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貞觀藥孽長生狀元在线阅读 - 第八章 月下亡命,情定天涯

第八章 月下亡命,情定天涯

    

第八章 月下亡命,情定天涯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豪華的馬車裏面,蘇清宴和柳如煙從昨夜的纏綿中醒來,兩人四目相對,不由自主地相視一笑。那一夜的激情彷彿還殘留在空氣中,柳如煙的俏臉微微泛紅,她輕輕依偎在蘇清宴寬闊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強健的心跳。蘇清宴溫柔地撫摸她的秀髮,輕聲道:“如煙,昨夜你可累壞了?”柳如煙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柔聲道:“有你這般體貼的夫君,誰還會累呢?只是……我們得趕緊上路了,孃家路遠,可不能耽擱。”蘇清宴點頭,起身幫她穿上那件淺藍色的羅裙,動作輕柔得像在呵護一件珍寶。兩人收拾妥當,便換了條小路繼續趕往柳如煙的孃家。一路上,山風拂面,野花飄香,他們並肩而行,你依我濃,話語如溪水般綿綿不絕。柳如煙從未如此自由過,以前在醉月樓的燈紅酒綠和陳府的冷清牢籠中,她總覺得日子像一潭死水。可如今,和蘇清宴一起策馬奔騰,路過一個個繁華的城市,她的心才真正活絡起來。“承聞,你知道嗎?以前我總想,如果早點遇見你,我們就不會這樣偷偷摸摸了。”柳如煙靠在他肩上,眼中滿是柔情。蘇清宴握緊她的手,笑道:“如煙,緣分就是這樣,總在不經意間到來。現在,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那就夠了。”

    路途遙遠,短時間內趕不到柳如煙的孃家,他們一路閒逛,柳如煙對這大千世界的新奇讚歎不已。相比醉月樓的虛浮和陳府的壓抑,她更愛這種與蘇清宴相伴的日子,風塵僕僕卻滿心歡喜。終於,他們抵達撫州城,這座城池熱鬧非凡,街頭商販叫賣聲不絕於耳。蘇清宴見天色漸晚,便提議道:“如煙,現在我們到了撫州,餓了吧?咱們去正店歇歇腳,喫點東西。”柳如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俏皮:“好呀,石承聞,我怎麼看你都不像個普通馬伕?哪有馬伕去正店消費的?”蘇清宴哈哈一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陳老爺給我養馬的工錢高着呢,我一個人過日子,花不了幾個銅板。爲了你,去正店又如何?值!”柳如煙聽了,心頭一暖,甜蜜地笑道:“以後別總來這麼高級的店了,和你一起,喫路邊攤都一樣香。”蘇清宴搖頭道:“如煙,我們來了,就嚐嚐撫州的特色菜,也不枉此行。”

    正店門前,雕樑畫棟,香氣撲鼻。小二見他們衣着雖樸素卻氣度不凡,趕緊迎上前:“二位客官,裏面請!要些什麼?”蘇清宴道:“來你們店裏的招牌菜,再上一壺上好的酒。”“好嘞,二位稍等!”小二應聲而去。不一會兒,熱騰騰的菜餚端上桌,色香味俱全。蘇清宴殷勤地爲柳如煙斟酒夾菜:“如煙,你嚐嚐,這魚鮮嫩不?”柳如煙夾起一口,入口即化,讚道:“嗯,味道真不錯!你也喫。”她回夾了些菜給他,兩人邊喫邊聊,笑語盈盈。柳如煙忽然問:“你不喝酒嗎?”蘇清宴一笑:“好的,來一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酒過三巡,氣氛溫馨而曖昧。

