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都咽下了 / 不再嫌弃。 / 亵玩roubang
她全都咽下了 / “不再嫌弃。” / 亵玩roubang
权珩走后,容央一个人在屋内静坐了许久。 明明屋内已经被数道清洁术里里外外地清扫,洁净得找不出一丝尘埃,可修为高深如容央,也仿佛还是在空气中嗅出一丝略腥膻、淡淡石楠香的气息。 不必闭眼,容央眼前就晃过刚刚权珩情动时的蹙眉、隐忍时的深吸以及胯下那根任谁看过都会惊呼天人的凶物。 权珩她,好似在时间的缝隙里倏忽间就长大了。 容央回想起她捡回权珩后的那段时间。 虽是因为第一次照顾婴幼儿而有些焦头烂额,她不得不离开太仑于人间雇了两三位奶娘亲身照顾权珩。 但等到权珩稍大一点开蒙时,容央就已带着权珩回到太仑。 自此权珩就会自我照顾,不再需要容央cao心,而又因为她天赋实在出众,跟随容央学习剑诀或是别的功法皆是一点就开。 所以容央索性让权珩每年独自下山,放任她在世间摸索着万物道理,遇见实在不明白的事物权珩才会让容央拨冗点明。 她乖巧懂事地让容央常常忽视她的年龄,将权珩以成人之间平等相待。 容央想及此静默了一会,修士初入门的基础修炼是极为艰苦的,她惊觉权珩幼年时就似乎从不在她面前叫过苦,她也从来在权珩身上看不出什么苦难痕迹。 所有苦权珩一个人全都咽下了。 容央垂着眸子,时隔多年,甚至直到权珩去而复返,她才发觉当年作为师尊教导指引权珩时,有诸多失职之处。 权珩她... 容央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她极少有回忆的时候,此时心间却像有一股气,想将所有回忆全部复现一般,将关于权珩的片段全部记起。 她是修士,自当顺心而为。 于是她又回想起两年前权珩中毒之际,她听到燕王府管家于太仑山脚报来权珩生死垂危时她的心绪波动—— 心脏猛然停了一瞬,接而重重跳起,她竟然有些失措,就似无法接受权珩于世间消失。 她可以接受不再见到她,却不能接受人世没有她。 权珩,是她这世间唯一在乎之人。 所以容央才刻不容缓地千里奔赴于皇城,当看见静躺着、胸间还有起伏的权珩,容央瞬间有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萦纡心头。 也是那个时候,容央才察觉权珩于她亘古漫长的生命里,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太仑常年深僻寂静,容央本也早已习惯,但后来她们师徒彼此相伴多载,没有权珩的山间,更显空谷幽幽。 心思敏锐如容央,从权珩登山请求重新做回她的徒弟后,她就开始正视起自己心间对权珩的情绪变化,所以才会有如今的种种惩罚手段。 既是真的惩罚于权珩两年间不思进取、忘却修炼,也是试探自己对权珩到底持于何种态度,她总归是——不再嫌弃权珩胯间那根凶器了。 这日,权珩一如既往地来到容央屋内请罚。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现在已有四个多月,权珩如今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向师尊敞开双腿,赤裸裸地将腿间勃起性器彻底暴露在容央眼下。 这段时间,权珩什么样的惩罚都曾受过,这些责罚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加诸于她的下身性器之上。 而她也通过师尊降下的这些惩罚,发觉体内已经停留于第六层已久、几近凝滞的极玉心法竟然开始悄然松动起来,有了突破迹象。 师尊做事,到最后结果从来不会只有一个收益,它往往一箭双雕。 权珩垂眸,世间强者或心渊似海到算无遗策、或实力绝然到无可匹敌。 而她的师尊容央——容貌瑰丽盛极、修为绝世无双、心思又细腻到智多近妖。 这样的一位女人,她与之终日朝夕相处,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做到不心动呢。 看着在她面前如此坦然敞开性器的权珩,容央也是早早就发现她这徒儿不管修炼极玉心法到如何高深的地步。 只要在她眼前、或许是只要看到她,权珩就从来控制不住胯下那yin根,只能仍由那根狰狞凶器全然勃起。 其中是什么原因,容央与权珩心知肚明。 跪下的权珩上半身挺立,她的目光扫向桌面,却发现上面没有任何法器,或许是她的疑惑太明显,以至于容央不用看都能感知到。 权珩仍跪在那里暗自疑惑,她突然发现师尊不知何时起身离开了位置,接而蹲在了她面前。 她们之间的呼吸近在咫尺,权珩眼前视角全被容央整张昳丽无双的脸庞填满,给她一点时间,她甚至能数清师尊那双桃花眼有多少根乌羽睫毛。 权珩惊得连呼吸都放浅了不少,双手紧张地搭在大腿上抓挠着,害羞的娇嫩粉色从她脸庞一路烧着延伸至耳后颈间,甚至连隐在衣物间的上半身也染着浅粉。 师尊... 权珩心里呼喊,嘴里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容央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搭上了权珩腿间火热guntang的rou根。 起先是试探,食指间慢慢滑过顶端的guitou、接着刮过龟rou中央凹陷的马眼处、然后蹭着茎身上饱满涨立的青筋,转而抓实了一般直接握紧柱身——像是一块坚冰被丢进了熔岩中——无论多厚实都将被熔岩吞没。 一冰一火互相交织缠绕着,不出片刻roubang的火热传递给手掌,将它暖到与roubang同样的温度。 剔透葱玉般的手指开始试着撸动柱身,能看出它的主人技巧青涩却不像是初次而为。 它甚至开始学起之前权珩初次受罚时对待过自己的“性技巧”——曲起食指指节轻轻搔刮guitou厚rou。 它既敦实又带着弹性,指节刮过的地方陷下去又回弹起来,让容央险些沉迷于此、乐此不疲。 容央满脸认真,一点都看不出她是在亵玩自己徒弟极为隐私的地方。 权珩更是震惊地无以复加。 她的柱身刚被容央手指触碰之时就已经开始激动地狂吐前液,整根roubang蓬勃壮硕得比之前最为激爽的时候还要肿胀。 心心念念数十年之人此刻正握紧自己的rou根替自己抚慰,这样的冲击力让权珩恍如梦中。 那是权珩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权珩此刻连呼吸声都不敢被容央察觉,她极力忍耐着,可guitou马眼处那流不尽的前液将她暴露得一览无遗。 权珩大腿内侧肌rou止不住地颤栗,连带着roubang也跟着上下起伏,可柱身被容央捉在手中,甚至师尊已经握捏住了guitou下方,离那敏感冠沟只剩咫尺之遥。 权珩闭起双眼,她能感受出容央撸动roubang的动作极为笨拙——师尊正一上一下极为标准地taonong着。 可就算如此,她的身体却依旧渴求地甘之如饴,权珩希望时间永远停留于此,她愿意就此溺亡。 她复又睁开双眼,神色清明中带着丝决然。 她第一次违背容央的师命,将身体往后挪动了一步,轻轻将roubang从师尊手里抽拔而出。 稳定的热源从手中抽离,空落落的感觉不止来源于掌心,更蔓延至心底。 “师尊……”权珩忍得双目通红,她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隐隐带着些恳求。 更像是要提醒着什么。 权珩咽下未出声的后半句——只求不要再给予她这样的温柔,她会更加心动。 容央沉默异常,直到权珩将roubang抽走,容央才惊觉刚刚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静默着给双手施上清洁术,又回到座位执起书本,一如往常般淡定将昨日从话本中学习到的法器变到了权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