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 / 自渎插入尿道棒 / 寸止无停歇
“师尊、师尊。” / 自渎插入尿道棒 / 寸止无停歇
“停。” 时间刚好过了一炷香。 容央声音浩渺,远得像从太仑山脉的对角那处传来,却也简短有力。 权珩对容央的所有都趋之若鹜,当下听到容央出声立刻停下了手中全部动作。 她刚想跪直身,却发现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大开双腿跪坐在容央面前,惭愧地低下了头。 容央倒是没有在乎权珩的失礼行为,她端起茶杯饮下一口,将权珩遣了出去。 权珩赶紧收拢已经乱了的衣物执礼告退,在权珩刚准备踏出屋内的那一刻,忽视已久的囊丸金线处也被容央给收了回去。 胯间是睾丸与柱身分离太久、绑缚发麻后剧烈血液循环间的酸软感,似乎一步都走不下去了,权珩咬着牙快步离开这里。 修士底子远非常人可比拟,不然也不会整日苦修无闲暇,权珩更是修士之间的佼佼者,加之顶级心法辅佐,休息了一晚上又恢复成神采奕奕。 第二日权珩以差不离的时辰跑去向容央请罚。 她还是穿着整齐的白色衣衫,对于昨日容央所为,权珩心里直犯嘀咕,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都没得出个结果。 师尊虽未直言,但权珩隐隐能看出容央其实是有些嫌弃自己胯间这物—— 自己以前修炼极玉功法时师尊从来不指点,偶尔间自己犯下错事受过之时也是让自己穿上衣物。 师尊昨日突然一反常态直接让自己褪下衣物,权珩思考到如今依旧云里雾里。 容央轻飘飘扫了权珩一眼,发现她还是穿戴整齐,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冷声道:“褪衣。” 又脱?权珩彻底不解起来。 一如昨日的跪姿,一如昨日的衣衫摆放,一如昨日已然蓬勃壮硕的阳具。 权珩看见自己眼前漂浮着一根细长圆柱体,猜测是容央要给她的器物,忙双手接过,只是翻来覆去地相看,不知如何使用。 这根圆柱体通身极长,材质看起来倒是跟昨日金线一般出自同源,手感摸起来温润如玉、上下光滑没有棱角,只是整根都是一样的粗细,权珩犯了难。 她抬头觑着容央,想让师尊给个提示。 容央也没让权珩失望,她仍捧着昨日未看完的书悠悠道:“插进去。” 权珩眼睛睁得溜圆,本该威严冷酷的凤眼此刻是与之相悖的迷糊可爱,将狗狗眼展现得极其传神,她根本不知道roubang还能被这样使用。 容央自是没错过此刻权珩的表情,眼里划过一丝极浅的笑意,她翻着书静静等待着权珩的动作。 权珩动作窸窸窣窣起来,昨日她那般生磨龟rou是执行着师尊命令,今日师尊只说插进去,却也没说是生插进去。 一回生二回熟,权珩今日倒没有像昨天第一次向容央展露性器那般害羞。 她如昨日一般在容央身侧分开腿,双手覆盖其上快速撸动roubang,上下taonong着,想以最快的速度榨取出一些汁液充当其中的润滑。 等到前液慢慢溢出了马眼,开始散开流向guitou,权珩忙将汁液刮走全数抹在了那根金色圆柱体上,也给圆柱体上了一层润滑。 权珩比着圆柱体长短,发现它竟能将她尺寸还算可怖的roubang整根都吞吃下去。 她心里暗自腹诽,不知一向清心寡欲的师尊是从哪里找出这样的器具,还知道如何使用。 自然是从那些情色话本里,圆柱体是昨晚容央抱着学习的态度亲自动决捏造而成。 容央手里执着各个门派见到定要出手相争的传世功法,眼角余光倒是一直在瞥着权珩。 她看见她那小徒儿很认真地在执行自己的命令。 已经开始一手攥紧柱身挤开铃口,一手捏着圆柱体中间偏下一点的位置,尝试着将它往自己阳具深处塞去。 cao作自是极难的。权珩默默喘息着。 她刚刚已经用食指揉压了一会自己的马眼处,想让自己尿口放松能够自由吞取那根圆柱体,可惜事与愿违。 不仅是因为阳具里的那根通道只是用来排泄液体,它天生就狭窄细小,说是一条隐秘缝隙也不为过。 