好,要是更先进点儿的门锁,我就只有举白旗,那只能靠暴力了。” “暴力谁不会?我要的就是你这手艺活——我有个秘密任务得由你来执行,小虎,我这里有个地址,画着一张草图,”星哥边说边塞来一张纸片,“这是一幢两层楼的房子,我想你今晚走一遭,从二楼阳台进入这屋子,二楼是个睡房,你不要惊动或伤害房中的人,进入睡房后,你就……”星哥想了想,“你就在化妆镜上留几个字,‘过桥抽板,没好下场’,明白么?” “明白。过桥抽板,没好下场。”我重复一遍。 “嗯,早点下班,去踩踩点吧,凌晨两三点行动最适合,我等你的好消息。” 回去一看地址,上面“鲤鱼门”三个字,立即让我想到这房子会不会就是中怪前几天去过的雪姐家?两层的房子,加上二楼就是睡房,和中怪的描述很相像。可惜这天小Joyce急病住院,中怪和Susana到医院相陪,急匆匆的却没交代上哪家医院,要不找中怪核实一下便可知道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但老实说,要证实我的判断也不差这几个小时,或许留个悬念更好。一想到有机会深夜潜入大美人的香闺,我就心花怒放,美人的睡姿会是怎么样的呢?除了几个大字之外,我是不是该在大美人的房间里再留下点什么呢? 在家中等到凌晨一点钟,中怪夫妇也没有回家,估计是留院照顾小孩,早知道我就不等他,下班后直接去踩踩点,晚上的行动就更加胸有成竹。 我换上一套灰蓝色运动衣,在镜子前照了照,果然有几分像夜贼,我满意一笑。 我的波子这时候不敢开到街上,它的巨吼太过招惹,不适合这晚的行动,幸好香港的出租车相当方便,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不是穷乡僻壤,基本都可以等到出租车。 在距离地址几百米的路段我就下了车,循着印在脑中的地图,慢慢向目的地靠近,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路上街灯昏暗,只剩我孤单只影。 来到那幢房子前,两扇铁门,门中有个小窗口,和中怪的描述完全一样,我心中立即兴奋无比,四处张望,并没有什么可疑,于是翻身墙头。幸好早已戴上厚厚的工具手套,墙头上插着不少玻璃片,不仔细点就得挂彩。 四周依然一片寂静,二楼的房间透出极其昏暗的灯光,估计是长明地灯。我在墙头慢慢移向阳台处,猫着身子,一纵身,跳到一米半外的柱子上,猴子般地抱着石柱往上爬,一闪身,轻轻地落到阳台上。此刻,我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心情更是为之激动。 我把耳朵贴向阳台的木门,好一会,听不到任何动静,于是摸出准备好的铁丝,勾向门锁。 这门锁和下午星哥拿来测试的那把基本一样,我已掌握窍门,加上铁丝粗细和软硬度恰恰好,我没费多少功夫,门锁轻轻的“卡”一声就被打开,但我不敢贸然进屋,原地静静聆听动静好几分钟,直至确定没有异常声响,才慢慢把门口推开,像夜猫子般闪身而进,随手把门轻轻带上,以免门外冷风惊醒梦中人。 房间中果然亮着地灯,大概仅有10瓦的灯泡,灯光昏暗无比,甚至还不如屋外的街灯和月色,我好一会才适应这里的光线,看清楚房间内的景象。 房间内很西式的布置,让我有点置身于加国的感觉,贴墙是一个巨大的木制西式衣橱,衣橱门板上雕刻着很多古罗马风格的图案,同一色的床头柜,显得有点精巧,柜面摆放着电话、台钟等杂物。 房间正中,当然是一张大床,宽厚的白垫上,覆盖着一张白棉被,棉被下起落有致,显然躺着一个人。或许因为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炎热,棉被下的主人伸出一只手臂在外“乘凉”,纤纤的玉臂说明主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我的目光顺臂而上,血脉随之沸腾。 原来,这女人不胆手臂外露,而且整张被子已扯到胸口之下,蝉翼一样的纱式睡衣下,胸脯若隐若现,那是一个很大的胸脯,甚至是我见过的仰睡睡姿中最大的胸脯。 舌头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我悄悄地钻到床边,看清楚床上那女人的脸。那一刻,我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果然,我没猜错,这是雪姐,大明星匡碧雪!我真的进入她的香闺,眼前的睡美人真的是她! 昏暗的灯光下,雪姐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察觉到我这个入侵者,藉着地灯灯光,我近距离欣赏着这个睡美人,真的很美,很清秀,怪不得这么快就能蹿红,成为近来大片的票房保证。虽然我身边出现过不少美女,但能到达雪姐这样级别的,还真没几个,欣赏着,欣赏着,我的视线落到雪姐的胸脯上。 此该,我正如饥饿的黄鼠狼面对一只肥肥白白的母鸡,口中的唾液不停外流,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虽然见过大风大浪,并清楚此刻肩负着任务,但我还是战胜不了源源不绝的男性荷尔蒙。 我静悄悄地跪到床边,有点发颤的手轻轻地勾起雪姐睡衣的吊带,小心翼翼地拉向她的胳膊,而后撩起雪姐胸口的纱衣,徐徐下拉……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雪姐那令无数女人相形见绌的乳峰,终于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只是一边,但已令我兴奋不已。那无尽的乳晕,那令人缺氧的花生米,在我眼前俨如千卡宝石,爱不释手。 我的理智再次被强大的荷尔蒙战胜,我张开嘴巴,像初生婴儿般,轻轻地把暴露的乳晕和那可爱的花生米含在嘴中,一股sao香随之扑鼻而来,让我由头凉到脚丫。 我有点忘情地吮吸着,花生米也随之变得坚硬,挺拔,更有质感……我的舌头轻轻在为她拭擦,为她按摩,生怕惊动她,弄疼她…… “嗯,嗯。”突然间,雪姐轻轻地呻吟两声,黑夜中是那么响亮,吓得我连忙吐出口中的宝贝,龟缩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