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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棋子与壁xue【高H】

    

第六章 棋子与壁xue【高H】



    龙娶莹觉得,跟骆方舟下棋,是她这囚徒生涯里,为数不多能动动脑子,甚至可能占到点便宜的活动——当然,这“便宜”通常得打上引号,毕竟骆方舟那小王八蛋,从不做亏本买卖。

    比如今天这局。

    熏香袅袅,殿内静得只剩棋子落盘的脆响。棋盘上黑白子绞杀正酣,龙娶莹眯着她那带着几分痞气、眼角微微下垂的眸子,偷瞄着对面稳坐如山的骆方舟。他今日穿着常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肃杀,却依旧压迫感十足,古铜色的脸庞在烛光下棱角分明。

    “王上,”她咧着嘴,笑得有点贱兮兮,身子往前探了探,那对奶子几乎要搁在棋盘边缘,“光这么干下多没劲,咱得添点彩头,助助兴?”

    骆方舟眼皮都没抬,只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调,算是默许。

    龙娶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蛊惑:“要是奴婢侥幸赢了……王上您就……脱光了,绕着这寝宫跑上一圈,如何?”她光是想象一下骆方舟那近两米高的魁梧身躯、一身虬结肌rou光溜溜地奔跑在月色下的场景,就觉得能乐得三天睡不着觉。

    骆方舟终于抬眸,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子锁在她脸上,瞧不出喜怒。半晌,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若是你输了呢?”

    “随您处置!”龙娶莹拍着胸脯保证,拍得那对硕乳颤巍巍晃动。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输?她能输吗?必须不能!袖袋里那几颗关键黑子,就是她稳cao胜券的底气!

    棋局继续。龙娶莹确有几分急智,土匪窝里锻炼出的狡猾让她落子刁钻。但骆方舟的棋风如同他用兵,大开大合,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眼看着自己的白子被逼入绝境,她贼心一起,趁着骆方舟端起茶杯、视线被遮挡的瞬间,手指如飞,飞快地将几颗能扭转乾坤的黑子扫进了宽大的袖袋里。

    她自以为动作隐秘,却不知骆方舟那看似不经意的余光,早已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赢了!”龙娶莹“啪”地一声,将最后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故作洋洋得意地宣布,心脏却因做贼而怦怦直跳,脸上堆满了即将看到好戏的笑容。

    骆方舟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没看棋盘,而是直直地看向她,那眼神冷得像是腊月寒冰。“赢了?”他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是靠这个赢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龙娶莹藏棋子的那只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用力向下一抖!

    “哗啦啦——”几颗乌黑锃亮的棋子,像是被揪出来的叛徒,争先恐后地从她袖袋里掉出,砸在棋盘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也砸碎了龙娶莹脸上强装的笑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作弊?”骆方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笼罩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手臂一挥,直接将整个棋盘掀翻!“哗啦——噼里啪啦!”黑白棋子如同冰雹般溅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他弯腰,从满地狼藉中随手抓起一大把,混合着黑白两色,踱步到龙娶莹面前。

    龙娶莹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嘴里连连告饶:“等等等等等…我...啊不不,奴婢可以解释的!是…是棋子自己跑进去的!”

    “解释?”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字字带着冰碴子,“你解释过那么多次,可哪次见你改过?”他不再废话,粗暴地伸手,“刺啦”一声扯开她单薄的衣裙,将她狠狠按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膝盖强硬地顶开她那双因常年缺了cao练而变得软rou丰腴的腿。

    “不……不要!骆方舟!你他妈混蛋……放开!”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圆润的臀部在地面上徒劳地扭动摩擦,试图合拢双腿,却撼动不了分毫。

    骆方舟用膝盖死死抵住她试图并拢的腿根,让她那片幽深的秘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极度的恐惧,那rouxue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合着,透露出几分可怜又yin靡的姿态。

    他捏起一颗冰冷坚硬的白玉棋子,没有任何怜惜和预兆,直接抵住那小小的、略显紧张的xue口,然后用力,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呃啊——!”异物猛然入侵的冰冷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骆方舟面无表情,像是完成一项枯燥的工作,一颗,又一颗,将手中混合的黑白棋子,接连不断地、强行塞进她紧窒温热的rouxue深处。冰冷的玉石棱角摩擦着内壁最娇嫩的软rou,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可怕的充盈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硬物在她体内堆积,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

