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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众人的拍xue谢恩,柳涟的末日[np惩罚篇完]

    玩家同一时间收回了所有人的触手,满意地看着柳涟瘫在污秽中失神流泪的模样,随手拿起手机。

    对着他那如同被强行撑开的拳头大小、边缘红肿糜烂、正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浑浊粘液和肠液的rouxue,以及身下那滩狼藉的地板,“咔嚓”拍了一张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特写。

    她点开【萌宠乐园】群聊,登录了柳涟的账号。

    【柳涟】:大家不是都很喜欢交流经验吗?嗯?

    【柳涟】:[柳涟张着拳头大小的rouxue,地面一片狼藉.jpg]

    【柳涟】:交流一下。

    冰冷的文字和那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让整个群聊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人都明白,此刻拿着柳涟手机、发出这公开处刑般命令的人是谁。

    短暂的死寂后。

    【楚星燃】:[一张在浴缸暖光下拍摄的特写:水面泡沫半掩,双腿分开,那处被使用过的xue口微微红肿,带着湿润的水光,边缘还有些许不自然的扩张,但整体尚算“完好”,甚至带着一丝被使用后的慵懒情态.jpg]

    【楚星燃】:谢谢主人。

    楚星燃的回复,如同一个无声的指令,一个必须完成的示范。

    剩下的“宠物”们,无论心中翻涌着怎样的屈辱还是麻木的认命,都只能颤抖着,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恶心,执行这最后的,赤裸裸的羞辱。

    【林墨】[照片:西装裤褪到脚踝,皮鞋沾满灰尘,他被迫撅起沾满泥污的屁股,对着镜头。那处xue口被cao得红肿外翻,边缘撕裂,正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粘稠混着血丝的浊液,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臀瓣上还残留着清晰的触手勒痕。]

    【林墨】:谢谢主人。

    【沈哲】[照片:他上半身西装革履,领带一丝不苟,下半身却赤裸着,被迫俯身趴在冰冷的吧台台面上,镜头聚焦在他被迫掰开的臀缝间——那处xue口被过度撑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无法闭合的深红色,正微微张合着,溢出透明的粘液,臀rou连着腿根都布满了被蹂躏后的深红印记。]

    【沈哲】:谢谢主人。

    【吴峰】[照片:他蜷缩在角落,穿着印有战队LOGO的T恤,运动裤被褪到膝盖。年轻健壮的腹肌紧绷着,双腿被迫大大分开。镜头怼着他那略显稚嫩却红肿外翻的xue口,粘液和催情剂混合的液体正从里面汩汩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包装纸箱。]

    【吴峰】:呜呜谢谢主人…

    【叶逸】[照片:他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工具架,赛车服上衣敞开,裤子不知所踪,脚踝搭在旁边的轮胎上。镜头直直对着他那被cao得像熟透烂桃似的xue口,正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粘液缓缓淌出流进臀缝,滴在油污的地面。xue口边缘有明显的撕裂伤。]

    【叶逸】:谢了!主人!

    【陈熙】[照片:在狭小的厕所隔间拍摄。手抖得厉害,画面模糊。长裤褪到脚踝,露出纤弱沾满粘液的身体。那处xue口被cao得又红又肿,像熟透的草莓,正微微张开,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不断涌出,糊满了整个臀缝和坐便器边缘。]

    【陈熙】:谢谢……主人……

    【温意】[照片:他背对着百叶窗,白大褂凌乱地搭在椅背上,只穿着衬衫和西裤。裤子褪到膝盖,镜头精准地捕捉到他被迫展示的臀缝——那处xue口被过度使用,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紫色,边缘撕裂,正微微痉挛着]

    【温意】:谢谢主人。

    【王翰文】[照片:一片模糊的黑暗中,只有他被迫撅起的、赤裸的臀部被惨白的光照亮。那处xue口在强光下显得格外红肿糜烂,像一个无法闭合的rou环,正流淌着粘稠的液体,在臀缝间形成一道湿亮的光泽。臀rou上布满了深色的、如同被鞭打过的痕迹,背景是冰冷的金属保险柜壁。]

