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東宮(H)
第二十四章 東宮(H)
太子被軟禁後,憤怒如狂,將案几掀翻,玉盞碎落滿地。「該死……果然是有人設下的局!」 他急筆密信,命親信遞往煉丹房:「告訴浮雲道人——加重丹藥毒物,孤要父皇服下,越快越好!」 隨後,他召來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正是他的房內軍師樓玥姑娘。 太子壓低聲音,眼神狠厲:「此事容不得妳有誤。速去西北,尋鎮北侯。告訴他,孤若有變,立刻領兵入京!」 樓玥深深一拜,冷聲應道:「妾身領命。」隨即轉身,消失在夜幕。 翌日下午,得到聖命的蕭溯與潛龍衛首領夜無聲前往京兆司停屍間。 夜無聲負手立著,看著香泥在案上燒成塊塊紅炭。他取過一張白紙,按在水痕上,薄薄的潮氣立刻將紙貼在案面。那是從太醫院借來的檢錄:三名死者的血與唇齒間,都有微細的粉末殘痕,藥性甜膩,帶迷醉之效。身上的紅疹,更是服用過量的神仙樂所引起的過敏反應的最佳證明。 龍衛破月跟素影從暗巷、賭坊和花樓處處抽絲剝繭,線索就像蜘蛛絲般,最後全牽到一處 ——回春藥堂。 回春藥堂細追,是當時南境王朝所送的質子,與一同來到帝都的醫官在民間開設的。背後的主子,是南境質子東方魯。而出資的,是太子府總管周之鳴。 東方魯幼年來到大昱國,皇帝當時並未苛待這膽小懦弱的孩子,還讓他跟蕭凜、蕭溯一起去皇家書院讀書。 蕭凜很小便被立為太子,東方魯自然也受到他的照顧,久了,便依附在太子羽翼之下。 蕭溯派潛龍衛破月追查回春堂人員進出藥材過程、細節,竟發現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將製造神仙樂的所以必要藥材分批、分時、分量運送至質子府,用不同名目躲過大門禁軍查驗,在質子府中把所有藥材組成神仙樂,再由親信以外出採購為由,把神仙樂帶出至回春堂販售。 每次製造、夾帶出販賣的量並不多,所以售價高昂。還有一名知道如何配藥的下人,偷偷在外使用劣質材料配藥,低價在青樓巷私下販賣劣質神仙樂。 蕭溯查到這些實據,並未急著將證據交給皇帝,而是讓潛龍衛首領夜無聲帶回上呈給皇帝。 因為這件事,他做不得。 若是被皇帝認為,這是他要拉太子下台的手段,那他蕭溯可是得不償失了。 皇帝深夜得到潛龍衛的書報,立即下令到質子府抓東方魯下獄徹查,說完不久,因氣急攻心,吐了一大口血。 御書房內大監、內侍急的一團亂。後宮唯一的嬪妃梅妃聞訊而來,逼問在場的大監,到底發生何事? 大監將太子涉入回春堂販賣神仙樂毒,梅妃氣的前往太子府問責。 進入東宮還未到內院,便聽到內院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呻吟聲。 夜色像一層薄薄的絹,覆在重簾外。東宮殿門未闔,宮階兩側的侍婢縮在廊影裡,不敢抬頭。梅妃一腳踏進去,香霧迎面而來,甜得發膩。她皺了皺眉:「把香撤下去。」 隨後,梅妃令女官撩起內殿簾子,裡面燈色迷離,流蘇垂落的陰影間,有什麼在微微晃。 內殿大廳空無一人,故無人發現梅妃以進入內殿。 太子寵妾青眉身著薄紗,身形婀娜,胸前豐盈幾欲撐破衣襟。她悄然步入,雙眸含笑,卻也察覺太子眉宇間的煩憂。她未曾開口,只是輕輕俯身,溫熱的氣息撫過蕭凜耳際。太子本欲推開,卻在她指尖滑過胸膛時,所有自制頓時崩潰。 他將青眉壓在榻上,動作粗蠻,力道幾近失控。青眉卻不驚不懼,反而以柔媚之姿迎合,雙腿環住太子精壯的腰,雙手順著他結實的背肌滑下。她低聲喘息,語氣中帶著挑逗與安撫,似在引導太子將所有壓抑與慾望盡數發洩於她身上。 蕭凜的陽具粗大,進入時帶來撕裂般的快感與疼痛,青眉卻以熟練的花招緩解他的躁動。她變換姿勢,時而主動騎乘,讓太子得以俯視她豐滿的胸乳在激烈晃動;時而雙膝跪地,主動迎合太子的每一次深插。她的呻吟與喘息,像是催化劑,讓蕭凜逐漸失去理智,只知一味衝刺,將所有的憤怒、無奈與壓力化為原始的律動。 青眉忽然以舌尖輕舔太子耳垂,在耳邊低語道:「殿下,今晚妾,只屬於您。」這句話讓蕭凜心頭一震,情慾與情感交纏,他一邊粗暴地抽插,一邊緊緊抱住青眉,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與權勢不會被奪走。 