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
装扮
嗡—— 知凛的大脑一片空白。打扮成……妓女……看看? 这不仅是rou体的凌辱,这是对她被父亲以“谈生意”为由骗来这件事最恶毒的讽刺!父亲用“生意”的谎言把她推进深渊,而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就要亲手将这个谎言变成最不堪的现实——把她变成一件真正的、可以用来进行肮脏交易的货物。地狱的最后一扇门,在她眼前轰然洞开。 包厢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逃离希望。知凛蜷缩在沙发角落,脸颊火辣辣的痛感尚未消退,耳鸣仍在嗡响。她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瑟瑟发抖的雏鸟,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奢华却冰冷如囚笼的空间。 门被轻轻敲响,随即推开。进来的不是凶神恶煞的打手,而是一个打扮精致、笑容职业化得有些虚假的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化妆箱。她身后跟着一个表情同样训练有素、动作麻利的年轻男人,推着一个带滚轮的衣架,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材质反光、剪裁大胆、颜色刺目的衣服,还有一层摆放着几双鞋跟高得近乎凶器的高跟鞋。 那化妆师一进来,目光就精准地落在了知凛身上。她脸上迅速堆起夸张的、仿佛看到璞玉般的惊喜笑容,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轻快:“哟!瞧瞧这小脸蛋!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她快步走近,蹲下身,毫不避讳地伸手捏起知凛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她红肿的脸颊、哭红的眼睛和未干的泪痕。 “啧啧,瞧瞧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这五官,多精致啊!就是…啧啧,哭的有点肿了,妆花了点,不过没关系!”化妆师像在评估一件待加工的艺术品,语气充满了职业性的赞叹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指点,“底子太好了!jiejie保证给你画得漂漂亮亮的,让你自己都认不出来!男人嘛,就喜欢这种清纯里透着点风情的,这叫‘纯欲’,懂吗?咱们今天就走这个路线!” 她的手指带着化妆品的微凉,触碰着知凛敏感的皮肤,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知凛心上。“纯欲”?“男人喜欢”?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化妆师那看似夸奖的语气,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冷漠和将她视为物品的实质。她像一个熟练的工匠,准备打磨一件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展品。 知凛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被化妆师强行拉到包厢内附设的化妆镜前坐下。冰冷坚硬的椅子硌得她生疼。巨大的镜面里,再次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化妆师打开她那琳琅满目的化妆箱,各种瓶瓶罐罐、刷子工具铺展开,像要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冰凉的化妆棉带着卸妆水粗暴地擦去知凛脸上残留的泪痕和污渍,刺痛了她被掌掴的皮肤。接着是各种粘稠的液体、粉扑、带着香精味的膏体,一层层覆盖上她的脸庞。化妆师的手又快又稳,一边涂抹一边喋喋不休: “哎呦,这小脸肿的,遮瑕得多打点……” “眼睛哭肿了反而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眼线拉长点,加点亮片,更勾人……” “嘴唇嘛,得用这种水润的樱桃红,显得饱满,让人想亲……” “腮红打重一点,显得气色好,‘事后’感懂不懂?男人最爱这种了……” 她的话语如同咒语,每一个步骤都在剥离知凛原本的样貌,用厚厚的脂粉和艳俗的色彩,将她被打上耻辱印记的脸庞,精心修饰成一个空洞的、供人观赏的“情趣娃娃”。镜子里的人,眉眼被勾勒得过分精致妩媚,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如同滴血的樱桃,漂亮得像个假人,却与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和死寂格格不入。 就在妆容几乎完成时,那个服装师推着衣架过来了。他面无表情,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被妆容改造过的知凛,又看了看旁边沙发上好整以暇、喝着酒等待“验收成果”的汪蕴杰。 “汪少,”服装师的声音平板无波,“您看,让她试试哪套?”他随手拨弄着衣架上那些衣物,发出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汪蕴杰放下酒杯,目光投向衣架,眼神里带着玩味的挑剔,像是在挑选一件即将拆封的礼物。他抬手,随意地点了两下。 服装师立刻从衣架上取下两样东西。 一件是黑色的、布料少得几乎只能称之为“带子”的抹胸,勉强能兜住胸前的柔软,后面只有细细的绑带,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另一件,是一条同色系、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条细线勒入股沟。 接着,服装师又从下层拿起几双高跟鞋。