    忽然,一陣刺耳的叫嚷打破了寧靜:“掌櫃的!給我來這裏最好的菜和酒,再要個包間!本少爺今天雅興大發!”聲音粗魯囂張,伴隨着一羣狗腿子的喧譁。掌櫃的聞言,臉色一變,堆起滿臉諂笑:“哎喲,原來是吳昊吳少爺大駕光臨!快請快請,上好的包間給您備着!”那吳昊,撫州知府的獨子,年約二十出頭,生得獐頭鼠目,一身錦袍卻掩不住那股紈絝氣。他一眼瞥見柳如煙的絕色容顏,頓時眼睛發直,帶着手下大搖大擺走過來,色眯眯地搭訕:“這位小姐,你這嘴脣真好看,豐滿得像臘腸一樣誘人,能否陪本少爺喝一杯?”柳如煙眉頭微皺,剛要開口,蘇清宴已搶先一步,冷聲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到我在這兒嗎?你把我當空氣不成?看你文質彬彬的,怎麼這麼粗魯?”

    吳昊的手下頓時炸了鍋,一個彪形大漢上前,嚷道:“小子,我們少爺看上你身邊的娘們是你的福氣!你敢和我家少爺這麼說話?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撫州知府的親兒子,吳昊吳大少爺!”蘇清宴不爲所動,淡淡回道:“無論你家少爺是誰,打擾我們喫飯就是不對。有點素質和修養行不行?”那手下聞言大怒,揮拳就朝蘇清宴臉上砸去:“素質?老子這就是素質!你身邊的娘子留下,你給我滾!”拳風呼嘯,蘇清宴一個閃身避開,卻故意讓對方擦到臉頰,嘴角滲出絲血跡,倒地不起。柳如煙見狀,心如刀絞,趕忙上前勸道:“行行行,我陪你家吳少喝酒便是,你別打我家夫君!”吳昊見蘇清宴倒地,頓時得意忘形,哈哈大笑:“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敢壞本少爺的好事!”他迫不及待地抓住柳如煙的胳膊,就往客房拖去。店中賓客見勢不妙,紛紛逃散,掌櫃的也縮在櫃檯後,臉色煞白。

    蘇清宴躺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知道這吳昊絕非善類,其父知府定是貪官污吏一枚。爲了心愛的女人,他再也無法深藏不露。雙手緊握成拳,蘇清宴暗運氣勁,只見月光般的光芒在他拳鋒上流轉,瞬間凝聚成一道血紅氣勁。剎那間,他如猛虎般躍起,雙拳閃電般揮出!一道金黃色的拳影撕裂空氣,直擊吳昊胸口。吳昊連慘叫都來不及,身子如熟透的西瓜般爆裂開來,血rou橫飛,碎屍四濺!店內頓時血腥瀰漫,尖叫四起。蘇清宴毫不停頓,轉身又是一拳砸向那動手的手下,那人同樣下場悽慘,當場喪命,腦漿迸裂。剩餘手下嚇得魂飛魄散,褲襠一溼,尖叫着四散逃竄:“鬼啊!殺人了!”正店的夥計和掌櫃躲在櫃桌底下,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他們何曾見過這般血腥場面?整個大廳如修羅場般死寂,只剩血泊中的殘軀。

    柳如煙臉色蒼白,嬌軀顫抖。她和蘇清宴相處多時,從未想過這個看似平凡的馬伕,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吳昊和手下被打得稀巴爛,她胃中翻湧,差點吐出來。蘇清宴抹了抹嘴角的血跡,走到櫃檯前,沉聲道:“掌櫃的,算賬。”掌櫃的腿軟如泥,勉強爬起,哆嗦道:“大、大俠!只要您不傷小的性命,這桌我請客!再給您六十兩銀子賠罪!”蘇清宴搖頭:“我要你銀子幹嘛?我像是白喫白喝的人嗎?”他從懷中掏出二兩銀子,甩在櫃檯上,轉身走向蜷縮在角落的柳如煙。柳如煙眼中滿是驚恐和複雜,他溫柔地將她抱起,輕聲道:“如煙,別怕,我們走。”柳如煙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任他抱上馬車。蘇清宴揮起馬鞭,策馬狂奔,揚塵而去,以免知府官兵追來。

