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
开发
包厢里死寂无声,只剩下知凛破碎绝望的喘息,以及那两颗深深嵌在她臀缝里的金属铆钉,在灯光下闪烁着无情而冰冷的光。 那双折磨人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钉上。知凛被汪蕴杰冰冷的手掌钳住胳膊,几乎是拖拽着,踉踉跄跄地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价值不菲的抽象画,扭曲的色彩和线条在知凛模糊的泪眼中晕开,如同地狱的图腾。尽头是一扇沉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门。 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皮革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人玩具的硅胶气味涌了出来。里面是一个装修奢华却用途极其明确的房间——所谓的“游戏室”。房间中央是一张造型怪异的、覆盖着黑色皮革的“椅子”或者说是刑具,带有各种束缚带和支架。四周墙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或诡异橡胶光泽的器具,每一件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暗示。 知凛被猛地推进房间。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她重重摔倒,膝盖和手肘撞在地面,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汪蕴杰慢条斯理地关上门,落锁的声音清晰而绝望。他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知凛,那身暴露的“妓女装”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又可怜。他蹲下身,伸出戴着名贵腕表的手,冰凉的手指抚上她因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却又被妆容遮掩得妖艳的脸颊。 他的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然而,他吐出的字眼却如同淬毒的冰锥: “脸画得不错,衣服也衬你。”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涂着樱桃色口红的嘴唇,抹开一道刺眼的红痕,“不过,还没玩到最让人兴奋的部分。”他俯下身,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 “今晚,我们来‘开发’你的……第三个洞。” “第三个洞”……! 知凛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神经,身体像被瞬间冻僵,连颤抖都停止了!她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不……不要……” “嘘……”汪蕴杰用手指按住她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兴奋,“你会喜欢的。”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按下一个按钮。 很快,门被敲响。一个穿着类似护工制服、面无表情的强壮男人推着一个带滑轮的小型器械车进来,上面摆放着冰冷的金属导管、瓶装的生理盐水、尺寸不一的管状扩张器,还有润滑剂。那男人甚至没看地上的知凛一眼,只是对汪蕴杰微微躬身,将器械车推到那张黑色皮椅旁,然后无声地退出。 他粗暴地将几乎无法站立的知凛拖向房间一侧,推开另一扇隐蔽的门——里面是一个装修同样奢华却冰冷无比的盥洗室。巨大的按摩浴缸旁边,是一个特制的、类似妇科检查台的白色冲洗台,同样带有束缚带。 “不…不要在这里…” 知凛嗅到了更浓郁的消毒水气味,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汪蕴杰置若罔闻,将她狠狠掼在冰冷的冲洗台上。金属的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衣料刺入皮肤。束缚带再次如毒蛇般缠绕上来,将她呈仰卧姿势,双腿被强行分开抬高固定在支架上,整个下半身,尤其是那即将遭受蹂躏的后庭,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脏东西要洗干净才能玩。” 汪蕴杰的声音毫无温度,像是宣布一个既定的程序。他戴上橡胶手套,发出死亡的“啪”声。一个穿着护工制服的男人无声地推着器械车进来,上面除了扩张器,这次多了灌肠用的吊桶、导管和大量生理盐水。 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知凛紧绷的入口,随即是那根冰冷坚硬、带着弯度的金属导管,毫无怜悯地挤入她从未被如此侵犯的狭窄通路。撕裂般的剧痛让知凛发出凄厉的尖叫。 “放松,贱货!你想撕裂吗?”汪蕴杰厉声呵斥,手下动作却更加粗暴。导管被推进到深处,连接上吊桶的软管。汪蕴杰走过来,像拎一件物品一样,将浑身瘫软的知凛粗暴地拽起,拖到那张冰冷、散发着皮革气味的“椅子”上。椅子的造型让她被迫趴伏着,腰部下陷,臀部被一个特制的支架高高托起,以一种极其羞耻和毫无防御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不!放开我!求求你!不要!!” 知凛终于爆发出凄厉的哭喊,徒劳地挣扎着,细带高跟鞋踢蹬着空气。但束缚带立刻缠绕上来,冰冷的皮带紧紧勒住了她的手腕、脚踝和腰腹,将她死死固定在刑具上,动弹不得。 汪蕴杰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发出轻微的“啪”声,如同死神的宣告。他拿起那冰冷的金属导管,前端带着令人胆寒的弧度。 “放松点,小浪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这样会弄伤你的。” 放松?在那冰冷的触感碰到她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的瞬间,知凛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啊——!!!” 冰凉的润滑剂涂抹上去,随即是那根无情的导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挤入她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极度紧张和抗拒的狭窄通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异物侵入感,伴随着内脏被压迫和撕裂般的剧痛!她尖叫着,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痉挛,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冲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 生理盐水冰冷的灌入,带来强烈的便意和肠道被强行撑开的尖锐痛苦。她失禁了,尿液和失守的污物顺着大腿流下,带来更深的羞辱。但这仅仅是开始。终于,在她濒临极限的哭嚎中,汪蕴杰猛地抽出了导管。 “噗——哗啦——!” 积蓄的盐水混合着排泄物猛地冲出,倾泻在冲洗台连接的排水口里。恶臭弥漫开来。知凛浑身瘫软,泪水、汗水混杂着无法控制的排泄物,将她彻底淹没在难以想象的污秽和羞耻中。她像一个被使用后便溺失禁的垃圾。 “脏透了。”汪蕴杰皱眉,语气充满嫌恶,却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他示意护工打开强力花洒。 冰冷的水柱毫无预兆地冲击在知凛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她被激得浑身剧颤,尖叫被水流呛得变了调。护工面无表情地拿着刷子和消毒皂,开始粗暴地清洗她腿间和后庭的污迹。冰冷的刷毛刮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水流冲过刚刚被导管侵入的伤口,更是疼得她眼前发黑。 这根本不是清洁,而是另一轮身心摧残的刑罚。 汪蕴杰终于满意了。他解开束缚带,像拎起一件湿透的破布娃娃,将几乎无法行走的知凛拖回游戏室,扔在那张散发着皮革和消毒水气味的黑色刑椅上。束缚带再次收紧,将她以屈辱的趴跪姿势牢牢固定,臀部被支架高高托起——那个刚刚被彻底“清理”过的地方,此刻毫无遮蔽地呈现在施暴者眼前。 汪蕴杰像一个冷酷的外科医生,又像一个兴致勃勃的玩具改造师。他无视她的惨叫和哀求,无视她身体的剧烈痉挛和抗拒,冷酷地、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他的“开发”程序。从细小的扩张器开始,一点点地更换成更粗的型号,每一次深入和旋转都伴随着知凛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绝望的挣扎。润滑剂被大量使用,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她的呜咽,构成一曲地狱的交响。 这个过程漫长而酷烈。知凛的嗓子已经哭哑,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抽气声。她的身体在剧痛和极度的羞耻中麻木、脱力。意识在尖锐的痛苦和巨大的侮辱中飘摇,仿佛灵魂正在一点点从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中抽离。 当最后、最粗的扩张器被缓慢而坚决地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时,知凛的瞳孔完全涣散了。她像一条被开膛破肚、丢在砧板上的鱼,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