    【王翰文】:…谢谢主人。

    【周予安】[照片:他趴在铺满泛黄乐谱的地毯上,衣服被撩到腰间。双腿被迫分开,膝盖抵着散落的乐谱。苍白的手指颤抖着掰开自己饱受蹂躏的臀瓣。镜头里,那处xue口被cao得完全失去了弹性,红肿糜烂,像一个被强行撑开又无力合拢的伤口,粘液正不受控制地从中流出,浸湿了身下珍贵的巴赫手稿复制品。]

    【周予安】:谢谢主人。

    【李慕白】【照片:他靠在办公桌边缘,腿微微分开,手指向下,将饱受蹂躏的臀部分开,完全暴露在镜头前。那处xue口被cao得红肿外翻,像一朵糜烂的花,正微微张合着,被强行入侵的尿道口也红肿着,粘稠的浊液混合着催情剂,正顺着臀缝流下,滴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倒映着窗外繁华的灯火。]

    【李慕白】:谢谢主人。

    ......

    ...

    一张张风格迥异、角度清晰、却同样象征着绝对臣服和羞辱的私密部位特写,如同整齐排列的展览品,瞬间铺满了整个群聊界面。

    “谢谢主人。”

    这四个字彻底剥去了这些精英们的光鲜外壳、碾碎了所有骄傲,将“宠物”的身份钉死在他们的灵魂上。

    这场因柳涟而起的风波,以一场同步的、彻底的、公开的羞辱,画上了句号。

    完成了这场群体训罚的最后一步,玩家终于觉得无聊了。她随手关掉了直播间,将柳涟那不断闪烁、充斥着新消息提醒的手机丢回地上溅落的粘液中。

    “你可以滚了。”她说。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柳涟身上,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厌弃,仿佛他只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连多看一眼都嫌烦。

    柳涟的鼻尖猛地一酸,guntang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把那声哽咽压回喉咙里。

    他不敢抬头看玩家此刻的表情,那只会让他彻底崩溃。他怕自己再多待一秒,或者再多说一个字,那刚刚消失的恐怖触手,或者更可怕的东西,就会再次降临。

    活着……能活着出来……就很好了……

    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他,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艰难地撑起酸软无力的四肢,几乎是爬着,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

    触手撕烂的运动服散落在角落,沾满了半干涸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粘液和污浊的液体,摸上去又湿又冷又滑腻。他忍着巨大的恶心和羞耻,将那团破烂不堪的布料胡乱套在身上。

    上衣的袖子被扯掉了,裤腿也裂开到大腿根,勉强只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勒痕和可疑的粘液反光。

    他扶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和无法闭合的、依旧在渗出液体的后xue。

    他不敢看玩家,只是对着那个模糊的、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幅度极大地鞠了一躬,腰弯下去的瞬间,后xue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柳涟死死咬住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挪出了那扇生锈的铁门。

    老旧楼道里昏暗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息,颤抖着从破烂的裤袋里摸出屏幕碎裂的手机,指尖冰冷僵硬,好几次才划开屏幕,他找到那个标注为“王姐”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过来接我…还是下车的地方……”他停顿了一下,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但还是艰难地挤出后面的话,“嗯…给我带套衣服…里外…都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压抑的呼吸声。然后,王姐干涩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了然的沉重:“……知道了。等着。”

    电话挂断。

    柳涟靠着墙滑坐到冰冷的水泥地上,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破烂的衣服无法提供任何温暖,只有无尽的冰冷和粘腻包裹着他。

    昔日T台上光芒万丈、被无数镜头追逐的顶流模特,此刻蜷缩在老旧居民楼肮脏的楼梯间角落,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布娃娃,只剩下无声的颤抖和绝望的抽噎。