    “够了……太多了……真的装不下了……要裂开了……”龙娶莹疼得冷汗涔涔,脸色惨白,感觉下半身像是被塞进了一堆冰凉的碎石,又冷又胀,难受得几乎要呕吐。

    骆方舟直到将那一大把棋子几乎全部塞完,才停了手。他垂眸,看着龙娶莹双腿间那被撑得微微张开、xue口红肿、甚至隐约能看到内部棋子轮廓的rou缝,眼神阴暗深沉。

    “不是喜欢棋子吗?”他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了腿,“现在,给本王一颗颗‘生’出来。让本王看看,你这贱xue,能下出什么好蛋。”

    龙娶莹屈辱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汗水流下。她被迫保持着岔开双腿、跪趴在地板上的姿势,像一只等待生产的母畜。她咬紧牙关,尝试用力收缩小腹和xuerou,想要将那些该死的棋子排出来。

    可塞得太深太满,内壁肌rou因为极度的紧张、疼痛和异物感而痉挛,根本使不上力气。她憋得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暴起,也只有几颗靠近xue口的棋子,伴随着一些因疼痛刺激而渗出的湿滑爱液,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滑落出来,“哒、哒”地掉在冰冷的地板上。

    骆方舟就坐在那里,目光像最精准的解剖刀,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最私密之处被迫“产卵”的窘迫与狼狈模样。他甚至饶有兴致地出言点评,语气带着残忍的玩味:“用力,没吃饭吗?还是本王……塞得不够深?”

    这过程痛苦又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龙娶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随着那些不断掉落的棋子,被彻底碾碎在这冰冷的地面上。终于,大部分棋子都被她艰难地排了出来,散落在她腿间狼藉的水光中。

    但还有几颗最深的,像是嵌在了最里面,无论她如何用力,甚至颤抖着将手指伸进那红肿不堪的rouxue里抠挖,都够不着,反而引得一阵阵抽痛。

    “废物。”骆方舟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利落地解开裤头,那根早已硬挺、青筋盘绕的巨物直接抵住了她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xue口。guitou硕大,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不……不要!里面还有……会疼……”龙娶莹惊恐地回头,脸上血色尽失。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腰身猛地一挺,粗长的roubang如同烧红的铁棍,挤开紧窄湿滑的通道,贯穿到底,guitou狠狠撞击在那几颗深藏的、冰冷的棋子上!

    “啊——!”龙娶莹痛得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而痛苦的弧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骆方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roubang无情地摩擦着棋子和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一种被强行逼出的、诡异的快感。他大手掐着她肥白的臀rou,留下深深的指印,动作粗暴而迅猛。

    很快,他低吼一声,一股guntang的jingye猛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浇灌在那些冰冷的棋子和痉挛的软rou上。

    剧烈的刺激和jingye的润滑,让那几颗顽固的棋子终于松动,混合着浓稠的白浊,一股脑地从她红肿的rouxue里“咕噜咕噜”地溜了出来,滚落在地,混杂在先前排出的棋子中。

    龙娶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看着腿间一片狼藉的jingye和散落的棋子,感觉自己真像是刚下完一窝怪异的、冰冷的卵。

    龙娶莹觉得,自己这身肥膘,迟早有一天得坏了她的大事。

    就比如现在。

    大半夜的,她肚子里的馋虫又闹腾起来,心心念念想着蛇舍里那几条被骆方舟养得油光水滑的大黑蛇。虽说那玩意儿没毒牙,但rou质紧实,烤起来滋滋冒油,香得很!她轻车熟路地摸进去,敲晕了一条最肥的,揣怀里就想溜。

    谁知那蛇半路竟醒了,猛地一扭,滑不溜秋地从她手里挣脱,哧溜一下就往前窜!龙娶莹心里叫糟,前面墙根底下那个隐蔽的狗洞她早就知道,平时也就野猫钻钻,这要是让蛇钻过去,那头可是妃嫔们住的地界!

    完蛋!蛇要是吓着了哪位“贵人”,她偷蛇这事,骆方舟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眼见那大黑蛇尾巴一甩就要钻进狗洞,龙娶莹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恶狗扑食就扑了上去,伸手去抓那滑腻的蛇尾!结果手一滑,没抓住!那蛇瞬间消失在墙洞另一边。

    龙娶莹急眼了,想也没想,趴下身子就把脑袋和肩膀往那狗洞里挤。粗糙的墙壁磨得她生疼,接着是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被挤压得几乎变了形,疼得她龇牙咧嘴。再然后是腰腹……坏了!

