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 金丝通向精丸腺 / 射吧。
第三日 / 金丝通向精丸腺 / “射吧。”
第三日。 权珩很快来到了容央屋内,她好像已经摸清楚师尊对自己的惩罚规律。 她极快得脱下衣物,方一跪下便岔腿收腰挺跨,将手放于膝上,与她目光平齐的桌面上搁置着昨日让权珩记忆深刻的那根圆柱体。 那种被快感cao控全身的感觉,被牢牢钉固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感觉,呼吸间全是汹涌潮汐让人宛如身处炼狱的感觉,这些都让权珩感到害怕。 该来的逃不过。 权珩深深吐息着,这次容央没有说一句话,权珩就已经主动开始为下体roubang内部做润滑与扩张。 今日,定不许自己再叫喊出声。权珩恨恨地想到。 昨天受罚临近最后的那些时间她实在熬不住,于是她只能喊出师尊将它化为执念作为支撑。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饱含情愫的低语太过丢脸,又让她深恐师尊厌恶自己。 她一边想着,圆柱体一边被权珩稳稳地插了进去。 狭窄的缝隙第二次迎来不属于它的东西,尿道中光滑的内壁被圆柱体摩擦而过,开始自发性地颤栗发抖。 性器内部表现得似是推拒又像接纳,好一个欲拒还迎。 圆柱体甚至被改良过,深入膀胱时权珩也不再需掰压自己的性器,它的尾部自带弧度,符合权珩现有的性器惯性构造。 圆柱体在权珩性器内部将整根尿道撑起,从外表看便是那rou刃背部鼓出了一条直线,一直连到那深不可见的幽处,不知正带给权珩什么样的折磨。 就当权珩准备努力稳住心神迎接圆柱体散开它的发丝缠绕睾丸时,她才发现与昨日不相同的何止是形状。 自从圆柱体完整插入进来后,它忽地整个都在震动。 从roubang尿口一直到小腹处的膀胱口,整条尿道内壁间所有潜藏的敏感点无一例外全部被这些震动感所激活,惹得权珩久久失语—— 这是一条不曾有人开拓过的私密甬道,它只短暂地允许液体从里面冲刷而过。 震动着的圆柱体长久停留于此,它不仅填满了这条甬道每寸缝隙,更是让爬满尿道壁与之紧密相连的敏感神经每分每秒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像有条水流反复在这条通道里滚动,既冲不破尿口又返回不了膀胱,水流无形却又快速地刷动着尿道壁,权珩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高潮前夕。 可惜,她不被允许射精。 圆柱体牢牢把持着她的尿口,再加上散发开的那些金线丝在jingye索道里如影随形地往里填充霸满地方,阳具根本放不出任何一滴jingye。 没有了定霆簪,权珩又猜出师尊不喜自己咬破嘴唇,于是她只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干脆全凭着自己的毅力熬过去。 权珩与容央相伴二十多载,她悉知师尊道心坚定、从不为世俗凡物所动,所做之事皆会心无旁骛。 她若读书,便定会专心致志。 太仑地势高拔、威严神圣,就连最轻便的脚夫、熟悉山势的猎户也只敢于山脚徘徊,不敢往深处探寻,恐惊天上人。 屋外的太仑山巅常年冬风凛冽、刮面如刀,除却伫立于此的两间小屋外周围没有半分活人迹象。 屋内倒是亮光烛暖、茶气舒幽。容央不着钗饰素面清雅,她只静静坐于桌前,便比太仑更加不可攀、便比仙人更加尊贵不可言。 于是权珩也舍不得打破这一框景。 纵然身内分分秒秒都在挣扎,无法控制的欲望嚣张地想要冲破体内桎梏,此时的权珩也铁了心般以身体为牢笼,将那些疯狂都锁入其中。 时间过了多久? 权珩感知不到外界流长。 比昨日更显恐怖的欲念在体内冲刺徘徊,迟迟不得解,它们干脆在权珩体内搞起了破坏,抓住她体内最晦涩隐秘之地发起攻击。 权珩性器之前有多雄伟,如今就有多落魄。 高昂硕长的柱身里拥有着同样长度的尿道裂缝,圆柱体一寸寸地将其扩张、碾压而过,它到达这条通道最后的巷尾处冲开膀胱口后由膀胱处的括约肌去咬住最后的圆柱体尾巴。 整根柱体如今关联到的全是权珩内部最隐私、敏感处。 如果只是像昨日般静静停留还好说,现下得了改造后开始肆意振动,几乎是将权珩整个人所有心神全部钉在了这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上。 更过分的是尿道体内那根圆柱体像昨日般散开的条条丝线也跟着那些精索通道蜿蜒伸展。 它们将权珩两颗脆弱睾丸内所有精道彻底堵死后又张开柔软的曲线将尽头那颗不起眼的精丸腺包裹,如呼吸般韵律震动,一下一下,带着波动上下起伏。 睾丸里的精丸腺是多么隐蔽的地方,它潜藏于权珩体内最深处,生产着这根生殖器官最宝贵的东西。 光是如普通交欢,jingye便会在卵蛋碰撞间随着情潮分泌而出,于情浓时喷薄。 如今这两颗精丸腺被圆柱体内的丝线攀爬包裹,时时刻刻的震荡让精丸腺早就突破平日的运作机能几近停摆。 被金线如此取悦的精丸腺早就在跌宕起伏间被cao得软烂多汁,让权珩由内而外地产生出自己已经坏掉了的错觉。 权珩甚至连跪姿都维持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尽可能地蜷缩起来,脑袋和双腿相碰,将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埋在师尊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权珩神色的容央对权珩这样的处理方式当然不太满意,她声音冷得能与屋外风雪并肩:“跪好。” 