    不知过了多久,那辆熟悉的黑色改装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楼下。

    车门打开,王姐快步下来,手里拎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纸袋。她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楼梯阴影里的柳涟,那副惨状让她瞳孔猛地一缩,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快步上前,将袋子塞进他怀里,然后用力将他搀扶起来。

    柳涟几乎是半瘫在王姐身上,被她半拖半抱地塞进了改装车宽大的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老旧小区的景象。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香氛味道,与柳涟身上散发的腥膻污浊格格不入。

    王姐坐进驾驶座,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柳涟像受惊的幼兽般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那个装着干净衣服的袋子,头深深埋在膝盖里,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着。

    他露出的皮肤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污渍,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

    王姐沉默地开着车,后视镜里再也没有看后面一眼。

    车厢里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柳涟蜷缩在宽大的后座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他颤抖着手指,将王姐带来的干净衣物胡乱地套在了身上,动作牵扯到下身撕裂的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他不敢在王姐面前脱下那身旧衣服,哪怕它根本遮不住什么。

    柳涟摸出手机,屏幕碎裂的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他点开那个名为【萌宠乐园】的群聊图标,想看看自己离开后,群里是否还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或者……一丝微弱的同情。

    然而,入目的第一条消息,就让他呆住了。

    他头像旁那个象征着管理员身份的“小皇冠”图标,没了。

    此刻李慕白正坐在他那间顶层办公室的奢华真皮座椅上,手工定制西装重新穿在身上,遮住了所有不堪的痕迹,只有袖口下隐约的红痕和眼底深处未散的阴霾证明着刚才的经历。

    他已经cao作手机撤销柳涟的管理员权限了,这代表着,今晚这场波及所有人的、公开的、极致的羞辱,所有被迫展示的狼狈和不堪,所有被打断的计划、造成的损失……都算在了柳涟的头上。

    柳涟颤抖着手指往上翻,看着那一条条整齐划一的私密图片,还有那句“谢谢主人。”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群里死寂了很久,直到本就与柳涟就旧仇的章锐率先忍不住发难:

    [章锐]:哟,柳大模特,交流得够深入啊?这洞口,啧啧,以后走秀不怕漏风?这“经验”确实独一份,让我在吧台底下钻得跟条狗似的,还被客人看见了,哥几个“谢”您嘞![叼烟.jpg]

    然后,像是油锅里加入了冷水,群内立刻沸腾了起来。

    [温意]:@柳涟从医学角度看,你那张照片展示的肛管过度扩张和黏膜外翻程度,后续护理不当极易引发严重感染和失禁。建议你尽快进行括约肌功能评估和盆底肌康复训练。当然,前提是……你还有脸去找医生?

    [吴峰]:我cao你大爷!柳涟!我训练团赛当着直播间几万观众的面跑了,现在外面传我毒瘾犯了!我被停赛尿检!我职业生涯刚起步!!!

    [叶逸]:柳涟,好手段。明天排位赛,车队砸了七位数才抢到的杆位机会。老子现在腰是软的,腿是抖的,坐都坐不稳,你最好烧高香保佑我明天别冲出赛道!不然你等着我怎么跟你“深度”交流!

    [陈熙]:这是我的画展首秀解说…记者拍到我冲进厕所的样子了。现在说我私下玩的太大憋不住尿,柳涟,你真行。

    [王翰文]:柳先生,托您的福,我情急之下躲进了集团重宝库的保险室。在处理‘突发状况’时,不慎触发了三级生物震动警报。现在展厅被警方和安保公司联合封锁,您帮我想一个说辞来解释吧?