    她这近一百四十斤的肥壮身子,早年征战是肌rou,如今养尊处优(虽然是被迫的),运动量锐减,偏她心态好,吃嘛嘛香,还总给自己“加餐”,那身肌rou早褪成了软rou,尤其是那宽厚的肩背和肥硕无比的圆润臀部,此刻严严实实地卡在了墙洞中间!活像酒瓶子里硬塞了个大号冬瓜,进不得,退不能!

    “妈的……”龙娶莹欲哭无泪,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除了让粗糙的墙砖更狠地摩擦她肥白的臀rou,毫无作用。

    果然,没过多久,墙那头就传来妃子惊恐的尖叫声,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夜空:“有蛇!快护驾!快去禀报王上!”

    完了完了完了!龙娶莹心里哀嚎,看着远处灯火如同长龙般向她这边移动。骆方舟肯定是以为她胆大包天居然敢逃跑,亲自带人来了!

    一个小太监眼尖,拨开草丛指着卡在洞里的大屁股喊道:“王上!在……在这儿呢!”

    龙娶莹在墙这边,只露出个脑袋和半边肩膀,尴尬地扯出一个笑:“额………陛下,这是个意外,你信吗?”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俯视着卡在那里、姿势极其不雅的龙娶莹,声音听不出喜怒:“看来,你是忘了上次偷吃本王爱蛇的惩罚了?”

    龙娶莹张嘴就来,死不承认:“奴婢可没偷吃啊!奴婢是大半夜起夜,看有条蛇从蛇舍溜出来了,怕它惊扰了各位娘娘,这才奋不顾身追过来,想把它抓回去的!”她说得义正辞严,仿佛自己是什么忠勇护主的楷模。

    骆方舟嗤笑一声:“蛇舍的笼子定期有人查看,牢固得很。除非有人手贱去打开,否则,蛇可出不来。”

    龙娶莹梗着脖子:“万事无绝对嘛,难说……”

    话没说完,骆方舟扬起手掌,“啪”地一声,狠狠掴在她暴露在外的、肥白柔软的臀rou上!力道之大,让那臀浪一阵剧烈摇晃,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

    “啊!”龙娶莹当场就被打哭了,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我说的是真的……呜呜……”

    骆方舟看着她那对因为卡住而显得更加挺翘肥硕的屁股徒劳地扭动,眸色暗了暗。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侍卫太监全部退下,周围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可能隐藏在暗处的王褚飞。

    接着,让龙娶莹更加羞耻的事情发生了。骆方舟竟然蹲下身,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她腿间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rouxue!

    “呃……”龙娶莹浑身一僵。那手指带着薄茧,粗粝地刮过娇嫩的xue口,然后强硬地挤开紧致的甬道,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抠挖、探索。yin液因为身体的刺激和恐惧,不受控制地泌出一些,濡湿了他的指尖。

    “看来你这saoxue,倒是比你的嘴诚实。”骆方舟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银亮,随即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早已勃发怒张、青筋环绕的粗长roubang。那紫红色的guitou硕大狰狞,抵住了她泥泞的xue口。

    “不要!你别!你起码先把我拉出去啊!这样算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龙娶莹惊恐地大叫,挣扎着想要躲避,却因为被卡死而动弹不得。

    骆方舟根本不理她的抗议,腰身一沉,将那根炽热坚硬的roubang,猛地捅入了她紧窒湿滑的rouxue最深处!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撑得她小腹都鼓胀起来。粗糙的墙砖摩擦着她的乳rou和肚皮,身后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凶猛,囊袋拍打在她臀rou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被卡在墙洞里,像个固定的rou便器,只能被动承受着身后帝王狂暴的侵犯。roubang次次深入花心,撞得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yin水被捣得噗嗤作响,混合着先前未干的汁液,顺着她并拢无力的大腿根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骆方舟低吼一声,guitou死死抵住她娇嫩的子宮口,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白精猛烈地喷射进去,灌满了她的rou壶。射精完毕后,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着jingye和爱液的浊白混合物,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骆方舟系好裤子,看着瘫软如泥、只剩喘气力气的龙娶莹,慢条斯理地吩咐:“王褚飞,去把本王那对盘玩多年的文玩玉核桃拿来。”

    龙娶莹一听,魂飞魄散,连哭腔都出来了:“你干嘛!大哥!大爷!大王!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啊!那玩意儿不能塞啊!”她可是见识过那对核桃,半掌大小,花纹深邃坚硬如铁!