也是因为权珩第一次这样cao作,动作上难免不得要领,一直让圆柱体停留在尿口打转,怎么都插不进去。 “可要为师帮忙?”容央在权珩左右为难之际开了口,话里意思就像帮权珩倒杯水般简单。 权珩全身心都拒绝着,她现在性器上全是从身体内部冒出来的水痕,光看着就秽水横生,哪能让一向洁癖的师尊帮助自己。 而师尊光是坐在一旁,看着她这样自己给自己自渎就已经让权珩羞得脸红。 权珩道:“弟子马上就弄好了。” 既是马上,就是现在。 权珩咬着牙,做起了最后尝试。 她一边左手扶着guitou那处再次用拇指与食指挤开铃口,一边身体努力做出排尿姿势,让那小小的尿口睁得更加大一点。 深吸一口气,权珩稳稳地捏住那条圆柱体往自己尿口挪动,倚着尿口边缘一点点地插下去。 权珩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她既是岔腿跪着又在紧盯自己的动作,脸上难免或皱眉、或难受也或愉悦,五官之间灵动飞扬。 看着这样的权珩,容央想,话本里果然说的不错,世间最美,不过女子情动。 权珩感觉现在自己阳具内部尿道既堵又涨,目前她只用那根圆柱体塞进性器三分之一的位置,就已经难受得厉害。 体内尿道何其狭窄堵塞,这还是权珩给自己做了充分润滑的情况下。 她没想到拿捏在手里的圆柱体粗度与真正进入到体内感受到的圆柱体粗度完全是两码事。 生理欲望最难熬,圆柱体刚一进去权珩就感受到尿意袭来,尿道内部想将圆柱体给冲刷出去,她忍着持续不停地想要排泄的欲望,用力将圆柱体继续往下塞着。 好涨... 圆柱体粗度能将整个尿道全部塞满,却又不会过分扩张,基本还维持着权珩原来的尿道大小,这也是权珩能从这根圆柱体上体会出一点愉悦并非全是苦痛的重要原因。 眼看着权珩又要强咬下嘴唇暗自忍耐着,容央两指并起给权珩额头轻弹了一记。 正努力用尿道吞吐着圆柱体的权珩被师尊打了以后都没回过神来,嘴里就被容央塞进定霆簪以作叼衔之物。 乌发失去定霆簪,如瀑长发就这样披散开在容央肩头直达腰间。 面前女子一身素净的雪色宽袖广袍,垂下满头青丝,权珩跪在容央的侧面看着雪与墨将这人面庞衬得如诗如画、玉面朱唇,一时倒看痴了去。 直至容央用一根皓白发带将腰间黑发拢起系上,权珩方才回神。 胯下性器硬疼得越发厉害,权珩这时庆幸还有半根圆柱体塞在体内,若不是它,性器之内的前液恐怕会如喷泉般涌出。 转念之间,权珩想起了另一件事。 师尊是...将定霆给自己叼上了吗。 权珩看着容央在她面前品着香茗、隔几须臾便给书本翻一页,自是一副仙风道骨、清冷淡漠的样子。 一时又想到自己在容央面前正做着用一根圆柱体捅向自己尿道的事情,极其强烈的羞耻心再次去而复返。 这是惩罚。权珩心里默念,她是在受罚。 权珩想着这个,衔起定霆,继续给自己尿道深处做着扩张。 只要能忍住生理性的排尿感,尿道间扩张起来还是比较简单,那圆柱体本就已经到达roubang二分之一的位置,权珩一鼓作气旋着将它往下慢慢插进,一下又给吞进去了不少。 等到圆柱体进入了权珩性器最底部,权珩自以为已做完了师尊交代的内容,刚想挺身请示师尊。 谁知容央看了一眼圆柱体还在外面剩的长度就道:“继续。” 继续?再继续就... 权珩红着脸难以置信,怪不得这根圆柱体如此细长,原是要到...她的膀胱口去。 她垂了眸子,脸上带着坚定,双手重新回到了guitou处与圆柱体上。 圆柱体顺直无弯曲,若想让它进入膀胱,只能让roubang内的尿道位置与膀胱位置呈为一条直线。 权珩挺直身子将性器下压,右手旋转着圆柱体一点点插向最后那一点甬道,控制着膀胱口的肌rou从未适应过任何外来物,等到圆柱体刚一接近。 酸胀软涩感轰地爆发在权珩身体内部,她闭起眼睛深深呼吸,咬着定霆将这股凝在身体内部的汹涌感觉消化掉。 复又让自己做出排尿想法松开膀胱口,右手一个用力,直直将圆柱体尾端稳稳插进了膀胱中。 自此,权珩自己用一根长棒将自己roubang内部从guitou尿道口到膀胱口之间这条通道整体贯穿。 权珩任由它停留进自己体内晦涩敏感之处,哪怕呼吸间内部充斥着山动海摇般的排斥感,她也不动如山地跪着。 