听到师尊发话的权珩当然会无条件地顺从着命令,她歪歪扭扭地用发软的手掌将上半身撑起来,努力沉肩开腿将如今受难的阳具送于师尊眼下。 如果忽视掉权珩现在的状态。 她胯间铁棍原本粉嫩的龟首如今绛红湿润、近乎熟透,原本白皙的柱身如今都跟活过来似得在圆柱体进攻下猛然跳动。 射精的欲望被阻隔于体内,roubang已经充血红褐得无比肿胀,任谁见了都能看出这根roubang的主人正在受着怎样的凌虐折磨。 权珩不知她因承受不住体内这些疯狂肆虐的快感而痛苦地闭起眼后那浓密乌羽般的睫毛颤得有多厉害—— 一滴泪珠挂在其上簌簌盈盈,像是寒末初春子夜时分盛放的早花,娇柔而又坚韧。 她也不知一双微沉凌厉的凤眼情动以后又是如何妩媚多俏、尽绽魅情。 明明对权珩这张脸庞已经熟悉至极,为何看到她陷入欲念苦楚、久熬而绽放出不同以往的神情时,自己喉间已饮下数杯茶水。 为何权珩此时如此难耐,身体已经恨不得表现得下一秒便以身饲虎,这一刻却仍难启唇间,不再如昨日一般叫哼出惹她心软的”师尊”来。 为何。 容央眼神落在面前功法的墨字上,神思倒飘忽得格外远。 权珩浑身被这些快感缠住,衣物已经透湿,整个人大汗淋漓,鼻尖不停地滚动着汗珠,她苦苦地将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执念都吞进腹中,露不得片刻呻吟。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容央却反常地没有开口喊停,反而放下书本,目视前方地将权珩唤到了她身边。 一步之遥的距离消散了,权珩如今与师尊几乎是能彼此间听闻到对方的呼吸声。 她站着,容央端坐,挺立的性器横亘于两人之间,无声而狎昵的气氛随着茶香缭绕,悠悠散散地飘进权珩心头撩拨着。 师尊她... 权珩现下无力看清容央的意图,只下意识全身心地将自己捧送给她,索性容央做什么都随她。 权珩身形颀长,站立起来性器便高了桌边少许,倒显得像将整根阳具全部送于容央眼前供她采撷。 容央真的这么做了。 湿漉漉的guitou戳在容央眼下,硕大红艳的龟首中含着一汪小眼,圆柱体仅仅在尿口里冒着一个指节不到的小头,就像远古冰山般不知水下藏着何等恐怖面目。 “额......”权珩全身一颤,双手难以自持地撑在桌沿,以此作为借力点站靠住。 她感受到师尊捏住了那根圆柱体的首端开始慢慢向外拔出,却刚过三分之一时复又将圆柱体送还回去,她勾着那震动着的圆柱体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着。 权珩身子软成了一滩水,guitou前光是被圆柱体抽送出来的前液就随之在桌上滴出了一个小水洼。 突然,圆柱体被容央直接整根全部抽拔而出,果断地如同铿锵出剑。 震动着的圆柱体蓦地被突兀拔出,那广散开缠绕住精丸腺的金丝线瞬间一根根从上面解绑,快速摩擦睾丸里的内部精道后呼啸而过,所有索道同一时间被震颤着搔刮—— 尿道本已习惯了圆柱体的存在,被容央这样甩开,如同失禁的快感疯狂席卷进权珩脑间。 权珩一时激爽得双眼出神,胸腔中爆发出每时每秒都颤着想射精的欲望,可是她的双手却更快一步地往茎身根部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像要将阳具从中掐断一样。 其实容央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并没有禁止权珩射精。 但是权珩想到前两日受罚时师尊都将她的睾丸锁了起来,想来师尊是不喜jingye的,她便也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私心里也不愿让那jingye玷污了师尊。 容央怎会看不出权珩箍紧阳具的力道,她抬头看着此刻几乎隐忍到极限却仍以自己为主的权珩,心下便无来由地软了一分。 权珩原本紧掐茎身根部的双手被一股力道拿开,她耳边传来师尊平静的声音:“射吧。” 轰。 权珩心头瞬间刮过阵阵飓风,她胸腔莫名有些发酸,明明是极其普通的两个字,她却听出了一种宽恕。 师尊竟然允许她在她面前射精。 权珩眼眶微微发红,此刻的她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体内聚集起的快感已经到了决堤口,这时师尊的允射对她来说不只是一场惩罚后的奖励,更像是一场祭祀中的祀品得到拯救。 这一刻她感到她被自己的神明所救赎。 她心间划过一丝雀跃、一丝感激,已然硬到极限的阳具往外喷薄出汩汩浓精... 迟迟攀登不上的高峰突然之间骤然达到,这给权珩带去不小的刺激,甚至说是这一瞬间任何情绪感受都与之无可匹敌。 就算是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权珩都下意识地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让jingye喷射到了数步之外,与师尊之间沾惹不到一丝尘埃。 权珩此刻眼中是晕不开的爱意,它如雷霆如破山如斩流,势不可挡。 她闭起眼睛将这一幕遮掩,深深吸一口气后复又睁眼,神色间恢复起以往的清明之色。 殊不知,她的所有样子与那些想要极力隐藏起来的深刻情愫全然落入了容央眼中。 尽管身体已经筋疲力尽到力竭的程度,权珩还是调动起体内最后的修为将这四周施起清洁术,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神色凛然地向容央执礼告退,直至身影消失在屋内,容央才动了一下早已僵硬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