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在线阅读 - 5.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5.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5.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你套上外套,离开房间,走向三楼。夜晚让这栋豪宅的走廊延伸至一种近乎没有尽头的长度,墙壁上的画在昏暗的灯光下都变成了沉默的黑色方块。厚重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行走变成一种无声的时间的流逝,你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一下,一下,比平时更快一些。

    你走到主卧门口,手刚抬起来准备敲门,那扇门便自动向内滑开。

    里面的光线很暗,只有休息区的一盏落地灯亮着,从低处投下一片暖黄色的光晕。昝玉辞就坐在那光晕中央的一张单人扶手椅里,已换下白天的西装,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几缕微湿的头发贴在额上。他看见你,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说:“把外套脱掉吧。”

    在他的注视下,你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的那套制服。你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扫过你的脸,你的脖子,你身上这套衣服的每一处布料,然后他的嘴角浮起一个很淡的笑。你辨认着那个表情,学院里关于“满意”的分类标准在你脑中自动运行——这个笑容,属于冰冷的那一类。

    “进来,把门关上。”

    你依言照做。门在你身后合上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很快的,是你的心跳,你能感觉到它在胸腔里一下一下地撞击。

    “转过身。”

    于是你转过身,背对着他。那道视线随即落在你身上,从你的后颈往下,扫过你裸露的腰,扫过短裙下的大腿,一层细密的凸起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源头并非寒冷。这道视线的重量让你恍惚,仿佛房间的墙壁褪去,你又回到了学院的讲台上,教官的审视与他此刻的目光重叠:“肩膀太紧张了,呼吸太浅了。”你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面对如此羞辱的时刻,身体的每一丝僵硬,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你的失格。你努力让它们放松,深呼吸,一次,两次,却根本做不到。

    “很好。”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赞许,却与美感无关,更像是在确认某样东西的功能完好无损:“过来。”

    你转回身,走向他。脚下的地板比你的身体的温度更高,按照物理学定律,温度从高的物体传到低的物体,但是你的小腿,你的大腿,你的整个身体都浸在一种深切的冰冷里。你在他面前停下,他伸出手,手指轻轻勾住你衣服的下摆,然后慢慢往上撩。布料擦过你的皮肤,你本能地想要后退,却死死克制住了。你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你的rufang。

    冷空气扫过皮肤时,rutou立刻收缩——这个反应是自动的,你的身体在按照它自己的逻辑做出反应,而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因拒绝理解而导致的、充满杂音的空白。他的目光落在那里,然后伸出手,拇指轻轻按压你的rutou。那种触碰是全然陌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你。你的肌rou瞬间紧绷,他的动作却很轻,只用指腹不带情绪地揉搓着。

    你的rutou在他手指下变硬了。为了对抗这种身体反应带来的羞耻,你大脑里那套冰冷的理论立刻开始运转,那是你在生理课上学到的:这不过是神经末梢受到刺激引起的生理反应,只是一种神经反应,它甚至算不上性唤起,例如在rutou受到摩擦,遇到冷空气时都会会出现如此的反应。你的身体会这样反应,但这并不代表你喜欢,这仅仅是生物学。你抓着这个词,生物学,仿佛它能解释一切,能让你从正在发生的事情里抽离出去。你没有感觉到快感,只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不舒服的异物感,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一个不该被触碰的地方。

    “会疼吗?”他的声音很平静,那份平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压力。你很快地回答:“不会,先生。”这是谎话,至少不完全是真话。那感觉并非疼痛,却让你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般,是一种你无法用已知词汇去捕捉的错乱感。但你深知应该说什么,学院的教条之一便是:主人不需要听到抱怨。他盯着你看了一会儿,那双浅绿色的眼睛似乎在猜测你回答的真实性,然后才松开了手。“你在学院学过什么?”

    “基础服侍技巧,先生,”你的声音有些颤抖,补充道,“包括……身体服务。”那些词语在你的喉咙里似乎有了实体,每一个音节都必须用力才能推出来。

    “具体点。”昝玉辞的追问不带任何情绪,却让一股热流从你的脖子一路爬上耳根。

    “如何……取悦主人,”你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使用口腔、手、以及……身体。”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学院的那些教学影像、那些硅胶模型、那些教官冷静得近乎残酷的讲解。她们谈论这些时的语气,就像在讲解如何cao作一台复杂的机器,而现在,你要把自己变成那台机器。他点点头,似乎对你的履历还算满意。“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是的,先生。”

    “跪下。”

    你依言照做。膝盖接触地面的那一刻,没有预想中的柔软缓冲。地面覆盖的织物绒毛极短,却密实得惊人,你的膝盖只是浅浅地陷了进去,就被一种坚韧的、近乎固体的质感托住。它几乎没能削弱下方木料的硬度,那股压力直接、清晰地传递上来,顶着你的骨头。你跪在他面前,视线刚好停留在他睡袍的腰带位置,能看见那块丝质布料下微微隆起的轮廓,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