此时权珩整根性器不再是惯性地向上翘起,而是往下压着,与权珩小腹间大概保持垂直角度,而那细长圆柱体也完整地被吞纳入权珩的尿道内部,只露出一点点头来。 看来下次得改成弯曲弧度,容央看了此时权珩胯间一眼,就了然该做什么样的改进意见。 从权珩进门直到塞进整根圆柱体,已经过了一盏茶的工夫。 权珩还未向容央禀报,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幸亏定霆为上古神兵,不然以权珩如今嘴里咬着的力度,只怕也会将定霆咬碎。 容央端起茶杯,小品一口。 那圆柱体刚到达膀胱口,中间靠近睾丸的那部分就瞬间分散出无数根极为细小的金线,它们的目的地是去往权珩的两个囊袋间。 卵蛋那里有数不清的精索通道,它们分散开来各自前去将每个通道霸占扎根,立志填满所有缝隙,直到没有空置。 睾丸内部结构何其复杂,他们散列着数不清的jingye小管与产生jingye的精丸腺。 如今这一堵住,权珩感觉她睾丸内所有通道几乎是在同步产精,此间动荡所爆发出的快感根本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住的。 权珩蜷缩着身子汗流如注,不出须臾便将整个头发全部打湿。 这些金线最后目的地到底是殊途同归,通道的终点只会是产生jingye的精丸腺处,无数根金线一齐涌向那里,积少成多,精丸腺上几乎全是金线缠绕。 这下权珩是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定霆随着她嘴巴失力而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也侧躺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每个呼吸间便能抵达一次高潮的感觉除了权珩没有人能体会到,可是圆柱体还深埋体内,她想要射精简直是痴心妄想。 权珩现在吸气呼气之间全是能使自己达到高潮前一秒却永远达不到真正的高峰,她痛苦地被永远困在高潮前一秒。 她熬得很是辛苦,这是一条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权珩恨不能立马昏死过去,却不断被高潮快感冲击着,求死不能。 ... “师尊。”权珩熬到最后几近失去意识,嘴里下意识地呢喃出了自己最惦念之人。“师尊...” 权珩脑海全是那个人的音容,“师尊...” 她好想她,“师尊...” 就在权珩身边的容央眸子轻颤了颤,刚放在唇边的茶水几乎要溢了出来。 权珩下意识喊出一声一声的“师尊”像只小猫儿的爪子挠在容央的心间。 容央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 就算她将这根圆柱体递给了权珩,又逼迫权珩打开尿道将它吞噬,如今权珩身上所有的梦魇快感都是她所带来的,权珩依旧是念起了她的名字。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这次容央叫停后,权珩没有很快的反应过来,迟迟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将roubang内的圆柱体缓慢拉扯出来。 密布睾丸间的金线丝瞬间消散,权珩扯出的动作比插进去快得多,金线抽离精丸腺的快感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激得权珩身体摇晃不止,努力稳住心神才让身体定下来,强行让自己止住射精的欲望。 就算她失力过多、几近熬到灯尽油枯,也还是给圆柱体用了个清洁术,双手将它捧还给了容央,她低着头近乎虔诚。 于是她也错过了容央眼里盯她后脑勺时的怔愣出神、不解困惑与极浅淡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