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侍寢 (有H)
第三章 侍寢 (有H)
接下來數日,日復如是,而湘陽王並未再召見宋楚楚。 晨起後,杏兒便為宋楚楚上藥,梳洗,描妝。 辰時一過,李嬤嬤按時到來,於偏房中教導府中規儀。她雖性子嚴厲,卻也不失耐性,是以沒有過份為難宋楚楚;而宋楚楚亦逐漸收斂鋒芒。入夜後,杏兒更會陪她反覆練習步行、跪安等禮節,使她能早日上手。 宋楚楚此刻背對銅鏡,身無寸縷,轉頭望向自己的身影;在杏兒的悉心照料下,玉背上的鞭痕已然不見,疤去印消,彷彿那夜的殘忍對待不曾發生。 忽地杏兒在門外輕喚:「娘子。」 宋楚楚忙披衣,道:「進來吧。」 杏兒徐步入內,低聲道:「娘子,袁總管遣人傳話,王爺稍後要來,讓娘子趁早準備。」 宋楚楚聞言,心跳驟然加快。 昨夜,那位侍寢嬤嬤也曾來過,教導她基本的房中之事,但並未詳述如何取悅王爺,只囑咐,「王爺性子冷淡,卻不喜木訥女子。娘子只需自然應對。剩下的,王爺自會引導。」 卻也令宋楚楚想起那一夜被罰以口承歡時,湘陽王所言——「那便由本王來教。」頓時羞赧難安,指尖顫動。 杏兒為她備浴,以玫瑰香湯為她淨身。房中點著薰香,香氣宜人,然宋楚楚內心忐忑。 湘陽王於她而言是個可怕的存在,但他施罰時雖決絕,罰過卻不再追究,這樣的冷靜與分寸,讓她心中竟隱隱升起一絲希望。若她乖順些,是不是……在這王府之中,便也能尋得片刻安穩?以後,或許還能去侯府看爹爹。 沐浴過後,杏兒為她描妝,整髮,穿上輕柔的薄絹,隨後退至門外,只留她一人坐在榻上,雙手緊攥衣角,心跳如擂。 約一刻後,門被推開,男子踏步而入,一身墨藍內袍,外袍半解,衣帶未束,胸前肌理若隱若現。 宋楚楚匆忙起身,行禮輕聲道:「妾見過王爺。」 「不必多禮。」湘陽王將眼前的女子收入眼底。宋楚楚此刻玉容嬌媚,鎖骨隱現,一身素紗難掩婀娜曲線,動人心弦。他心中生出幾分不忍——數日不見,他能看出宋楚楚已恭順許多,然則…… 他將她領至塌邊坐下,一雙手輕解開她身上薄紗,讓美妙嬌軀一一露在眼前。 宋楚楚垂首,羞意蔓延耳畔。肩胛一陣溫熱,是他指腹輕輕劃過,教她嬌軀微顫。 「背傷可好了?」湘陽王低聲問道。 「已然好了。」宋楚楚羞答。 湘陽王解下外袍,俯身將她輕按於榻上。他一手撐在她肩側,另一手則落於她雪白的腰間,掌心灼熱。他今夜未戴冠,部分長髮束於腦後,餘髮披散於肩,更顯幾分慵懶的俊朗。二人距離極近,那幾縷垂落的髮絲幾乎撩過她的臉龐。墨藍內袍難遮男子的寬厚肩膀;他輕柔的動作,塌上順滑的絲綢,都使宋楚楚心亂如麻。 「宋娘子,」他輕喚,氣息不疾不徐:「這數日本王聽聞妳規矩學的不錯,也一改脾氣,未曾苛待下人,本王甚是欣慰。」 宋楚楚垂下眼睫,聲音輕得幾不可聞:「謝王爺誇讚。」 「可本王尚有一事相問。」他低聲道。 宋楚楚一怔,原本微微放鬆的身子又緊繃起來。她抬眸望他,只見他眼神晦暗難測,溫熱的掌心雖摟住她的腰,臉上毫無色欲,心中升起一陣不安。 「……王爺請問。」她輕道。 湘陽王雙眸漸冷,緩緩問道:「妳曾言家中嫡妹險為歹人所害,妳因護妹不力而被迫入府。那歹人可是妳安排的?」 宋楚楚臉色一變,恐懼之情盡收於湘陽王眼眸。她想起杏兒所言,那淪為軍妓的蕭娘子——王爺最恨歹毒之人! 