鞋跟高得惊人,至少有15厘米以上,鞋面是细带缠绕或漆皮亮面,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 “这些,换上。”服装师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在传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他将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和几双高跟鞋放在化妆台上,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化妆师夸张地笑起来,拍手道:“哎呀,这套好!绝对的‘战斗服’!配你脸上这妆,绝了!快去换上让汪少看看效果!” 知凛看着化妆台上那堆布料——那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那条丁字裤,让她瞬间想起了浴室里那种冰冷的、被强行侵入的触感和屈辱。她本能地抗拒,身体向后缩。 “嗯?”汪蕴杰鼻腔里发出一个质疑的音节,目光冷冷地扫过来。 那目光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知凛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的刺痛、身体的疲惫、灵魂的麻木,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名为“父亲债务”的沉重枷锁,最终压垮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在化妆师半强迫半“帮助”下,脱掉了身上那件欲盖弥彰的连衣裙,换上了那两片薄薄的黑色布料。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大面积裸露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抹胸勒得她呼吸有些困难,将她的胸部挤压托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供人观赏的强调。而当那条牛仔丁字裤被拉扯着套上时,两颗位于臀缝正中的金属铆钉在布料绷紧的瞬间,立刻以一种冰冷坚硬的触感,深深地陷进了她柔嫩的股沟里!那突兀而尖锐的异物感让她浑身一颤,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腿岔开点。”汪蕴杰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甚至用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踹了踹她坐着的化妆椅腿,“让化妆师好好看看,该往哪贴亮片!” 这句带着赤裸裸羞辱和暗示的话语,让化妆师发出一声刺耳的、带着谄媚的轻笑。知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欲死,却只能僵硬地、微微分开双腿,任由那两颗冰冷的铆钉更深地刺入敏感的肌肤缝隙。 接着,是那双鞋跟细如锥子、高得离谱的漆皮高跟鞋。她从未穿过这样的鞋子,脚被强迫塞进去时,脚踝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她咬着牙,忍着足弓和脚踝传来的剧烈刺痛,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 就在她刚勉强挺直身体,重心不稳,摇摇欲坠的那一瞬间—— “呃啊!”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喉咙里溢出!因为脚踝难以承受这骤然压下的全部重量,剧痛袭来,她身体猛地一晃,失去平衡向前踉跄!而这一踉跄,不仅让细高跟的鞋跟狠狠崴向一边,脚踝传来钻心的痛楚,更让臀缝里那两颗金属铆钉,因为身体的剧烈动作和双腿肌rou的瞬间紧绷,更深、更狠地嵌入了娇嫩的软rou里!那是一种尖锐冰冷、几乎要嵌进骨头里的刺痛! 她的狼狈和痛苦取悦了旁观者。陈老板站在门口,脸上那道疤都因为幸灾乐祸的嗤笑而扭曲起来。汪蕴杰眼底则掠过一丝残忍的满意。 就在知凛痛得眼泪直流,靠着抓住化妆台边缘才勉强没有摔倒,身体因为脚踝的剧痛和臀缝里铆钉的折磨而剧烈颤抖时—— 汪蕴杰突然动了。他一步上前,大手猛地掐住知凛纤细脆弱的脖颈,粗暴地扳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朝着那面巨大的、清晰无比的落地化妆镜! “给我看清楚了!”汪蕴杰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利刃,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刺入她的耳膜,也通过镜面反射,狠狠扎进她支离破碎的自尊心里: “瞧瞧你这副sao样!凌水一中的好学生?呵!我看你这身贱rou,这发亮的贱逼,比外面站街的婊子还他妈亮!还他妈欠cao!” 镜子里,那张被精致妆容覆盖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妖艳的红唇失去了所有血色,眼睛因为极致的羞辱和痛苦而瞪大到极限!她被迫看到了自己:妆容艳丽如鬼,上身勉强被几根带子兜住,下身那条带着冰冷铆钉的丁字裤勒在腰胯,将最私密的三角区域勾勒得无比清晰,而那两块小小的布料覆盖下的中心……在灯光和角度下,竟真的反射出一种湿润、羞耻的光芒!如同某种被刻意展示的、供人评头论足的器官!“发亮的贱逼”—— 这五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彻底钉死在了“妓女”的耻辱柱上! 她看到了自己眼中彻底崩塌的世界,看到了汪蕴杰脸上残忍的讥讽,看到了陈老板那令人作呕的嗤笑,也看到了镜子里那个穿着暴露、姿态痛苦、被铆钉和高跟鞋折磨、被言语凌辱得体无完肤的——“比站街女还亮”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