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自渎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身体,却冲刷不掉皮肤上烙印般的青紫痕迹,更洗不净骨髓深处透出的寒意和粘腻的屈辱感。知凛站在奢华宽敞的淋浴间里,任由水流从头顶浇下,冲淡腿间滑落的、混杂着血丝和白浊的粘液。她闭着眼,身体因为清洗动作牵扯到伤处而细微地颤抖。汪蕴杰早已冲洗完毕,此刻大概在外面等她,那无形的压迫感即便隔着水声也清晰可感。 她关掉水阀,浴室里瞬间只剩下水滴从瓷砖滑落的单调声响。巨大的、光洁得如同无物的梳妆镜占据了整面墙,镜面上氤氲的水汽正缓缓散去,像一幅即将揭幕的残酷画卷。 知凛裹着浴袍,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那面镜子前。 水汽退散,镜中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 苍白,憔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一片空洞的死寂。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残留着干涸的血痂。脖子上、锁骨上、胸前……布满了深红、紫红的吻痕和指印,如同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浴袍松垮地系着,勉强遮住身体,但敞开领口下那被粗暴揉捏过的柔软,依旧触目惊心。 她的目光,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下移。 镜子忠实地映照出她浴袍下摆无法完全遮蔽的部分:纤细的、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以及……再往下,那被浴袍边缘稍稍遮掩的、大腿根部最隐秘的交界处。 昨晚和今晨那两场漫长而暴虐的侵犯,像冰冷的铁水再次灌入她的脑海。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着回忆那份被撕裂、被贯穿、被碾压的痛苦和无法抗拒的生理性反应。汪蕴杰冰冷的目光、他手指亵渎的探索、他粗暴的挺入、他最后guntang的释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窒息。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恨、羞耻、绝望和……某种扭曲的、想要理解和掌控这种痛苦的冲动,攫住了她。 猝不及防地——没有任何预兆,像是被某种潜藏的、疯狂的自毁本能驱使——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纤细,冰凉,还带着水汽。它没有去拢紧浴袍,反而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猛地掀开了浴袍的下摆!将镜中影像里那最隐秘、最饱受摧残的角落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那只手,颤抖却异常执拗地,探向了自己双腿之间。 冰凉的手指,毫无缓冲地、直接触碰到了那刚刚被反复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瓣! “嘶……” 身体最脆弱的伤口被触碰,瞬间的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动作没有停。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苍白而扭曲的脸,看到那双空洞眼睛深处翻涌着的疯狂暗流。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模仿着几个小时前那个男人对她做过的最不堪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而探究的意味,极其缓慢地、拨开了那两片因肿胀而微微外翻的、薄肿的rou瓣。 指尖触碰到内里更加娇嫩、此刻却一片狼藉红肿的粘膜。湿滑,粘腻,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尚未完全消散的生理性湿濡感——那是她被强行开发后身体的残留反应。那里还残留着被撕裂的微痛和一种空洞的、被强行撑开后的麻木感。 她看着镜中的手指,像着了魔一样,模仿着汪蕴杰的动作。指腹粗糙的纹路刮蹭过敏感脆弱的rou褶,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电流感。她甚至学着记忆里他顶入的轨迹,试探着、极其缓慢地、试图将一根手指**挤入**那个昨晚还紧窒如处子、此刻却已微微松软张开的入口! “呃……”身体内部被再次侵入,即使是自己的手指,也引发了熟悉的、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和酸胀感。她痛得弯下了腰,额头抵在冰冷的镜面上,发出压抑的呜咽。 镜子里,她的手指停留在那个象征着屈辱和痛苦的入口边缘,沾上了一点黏腻的、带着淡淡粉红血丝的液体。脸上混杂着痛苦、茫然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自我厌弃。 她在做什么? 她在模仿那个毁掉她的男人,触摸自己最不堪的伤口。 她在试图理解那种强加在她身上的、撕裂她灵魂的暴力和感官。 她在用自己的手,重新经历一遍那场暴虐的情事,仿佛这样就能夺回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权?或者……只是让痛苦更加铭心刻骨,让耻辱的烙印更深? 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巨大的羞耻和恐慌瞬间压过了疼痛。她猛地抽回手,像被滚水烫到一样,惊恐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疯狂、行为不堪的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呕……”她捂住嘴,狼狈地冲向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靠着冰冷的马桶,浑身剧烈地发抖,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镜子里映出的,不再仅仅是一个被强暴的女孩,更像一个在暴行中逐渐被异化、被扭曲,开始吞噬自己灵魂的怪物雏形。那场暴虐的情事,不仅夺走了她的贞洁,似乎也正在重塑她对自我的认知——一个需要用施暴者的方式,才能触碰自己躯壳的破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