她唇齒微顫,聲音幾不可聞:「妾沒有……妾沒做過……」 當日連爹爹也無法拿出證據,她又何必承認? 「當真不是妳?」 她僵硬的搖了搖頭。 湘陽王沉默數息,一手扯下床帳綁帶,臉色深沉地將她雙腕捆於雕花床柱上。 「王、王爺……您要做什麼?」她渾身一僵,一雙眼睛驚懼交織。 湘陽王信步至架前,取下一坐沉銀燭台,轉身回榻,隨即跨坐於宋楚楚雙膝外側,燭影於雪白肌膚上流轉。 「本王不欲再聽妳口出半句虛言。」年輕王爺俊臉如霜,將燭台高高抬起,又緩緩一傾,一滴溫熱的蠟油墜落而下,輕巧地滴在她的雪頸下方,一點紅蠟像梅花綻放。 「啊!」宋楚楚驚呼一聲。灼熱的痛感一瞬即逝,化成酥麻的暖流。但下一滴蠟油近隨而至,落在她柔軟、敏感的胸間,熱意竄入皮下。 「不要…王爺…不要…」她渾身繃緊,淚眼掙扎,但雙腕的捆綁和壓在她腿上肆虐的男子使她無處可逃。 他穩住燭台,居高臨下,重覆問道:「歹人可是妳所安排?」 宋楚楚含淚對上湘陽王強硬的眼神。燭火搖曳不定,在他指間晃出危險的光影。懼意幾欲將她吞沒,壓的她不敢再吐一字謊言,卻也讓她不敢道出實情,一時咬緊唇瓣,形成僵持局面。 湘陽王垂下眼瞼,微傾手腕,滴滴熱油無情的墜落在她的玉膚上。起初一兩滴的灼熱尚可忍耐,然十數滴連接落下,火星般的灼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難以抑制,不住扭動,纖腰如柳,大大的淚珠自眼角落下:「不要……王爺……」 一滴蠟油不偏不倚落在她的乳尖上,瞬間的刺熱、痛感使她猛地弓起身子,嬌喘不斷,另一側的乳尖卻也莫名挺立起來。 冷冽的親王將燭台繼續往下領,蠟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烙下顆顆赤紅,又緩緩往下,落至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若他繼續往下—— 「不要!」宋楚楚淒厲一喊。 湘陽王止住手中的動作,面無波瀾的看著她。「可有話要對本王說?」 她極力拼攏雙腿,唯恐那最柔軟的花芯也難逃懲罰。心中的懼怕已達頂峰,開始啜泣起來。「王、王爺……求您…放、放過妾…」 湘陽王重吸一口氣,把沉銀燭台擱於塌邊矮几,再俯身輕輕扳正她的臉,四目相視。「宋楚楚,本王要實話。不論真相為何,若再有半句虛言,便真不留情了。」 宋楚楚輕輕嗚咽了幾聲,終道:「是……是妾,買…買通外男…」聲音漸弱,幾乎成了呢喃,「欲造謠…損害嫡妹的名聲……」 她羞愧得想垂下臉去,卻被親王手掌輕覆下顎,雖不甚用力,仍不容拒絕。 「僅此而已?」他聲線低沉,難辨怒意。 「妾…妾發誓!妾真的不知那男子會……會…竟敢企圖傷害嫡妹。」宋楚楚哀求道。 「若本王無法從妳口中取的真相,也只好將妳交由大理寺親審。」語畢男子作勢起身。 大理寺! 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驚雷,狠狠劈向宋楚楚。進了大理寺,不死亦殘。 「不要!」她抽泣道:「王爺……妾真的沒有說謊……妾、妾從未指使他做出那等齷齪之事……妾只是、只是嫉妒……她一出生就是嫡女,王爺,妾是…一時糊塗……」 真話出口,痛徹心扉,卻也同時卸下了壓在心頭的千鈞巨石。 