    馬車疾馳在郊外小道上,柳如煙漸漸回過神來,心中的氣憤如潮水湧上:“承聞!你爲什麼殺人?爲什麼一直隱藏自己?你知道這樣會被官府通緝嗎?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你這不是自找麻煩?”蘇清宴一邊驅馬,一邊柔聲道:“如煙,我看到心愛的女人被無賴欺負,哪有不殺他的道理?只是這套拳是我新創,還不熟,收不住力。如煙,你別生氣,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你幫我保密,好嗎?”柳如煙聞言,氣惱漸漸消退,她慢慢靠在他肩上,聲音溫柔如水:“承聞,我不希望你受傷。我希望你是個平凡卻有才華的人,哪怕我是文軒的二夫人,我也願偷偷摸摸和你過一輩子。以後剋制自己,好嗎?就算爲了我。”蘇清宴點頭,眼中滿是深情:“我答應你。但若你受傷害,我絕不袖手旁觀。雖然我們以後只能偷偷在一起,但我愛你,一生一世。”話音剛落,他勒馬停下,傾身與她深吻。脣齒交纏,舌尖纏綿,柳如煙的嬌軀軟化,回應着他的熱情。吻畢,兩人眼中皆是柔情蜜意,蘇清宴再次揮鞭,馬車如箭般飛馳。

    走了好長一段路,塵土漸遠,柳如煙才緩過勁來,依偎着他問:“承聞,你的武功誰教的?你這樣的身手,怎麼會在王府和陳府當馬伕?”蘇清宴編了個謊言,沒提自己不死不滅之身,只道:“我從小被師父撿來,無父無母。師父說我性格暴烈,便把武林絕學傳給了師弟。更氣人的是,我天賦遠超師弟,師父卻把我心愛的師妹許配給他。我一怒之下下山,來到王府和陳府做馬伕。這些年,我也想開了,不再埋怨。後來回去看師父,他已故去。臨終前,師父讓師弟把祕籍傳我。師弟說,手心手背都是rou,我天賦高,師父不是偏心,而是怕我暴脾氣收不住,惹是生非。那時我才懂師父的心意,很傷心。於是,我把掌門位給了師弟,不爭師妹,成全他們。這些年,我謹記師父教誨,剋制自己,不想他老人家在天之靈擔心,才一直隱瞞武功。”

    柳如煙聞言,心疼地撫上他的臉:“承聞,雖然你離開了師妹,以後還有我。你不孤獨,我會好好愛你的,一生一世。”蘇清宴握緊她的手,兩人相互依偎,馬車一路飛奔而去。夕陽西下,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一路上,他們說不盡的話語,從兒時趣事到未來憧憬,從詩詞歌賦到江湖軼聞,柔情蜜意,激情如火。柳如煙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蘇清宴的眼神滿是寵溺。這段路,彷彿成了他們愛情的詩篇,綿長而熱烈。馬車漸行漸遠,身後撫州的喧囂化作塵埃,前方是無限可能的世界,兩人攜手,共赴柳如煙孃家。

    在江南東路的偏僻小道上,蘇清宴和柳如煙乘坐的豪華馬車緩緩前行。他們避開了官道,正是因爲蘇清宴殺了撫州知府吳昊,那傢伙的父親肯定會派人四處追捕。蘇清宴一路上心事重重,總想着自己獨創的那套拳法如何才能更快完善。他明白,長久鑽研一套武功,到後期往往會陷入瓶頸。可他這人有點急性子,幾百年間精進菩提金剛指和金鐘罩時,卻能不急不躁。可如今,他就是想短期內完成,哪怕後期卡殼,也能在實戰中慢慢打磨。

    馬車內,柳如煙柔聲問道:“石承聞,你在想什麼呢?一路上這麼久,沒聽到你說話呀!”蘇清宴微微一笑,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身上:“嗯,我在想我這套拳該怎麼完成。我把師父教的武功和闖蕩江湖的經歷學習的武功融進去,創出一套拳,已到中後期,還差些收尾的部分,我師弟也幫不上忙。”