高潮來臨前,青眉忽然將太子翻身,自己主動坐上去,雙乳壓在蕭凜胸膛,雙手撫弄著他的臉龐。她的動作嫻熟而大膽,雙眸直視太子,彷彿要將他的靈魂看穿。這一刻,蕭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釋放與迷亂。他在青眉的引導下,達到巔峰,所有的壓力與痛苦似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然而,高潮過後,青眉並未如往常般溫柔依偎,而是輕輕從太子懷中抽身,走向窗前。她披上薄紗,回眸一笑,看著窗邊的太子妃被剝去裳衣,綁在雕花椅上,長髮披散,眼神渙散而羞恥,身上處處鞭痕,她唇上還留著被咬破的淡血色。 太子妃聽見兩人完事動靜,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深怕空下來的那人,又要向她揮鞭。太子床邊,還有兩名妾室跪在榻前,衣襟半敞,身上還帶著汗。 帷幔後,太子緩緩直起身,合上腰間衣帶。 一抬眼,便見到怒氣沖沖的母親——梅妃娘娘。 梅妃心口一緊,見自己的兒子已經完事,又怒又尷尬的走進房內,她唇齒間擠出兩個字:「混賬。」 太子看見她,先是一怔,旋即笑了,笑裡半分不敬半分冷淡:「母妃怎個時辰到此?」 梅妃指著椅上太子妃,聲音直直:「你做的?」 太子聳肩:「不聽話,總要教。她出手收買人,辦得一場破綻、ㄧ蹋糊塗,還讓父皇盯上了東宮,母妃以為該如何?」他隨手拋了一塊汗巾在太子妃裸露的胸口,汗味和屬於男人的麝香氣攪在一處,像一條黏膩的蛇。 梅妃胸口起伏:「你可知外頭死了幾個人?阮承澤、游君彥,再加上先前兵部那個……你用神仙樂在東宮裡荒yin無度,還捆綁著你的正室——你把祖宗臉面都丟盡了!」 太子打了個呵欠:「外頭人死了,與我何干?他們要死單,總有人接。神仙樂,不過助興之具,父皇年少時不也鬧過曲水流觴?母妃何必裝作不識世情。」 梅妃只覺一陣發寒。她霍然轉身,對外喝道:「來人——將那兩個yin亂東宮的賤人拖下去斬了!」 侍衛們一愣,ㄧ動也未動。 太子斜睨他們一眼,淡淡一笑。那幾名侍衛腿像被釘住,汗涔涔落,誰也不敢先跨一步。 梅妃怒極,自袖中抽出短刃,親自掀起帷幔。那兩名妾室嚇得跪地叩頭,嗚嗚求饒。刀光一閃,血濺在白玉地磚上,像兩朵凌亂的梅花。 殿內驟然一靜,只有太子妃壓抑的啜泣。梅妃回身,胸口劇烈起落,手還在抖:「你若今日不跪地認罪,我便在殿前責你大不敬!」 太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裡的笑意漸漸退去,露出一截硬邦邦的冷:「母妃不是來勸,原來是來與我斷絕關係的。」 梅妃咬牙:「如今不斷,將來沒得斷,你和你父王一樣,下賤。」 太子笑了,極輕地拍了拍掌,像在拍一層灰:「孩兒謹記母妃教誨——自今日起,凡東宮之事,一概與母妃無關。母子之情,自此兩清。」 梅妃怔住。她想說什麼,喉頭卻像被砂石塞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而出,步伐凌亂,留下一路冷香。 太子站在殿心,靜靜看著那兩灘血。片刻,他伸手替自己理直了衣襟,對帳後人影道:「去,把人收拾起來。東宮中母妃那邊的眼線,一個也不留。」 黑影一閃,無聲無息。 次日朝會結束,謝晴帶著君不聞隨即進入內閣密談室,與何景淵商討「奪軍計」。 「東郊營雖屬謝家,但早在太子成年禮後納入太子帳下,我們若能讓其中三營主將對太子陽奉陰違,便可反制調兵權。」何景淵對謝晴道。 「據我所知,這幾人皆舊將,受過蕭凜恩惠,不能硬攻,只能以恩施破義壘,亦或是,他們有沒有什麼軟肋?。」謝晴點點書案上名冊所記載的名字,就有幾名是當朝善戰大將。 何景淵沉吟,開口道:「我祖父何道廉之名,仍為軍中所懼。若由我親引,或可成事。」 君不聞輕聲道:「再加上一封國公親筆的反命書──說明軍令實為情勢所逼,而非自願──此計或許可行。」 謝晴冷笑,他們挖的坑,很大,太子跳不進去都難。何景淵看著在jian笑的謝晴,嘆了一口氣,心裡直吐血,他的這位昔日好友,受傷歸來後果然性情大變,竟學會坑害人了! 演員們下戲後的閒聊 謝晴拿鏟子挖坑:嘿咻嘿咻?? 太子:那麼大的坑,當我眼瞎嗎? 周泫漓:將軍挖坑的姿勢好帥啊?? 何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