湘陽王審視她的臉許久,將手按在她胸前劇烈起伏的心口,似在辨別她話中真偽。良久,方開口:「妳說,當如何罰?」 此言一出,她如墜冰窖。「妾知錯了…妾真的知錯了…」 男子目光幽深,似要洞穿她心底。「錯在何處?」 「妾…不該心生歹念,傷害嫡妹。」宋楚楚鼻間泛起幾聲哽咽,眸中寫滿懇求和羞愧。「更……更不該欺瞞王爺……」 聽罷,湘陽王終於伸手,鬆解她腕間束帶,指腹輕拭她眼角淚痕,聲音低緩而威儼:「既已受蠟刑,此罪便已罰過。」 宋楚楚不敢相信,怔怔地望著他,問道:「當真?」 「本王金口玉言。既受過罰,本王便不再為難妳。今後莫要再欺本王。」他輕道,姆指溫柔滑過她被淚水沾濕的臉頰。冰冷退去,目光突然熱熾,帶上另一種迫逼感。 「謝王爺。」她頓覺如釋重負,身子癱軟。 身下的美人一絲不掛,香汗涔涔,斑斑燭蠟點綴於玉肌之上,紅白交錯,嬌艷欲滴。酥胸隨著急促的喘息輕顫……湘陽王是克制自持,卻不是死人。方才逼供時那粉軀不住扭動,他下身堅硬的陽具早已隔著內衫緊貼宋楚楚的大腿。 他取過塌邊矮几上那銅盆中浸著的濕巾,褪去水跡,輕輕拭去她肌膚上的殘蠟。布巾微涼,落在她身上帶起一陣陣顫栗。當他手指無意掠過那堅挺的乳尖時,異樣的感覺蔓延至腿間,使她嬌軀一顫,唇邊竟溢出一聲浪蕩的嬌吟。 這聲音驚得她猛然清醒,突然渾身燥熱,臉頰像被燒一般。宋楚楚忙雙肘撐起身子,欲往床頭挪去,慌亂道:「王、王爺,此…此等事讓杏兒做就好…」 男子卻一手制住她的腰肢,輕輕將她按回原位。「動什麼?」他嘴角微微上挑,笑得似有似無,繼續不急不緩的為她擦去餘蠟。 那抹笑意,是她入府以來頭一次見到。宋楚楚怔怔望著那俊朗的臉龐,終是咬著唇,乖巧的由他動作。 擦去了點點凝蠟,玉膚上被熱意親吻過的地方微微浮紅。那紅印不深,亦無疼痛,卻是他留下的印記。 他眸中的情慾加深,驀地俯身,以唇舌撫弄那被蠟油刺激過的乳尖。 燭蠟留下的灼熱痕跡令乳尖變得極為敏感,那異樣的酥麻感覺再度襲來。宋楚楚既不敢推開他,又無力退避,只得緊抓被褥,咬緊唇瓣,生怕洩出一絲聲音。 男子於她胸上的動作不止,食髓知味,兩手握緊了她的雙峰,細細親吻餘蠟留下的痕跡。髮絲輕輕掠過她敏銳的肌膚,隨即他的牙齒竟輕咬、拉扯那挺立的乳尖。 她緊繃的身子終於不由自主地弓起,將胸前雙峰送往他臉龐,也止不住聲聲yin媚的嬌吟:「王爺……不,不要。」 一聲低笑自她胸間傳來。細碎的吻緩緩移上,落在粉頸。他的唇舌溫熱,吻過之處似癢非癢,教宋楚楚欲拒還迎。最後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他吐出戲謔之言:「方才說過莫再欺本王。宋娘子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男子摸清了她情動的身子,竟壞心的將她那嫣紅的乳尖於指間不輕不重一捏。 「啊!嗚…王爺…」宋楚楚渾身一顫,敏弱的身子經不起撩撥,腿間頃間溫熱一片,yin液滲透綢緞素被。 湘陽王的手覆上她腿間的溫軟,見她倔強地夾緊雙腿,便手下力道微沉,將她雙膝分開,於她耳邊低言:「妳這是羞還是歡?都濕潤成這樣了。」 宋楚楚聞言,羞的偏頭把臉埋入被中不看他。 親王低笑了兩聲,指尖輕觸那嬌柔的花芯。她驚呼一聲,欲緊閉雙腿,他卻再次用力將其強勢分開,低聲威脅道:「再動本王可要綁妳了。」 