    [林墨]:柳先生这张“交流照”确实极具教育意义,生动诠释了何为“祸从口出”以及“僭越的代价”。感谢您以身作则,为大家敲响警钟。辛苦了。

    [沈哲]:柳涟,你的“经验”成本核算下来,似乎有点高。不仅自身资产严重折损,连带造成群体性…“运维成本”飙升。建议下次进行任何“cao作”前,做好充分的风险评估。当然,感谢分享。

    [李慕白]:柳先生,我在全球新能源科技领袖峰会上,因您的‘交流’邀请而不得不离席。前期投入的数十亿研发面临重大风险,数项关键合作协议濒临流产。您的一次‘交流’,成本确实高昂得令人印象深刻。希望没有下一次。

    [楚星燃]:大家都辛苦了。今晚……都不容易。早点休息吧。

    这条消息发出后,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安抚和终结话题的信号。

    柳涟颤抖着点开输入框,想道歉,想辩解,最终只发出三个字:

    【柳涟】:对不起。

    无人回应。

    群聊陷入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

    【沈哲-温意的私聊窗口】

    沈哲:温医生,你那边还好吗?

    温意:我的麻烦是实打实的。明早八点,要为一位重要人物的家属进行脑部手术,沈总,我现在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微颤,视野偶尔有重影。柳涟…唉。我这边准备了一些强效的神经稳定剂和治疗药品,您那边如果需要,地址发我。

    他看着温意发来的消息,目光扫过屏幕上依旧惨绿的K线图,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沈哲:药?温医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恒生指数那个关键节点,我错过了最佳抛售点,账面蒸发九位数,美金。什么药能医治这么大的资金创口?你也…早休息,手术要紧。

    【李慕白-林墨的私聊窗口】

    李慕白:你那边情况如何?需要法律支持吗?

    林墨:谢谢李总,还在交警队。我造成了建国路五车追尾事故,万幸无重大伤亡。但我的车辆滞留主干道,行车记录仪清晰记录了我……仓惶弃车的全过程。后续的交通事故责任认定、可能的民事诉讼、保险纠纷以及……对我个人执业声誉的毁灭性打击,李总,我这次,麻烦大了。

    李慕白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ue,身体微微后仰,将重心谨慎地压在椅背,避免牵扯到臀缝间依旧火辣刺痛的伤口。

    办公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屏幕的荧光反射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腥甜气息与他惯用的冷冽雪松香氛诡异交织。

    他盯着屏幕上林墨的回复,眼神幽冷如寒潭。

    李慕白:这件事不会轻易让他过去的。你先处理眼前,保重。团队联系方式稍后发你。

    然后他退出了与林墨的聊天界面,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敲击了两下,随即拿起加密电话,直接拨通了沈哲的号码。

    电话几乎在响铃第一声就被接通,沈哲微哑的嗓音传出:“李总,晚上好。”背景音是隐约的、急促的键盘敲击声,显然他仍在处理那场金融灾难的余波。

    李慕白没有废话:“沈总,长话短说。之前我们‘慕白科技能源’和你旗下的‘哲远资本’,因为看好柳涟短期内飙升的‘商业价值’和‘话题度’,共同投资了他手上三个高奢品牌的代言人合约,以及他个人工作室的两个大型时尚推广项目。”

    他顿了顿,冷笑开口“柳涟先生今晚的‘个人行为’,已构成严重的、波及广泛的‘不可抗力’事件,导致其公众形象受到毁灭性打击,商业价值归零,完全无法履行我们合同中约定的义务。我会让集团法务部首席律师明早准备解约函和索赔文件。理由会非常充分,措辞,会非常‘体面’。”

    那边没有迟疑,沈哲的声音也冷的吓人:“好,‘哲远’的法务明早会第一时间跟进,同步启动撤资程序,并依据合同及补充协议,启动对柳涟及其工作室的违约索赔流程。所有文件,都将合法合规,无从辩驳。”

    电话挂断。幽暗的光线下,李慕白靠回椅背,闭上了眼睛。

    办公室内,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混合着血腥粘液与冷香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解约和索赔只是第一步,柳涟今晚点燃的这把火,烧掉了太多人的根基和未来,这代价,远不是几份合同能清算的。

    他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脑中飞速盘算着下一步——如何将柳涟彻底从“慕白科技能源”乃至整个关联利益圈中剥离干净,如何最大限度地挽回声誉损失,以及…如何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主人”可能的注视下,完成这场精准而冷酷的切割,而不牵连自身。

    但实际上,玩家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