    “解开。”昝玉辞说。

    你抬起手,颤抖的手指摸索着解开他睡袍的腰带。在那根光滑的丝绸带子上,你的指尖停留了一秒,然后将它拉开。布料松开,向两侧滑落,露出了他的身体。他的胸膛宽阔,腹部线条分明,而在小腹下方,那根半勃起的yinjing粗长而沉重地垂在那里。你盯着那个器官看了几秒,学院的教学影像在脑中回响——教官说过,初见时大多数女孩都会感到恐惧,因其形态丑陋到似乎不可能进入女性的身体,但身体是有弹性的,它会适应,会学会容纳。那些话此刻听来是如此抽象而遥远,你面前的这个器官却是具体的、真实的。你能看见它表面的纹理,那些微微凸起的血管,以及guitou上渗出的透明液体。它比你在学院见过的任何模型和录像都要大。你的喉咙猛地收紧,一种比害怕更清晰的认知攫住了你:这个东西,很快就要进入你的身体,你的嘴,或者你的yindao,而你对此无能为力。

    他看着你:“用手。”你便抬起手,指尖触碰到他yinjing的那一刻,一阵温热传来,比你想象的更烫。表面的皮肤是柔软的,内里却无比坚硬,这种矛盾的触感让你感到困惑。你的手指环住它,按照学院教导的方式,从根部向上,缓慢而用力地握住。

    “用两只手。”你照做了,双手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上下taonong。动作很生疏,你能感觉到自己的笨拙。学院里的硅胶模型是冰冷的、静止的,而这个是活的,是温热的,正在你的手里跳动。你能感觉到它在你掌中逐渐变硬、变大,表面开始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让你的手心变得黏腻。那种黏腻感让你想起学院医务室里检查用的凝胶,同样的质感,同样的温度,意义却截然不同。你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是盯着自己的手,盯着那根在你掌中完全勃起的器官。你的大脑依然是一片空白,一种用以自我保护的、逃离现实的空白。

    “含住它。”

    你顿了一下。这个动作你在学院看过无数次不同的演示,在教官的说教里,就变成了一套简单的程序:用假的硅胶模型,如何张开嘴,如何放松喉咙。教官说过第一次会很难,会想吐,会喘不过气,但你必须适应。现在,那些练习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你张开嘴,低下头,让那根yinjing滑进你的口腔。

    它很大,一种突如其来的、压倒性的体积撑满了你的口腔,guitou抵着你的软腭。一股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混杂着一丝奇怪的腥味,你的胃部立刻开始翻涌,喉咙深处传来一阵灼热的、想要干呕的冲动。但学院的训练在你思考之前就接管了身体,那条指令自动运行:用鼻子呼吸,放松下颌。你努力照做,调整着呼吸,你能听见自己急促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在他落在你头顶的手掌下响起。

    “动起来。”他的声音传来。那只手很温暖,手指插进你的头发里,轻轻按压着你的头皮,并未如你想象中教学影像里那样用力下按,只是安静地握着,感受你的动作,偶尔用拇指在你的头皮上摩擦。你开始移动头部,上下,缓慢而小心地让那根yinjing在你口腔里进出。每一次guitou顶到你喉咙入口时,你都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痉挛。唾液稀薄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与那种黏腻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你的嘴角流下,在裸露的大腿上留下一道冰凉的轨迹。“往下。”

    你努力让嘴张得更大,试图容纳更多,可它的粗度让你的下颌关节开始发出抗议的酸痛。你的喉咙本能地收缩,想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你却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往下,你在心里想着:放松,放松,这不过只是一项工作,是的这只是一个工作。昝玉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奇怪的耐心:“慢慢来,放松喉咙,深呼吸。”你试着照做,用鼻腔深深吸气,然后慢慢呼出,同时努力松弛喉咙的肌rou。这一次你含得更深了一些,但当guitou抵到喉咙入口时,那阵干呕还是无法抑制地出现了。那是一场剧烈的、从胃部深处发起的猛烈收缩,你能感觉到胃酸涌上来,却被你拼命咽了回去。服务时呕吐是极大的失礼,这条规则比你身体的任何反应都更优先。

    “停。”他轻轻拉着你的头发,让你退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做得很好,但今天不是练习深喉的时候。”

    你的下巴在发抖,源于肌rou的过度疲劳。时间失去了边缘,你不确定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下颌的酸痛和舌头的麻木已经融为一体。你不敢停下,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上,下,上,下,这个节奏本身逐渐抹去了你的思想,让你的意识向内退却,退到一个遥远的、黑暗的角落。从那里,你可以观察着这具身体继续运作,观察着那些在学院学到的条件反射如何接管一切。这是一种必要的抽离,身体在执行程序,而精神被保存在安全的地方。

    “停下。”

    你停住了,却没有松开嘴,那根yinjing依然含在你口中,guitou抵着你的舌根。

    “看着我。”

    你抬起眼睛。透过睫毛的缝隙,你看见他正俯视着你,那双浅绿色的眼睛的颜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深。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找不到一丝情欲的痕跡。你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种更清晰、更冰冷的东西——这当然是一种满足:不是性的满足,是另一种满足,是看到一个学生正确地执行了指令时的那种满足,是看到一件工具按照设计的方式运转时的那种满足。他在享受这个时刻,但是享受的并不是你的嘴,不是你的身体,而是这个权力关系本身,是他可以说“做这个”然后你就做这个,是他可以说“停下”然后你就停下——是你脖子上那条深蓝色的领巾,是那套扭曲的学生制服,是你跪在地上而他站着这个画面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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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开始只是想写点奶头乐但是我这个人吧   就是见不得自己受苦   写到自己觉得恶心的东西就要修修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