    柳如煙眨眨眼,關切地追問:“還差哪裏啊?能不能和我說說?”蘇清宴知道她是個弱女子,不會武功,說了也幫不上忙。可不告訴她,又怕她覺得他不尊重她——他們說好以後要在一起,哪怕現在只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他嘆了口氣,柔聲道:“我的這套拳還沒名字,陰氣太足,陽剛不足。記得去撫州路上,那晚山路滑坡,我們遇到的巨石擋道,我正好創到一半多,一拳打碎了它,把你嚇醒了。後來殺吳昊時才發現,陽剛還不夠,不過我不着急。”

    柳如煙輕笑,眼中滿是體貼:“你可以換個角度想啊,別總按原思路鑽牛角尖,那樣適得其反。陰陽平衡,從另一個方向試試。現在不早了,我們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吧。”蘇清宴點點頭,心頭一暖:“嗯,好,聽你的。”

    馬車終於停下,蘇清宴鑽進車廂,脫去外衣躺下,卻見柳如煙已褪去所有衣裳,蜷在被窩裏,肌膚如雪,散發着誘人的幽香。她嬌嗔道:“石承聞,你給我屁眼撓撓,這一路上癢得要命,一會兒癢一會兒不癢的。興許在撫州客棧喫壞了東西。”說着,她翻身翹起那巨大白皙的肥臀,圓潤飽滿,像兩瓣熟透的蜜桃,讓蘇清宴的慾火瞬間熊熊燃燒。他目光落在那外表黑黑的屁眼上,輕輕掰開,裏面竟如熟透楊梅般鮮紅誘人,散發着淡淡的體香。他伸出手指,輕柔地撓了撓。

    柳如煙扭動着身子,聲音軟糯:“承聞,還是癢,你用點力,別太輕了。”蘇清宴心跳加速,啞聲道:“我用另一種方法幫你撓。”不等她回應,他俯身下去,用溫熱的舌尖輕輕舔舐那黑紅相間的屁眼,又滑向她下方那肥美如饅頭的蜜xue。舌頭靈活地探入,品嚐着她漸漸滲出的甜蜜。沒一會兒,柳如煙就被舔得嬌軀顫抖,yin水如泉湧般流淌:“啊……啊……石承聞,你越舔越癢了,不要舔了,你還是cao我吧!我受不了了,快cao我的肥xue,啊……我被你舔得要死了。”

    蘇清宴抬起頭,眼中慾火翻騰:“如煙,你的屁眼有沒有被陳文軒插過?我幫你插插,就不癢了。”柳如煙喘息着,臉頰緋紅:“啊……被文軒插過,你也想插嗎?還是不要插吧,插我的肥xue吧。”蘇清宴沒理她,從她饅頭肥xue中摳出大量晶瑩yin水,用中指仔細潤滑那外黑內紅的屁眼,蜜汁順着指尖滲入,潤得亮晶晶的。

    “啊……啊……”柳如煙越來越控制不住,嬌聲浪叫:“承聞,啊……我……我受不了了。”她那浪蕩享受的模樣,讓蘇清宴再也忍不住,陽具硬如鐵棍,幾乎要折斷。他分開她那黑紅誘人的屁眼,龜頭對準,緩緩推進。只聽柳如煙“啊……啊……”長吟一聲:“承聞,輕點,慢慢進來,你的太大了,我的屁眼會受不了的。”蘇清宴心疼她,慢慢推進,到一半多時,她又喘道:“承聞,慢點,我的屁眼好漲……好漲,你的陽具太大了,輕點。”

    見她臉色因痛而蒼白,蘇清宴一邊溫柔撫摸她光滑的背脊,一邊讓陽具輕輕抽插蠕動:“如煙,還漲嗎?”柳如煙嗯啊一聲:“嗯……啊……好一點了,你慢慢插好嗎?”他這才緩緩抽插起來:“如煙,你的屁眼好緊,好有彈性,好軟,夾得我的陽具好舒服啊!”柳如煙的呻吟漸轉銷魂:“承聞,啊啊啊……我的屁眼開始癢了,你稍微快一點,用力一點,啊……”蘇清宴稍稍加快,發現這緊緻勝過她的肥xue,便慢慢抽插,直至全根沒入。