這個王爺怎麼這樣子!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霸道的話語。宋楚楚嗚咽幾聲,卻不敢再動,耳根紅透。 yin液汨汨流淌,男子指尖輕柔的於花芯上反覆滑動。宋楚楚細緻的雙腿顫抖不斷,花xue愈發渴求。熱潮攀上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充斥著羞恥的歡愉。這陌生的感受讓她既畏懼又渴望,方寸大亂,抬頭與身上男子深邃的目光相遇,顫聲求道:「王爺…王爺…不——」 那聲「不」尚未說盡,湘陽王已低頭吻住她的唇,封住求饒的話語。男子掌心托住她側臉,唇舌強勢而熟練地與她交纏,將她細弱的抗拒盡數吞沒。另一手卻繼續撫弄她腿間花芯,不曾停歇。 那不間斷的撥弄終使宋楚楚理智盡失。小腹深處湧上一股強烈的緊意,既酥且癢,又難言之美妙。她把臉深埋於男子的肩頸之間,腰肢不禁yin冶擺動、迎合男子腿間的手。破碎的呻吟自玉唇吐出:「王、王爺…啊…嗚…不…行…嗚…不行……」 那緊意無法壓制的達至高潮頂峰,宋楚楚一聲尖叫,嬌吟不斷,嬌弱的身子像風中花瓣般顫動,腿間的yin液潺潺不歇,沾滿了男子的手。 餘韻未盡,她緊抱著他,於他胸前喘息不止。神思微聚,羞的咬緊紅唇,不願把頭抬起來。她顫聲道:「你…你、你欺負人…」 溫香軟玉在懷,湘陽王挑眉道:「敢直呼本王為『你』,本王是該欺負妳更重些。」語畢,退下層層衣料。男子的肌理勻稱,胸膛寬闊結實,肩線挺拔。 「妾…妾不是有意的…王爺恕罪—」話音剛落,便感到那堅硬、熱熾的陽具正抵住自己柔軟的花xue。 「晚了,宋娘子。」湘陽王腰身緩緩一挺,那粗大rou莖的頂端便沒入緊濕花xue的開合處。 宋楚楚緊張低喊:「疼……疼……」 親王強忍住動作,英俊臉龐情慾克制,眉峰微蹙:「是疼,還是怕?」 她不敢撒謊,委屈道:「怕……妾怕疼……」 他輕笑了聲:「怕還來招惹本王?」 她才沒有!宋楚楚自覺冤枉,那灼熱的陽具卻已在那濕潤的花xue來回淺嘗。初時是輕柔的磨蹭,待那緊澀的花xue漸漸放鬆,透出順從之意後,每一下的推進都帶上了一分力道。 忽地一絲抽痛自深處襲來——「疼……」 男子也悶哼一聲,嗓音低啞:「乖,放鬆些。妳太緊致了。」驀地,又俯首再次把那飽受蹂躪的乳尖含入嘴中,深深吮吸。 「啊!」宋楚楚嬌軀一顫,腿間花xue竟又不爭氣的湧出一片春潮。男子順勢一挺,那粗大的rou莖便沒入一半!花xue被撐開的刺痛伴隨著深處微妙的酥麻感,讓她痛呼出聲。 湘陽王竭力止住腰下動作,額角見汗,以指尖和溫熱的唇舌交替玩弄她雙峰的乳尖,直至紅腫若櫻還不肯放過。身下的女子嬌喘連連,那本覺已被撐滿的花xue,竟也感到了更多的渴求。 宋楚楚不禁試探性的放鬆、又再收緊花xue,扭動腰身,貪婪地磨擦著脹大的陽具。 男子終是忍無可忍,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以手攫住她的纖纖細腰,將那怒張的rou莖深深埋入。rou莖達至緊窄深處,被柔軟內壁緊緊包圍,那極致的歡愉使他收緊手中力道,幾欲於她腰間留下紅痕。 宋楚楚眼眸驟然瞪圓,唇間無聲地張開,乍覺五臟六腑都被擠滿,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男子忽又將那滾熱武器抽出幾寸,再次挺入。