    柳如煙長長啊了一聲:“啊……承聞,我現在好舒服,屁眼還癢,你用力一點,我開始舒服了。”蘇清宴聞言,加了點力道,加快速度。“如煙……啊!啊!承聞,我……我發現我的屁眼和你的陽具是天生一對,好舒服,好酥,好癢,啊……你插得我像拉屎一樣。”蘇清宴聽她這麼說,慾火更盛,加大力度:“如煙,啊!……如煙,以後我能不能每七天插你屁眼一次?你的屁眼像熱乎乎的泥巴裹着我的陽具,有種說不出的銷魂感覺。”柳如煙浪叫道:“啊啊啊……我的心肝寶貝……寶貝承聞,當然可以,我的屁眼永遠是你的,啊啊啊……你什麼時候要,我都給寶貝承聞,讓你把我的屎都插出來。承聞心肝寶貝,你躺下,讓我在上面抽插一會兒。”

    蘇清宴依言拔出,拔得柳如煙啊的一聲長叫:“你拔出來,我的屁眼好空虛呀!”他起身,激烈地吻上她性感的厚脣,兩人舌頭糾纏,津液互吞,吻得如癡如醉。吻畢,柳如煙讓蘇清宴躺下,她瘋狂吸吮他的陽具,將上面沾染的淡淡糞漬含入口中,又與他深吻,命令道:“承聞,吞下我帶屎的唾液再躺下,這是我的體味。”蘇清宴點頭,嚥下那帶着她獨特氣息的液體,直直躺好,心頭湧起無限柔情。

    柳如煙媚眼如絲:“看我的。”她背對蘇清宴,雙手掰開兩片肥美的臀瓣,對準他那粗壯陽具用力坐下。兩人同時長啊一聲,那陽具直搗直腸,柳如煙嬌軀一顫:“啊……承聞,你的陽具好猛,插到我直腸了,我真的好舒服。我要用我的屁眼把你的陽具坐彎,啊啊啊……我的屁眼被承聞寶貝捅得好銷魂,我要我的心肝宝贝承闻死在我這舒服如溫泉的屁眼裏。啊啊啊……我是天底下屁眼插得最舒服的人。”此時的柳如煙如發情的母獸,yin蕩地用力上下抽插,饅頭肥xue的蜜汁如溪流般淌下,屁眼緊緊箍住蘇清宴的roubang,濃密秀髮在空中飛揚。她揉捏着自己碩大的rufang,每一次坐下都用盡全力,馬車被他們的激情搖晃得吱呀作響。

    插了許久,柳如煙突然狂叫,動作更劇烈:“承聞,我的肥xue要高潮噴水了,你快用力往上頂我……啊……頂我的直腸,用力!”蘇清宴喘息着回應:“啊,如煙,好的,我也要射了,我要昏死在你的屁眼裏了,你的屁眼怎麼這麼舒服!”他拼命向上頂撞,恨不得連睾丸都塞進去,兩人瘋狂交纏了半個時辰。柳如煙雙手用力揉着大乳,浪叫不止:“啊,我高潮了,噴了……!”蘇清宴也狂吼:“啊,我死在如煙的寶貝屁眼裏了,射了,射了,如煙坐着別動,讓我的jingye灌滿你的屁眼。”

    兩人又長長啊了一聲,蘇清宴馬眼一鬆,精關大開,滾燙jingye噴湧而出。柳如煙坐在他身上不動,用力提肛,貪婪吸吮着每一滴,兩人累癱如泥。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拔出,啊的一聲癱倒在馬車牀上。蘇清宴溫柔地過去,又與她瘋狂舌吻,脣齒相依:“如煙,你好厲害,能一直坐在上面插到我射精。”柳如煙掄起小粉拳,輕捶他胸膛,嬌嗔道:“就你男的厲害,難道我們女的就不能厲害嗎?”她靠在他寬闊胸膛上,手指輕輕畫圈,兩人相擁,昏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晨光灑進車廂,溫暖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