酥麻又劇烈的快感迅間傳至全身,她頓覺神魂俱失,艱難道:「太……太…深了…王爺…」 湘陽王望向她迷離的眼眸,唇邊綻開一抹滿足的笑意,於她耳畔低吟:「是嗎?本王看宋娘子很是喜歡。」 男子遂開始在她體內抽插律動起來。一下下充滿力度的進去,綿密不斷的cao弄她xiaoxue的最深、敏感之處。 初嘗魚水之歡的宋楚楚再也無法自持,嬌羞yin媚的聲音自她紅唇溢出,情難自已道:「喜……喜…歡……」 湘陽王聞言,眸色變深,咬了咬牙,低啞道:「這可是宋娘子自己說的,莫怪本王欺負。」 他隨即強硬地將她雙腿分的更開,加深了腰間的力道,一次次的恣意衝撞少了點憐香惜玉,多了分侵佔搶掠。 無情的撞擊間,那迷人的酥胸激烈抖顫。視覺和rou體的衝擊使親王咬緊牙關,忍住把陽精洩出的衝動。 宋楚楚此刻已迷失於情慾中,花徑深處又酥又麻,那一絲疼痛反加重令人眩暈的快感,甘苦交織,無力自拔。她放縱地扭動腰肢迎合,伸出雙手抱緊身上男子強健的身體,一聲聲帶著哭腔的破碎嬌吟屢屢擊碎湘陽王最後一絲理智:「嗚……王爺…太…深…啊……」 燭光照影著塌上交纏的身軀,rou體濕潤的碰撞、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嬌啼求饒,yin靡不絕。 點滴汗水自湘陽王的髮絲落在女子的嬌軀上。他低頭吮吻著她的唇瓣,下身不住侵佔、挺動,享受著那從她唇齒間洩漏的、銷魂蝕骨的呻吟。 身下女子意亂情迷,本能地回應他的吻,花xue無力地承受著蠻橫的抽動,只覺身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良久,男子終低吼一聲,最後一次將那堅硬的陽具深深送入,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陽精盡數釋放於花xue的盡頭。 宋楚楚只覺得一陣酥麻熱意席捲全身,腦海空空如霧,緊繃如弦的心神終於鬆散,身子徹底軟倒在於塌上。 湘陽王緩緩將自己抽離。那因剛被佔有而泛紅的xiaoxue微微抽動,流淌著溫熱的jingye。畫面yin靡撩人,讓他恨不得再狠狠索取。 他望向身下那被懲罰的徹底的女子,見她已倦極入睡。不禁低笑一聲,看來他是不能指望他這個妾完事後侍候自己更衣了? 湘陽王緩緩披衣起身,目光掃過宋楚楚雪膚上的斑駁紅痕——燭蠟的印記如花瓣般落在柔軟的胸脯、小腹,幾乎達至腿間,教他心頭微動。 他低歎道:「若早便如此乖順,何至於受苦?」 他俯身為宋楚楚掖好綿被,又將一縷散亂髮絲繞至她耳後,便轉身踏出了廂房。夜風拂面,身心皆一片舒暢。步至廊下,便看見杏兒盡忠地守候著。 「奴婢參見王爺。」杏兒瞧見湘陽王踱步而近,忙行禮道。 「嗯,」湘陽王淡淡道,「妳家主子累極了,讓她多歇一會兒。待她醒來,備浴湯,備凝脂澤潤膏,再備上避子湯。」 「是。」杏兒恭敬道,卻神色微動。凝脂澤潤膏…娘子又受罰了? 片刻後,湘陽王又道:「明日,收拾好怡然軒,便讓宋娘子入住。」 杏兒聽罷,臉上漾開難掩的欣喜,又再行一禮。「奴婢代宋娘子謝過王爺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