    骆方舟接过王褚飞默默递来的两个青黑色、盘得油光锃亮的玉核桃,冷笑道:“本王日理万机,没空天天盯着你。你倒好,天天变着法子给本王找事!”

    他再次扒开龙娶莹的裤子,不顾她的哀嚎,用手指撑开她那被他cao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rouxue,将那两个冰冷坚硬、布满凹凸花纹的玉核桃,一个接一个,深深地、强行塞了进去,直抵花心!将他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漏不出来。

    “呃啊……!”龙娶莹被那冰冷和坚硬的异物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小腹传来沉甸甸的胀痛。

    这还没完!骆方舟甚至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支毛笔,蘸满了浓墨,在她完全暴露在外、肥白硕大、布满鞭痕和掌印的屁股上,挥毫写下几个屈辱的大字——“roudong”、“贱xue”、“五文一次”!墨迹淋漓,彻底将她最后一点尊严践踏进泥里。

    “王褚飞,给本王好好看着她。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把她弄出来。”骆方舟丢下笔,拂袖而去。

    龙娶莹哽咽着,对如同影子般守在旁边的王褚飞哀求:“王侍卫……王大哥……求你了,行行好,把我拉出来吧……这样好难受啊……”

    王褚飞:“…………”

    龙娶莹带着哭腔:“这样卡着……真的……好难受啊……”

    忽然!

    “啪!”又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扇在她另一边没怎么挨打的臀rou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一颤。

    “啊!”龙娶莹惊叫,但她卡在洞里,根本看不见身后是谁,“王褚飞?王褚飞你还在吗?是不是你?!”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她。

    紧接着,一只粗砺温热的大手在她被打得发烫的臀rou上抚摸,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

    “啪!”又是一下!

    “啊!到底是谁啊?!”龙娶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那只手离开了臀部,然后,一根手指,沾着某种冰凉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抵住她因为紧张而缩紧的后庭菊xue,强硬地插了进去!

    “别……!”龙娶莹浑身绷紧,前xue被核桃塞满,后xue传来被侵入的异物感和撑胀感,“好撑……手指别加了………”

    似乎因为她太过紧张干涩,那手指退出,紧接着,一股清凉粘稠的液体被倒了上来,顺着她股沟和阴户滑下……是酒?!

    下一秒,两只大手猛地抓住她肥硕的屁股蛋,一根炽热坚硬、丝毫不逊于骆方舟的粗长roubang,抵住了她那被酒液润滑、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屁眼!

    “不……不要!滚开!”龙娶莹惊恐万状,拼命扭动,却只是让那roubang更顺利地撬开xue口。

    虽然她后xue也不是第一次被上,但每次扩张都不彻底。那roubang进来的也十分费力,guitou艰难地挤入狭窄的甬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身后的人似乎失去了耐心,腰腹猛地一挺,狠狠一撞,整根粗长的roubang瞬间齐根没入,直捣深处!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疼得眼前发黑。是不安,是恐惧,身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王褚飞?!她看不见,只能胡乱猜测。

    接着,那人一边用手掌狠狠扇打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用力地在她后xue里冲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击在臀rou上,发出yin靡的声响。他似乎很满意将她屁股打得通红的样子,或许是因为骆方舟天天罚她,他看着看着,竟莫名觉得这红肿的臀rou别有一番风味。

    这个“陌生人”抓着她的腰,一阵毫无章法却暴力无比的choucha,roubang在她紧窄的肠壁里横冲直撞。最后,他低吼着将浓精射入她肠道深处,然后猛地拔出。

    龙娶莹的后xue一时无法合拢,可怜地微微张合着,露出里面红肿的媚rou,混合着jingye和酒液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

    “呜呜……”龙娶莹双腿打颤,浑身脱力,只剩下低声啜泣的份。

    天亮之后,龙娶莹逮着机会就可劲问如同石像般守在旁边的王褚飞:“王褚飞!昨晚……后来那个人是不是你?!你说话啊!”她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又被多一个人上了。

    王褚飞依旧沉默,但他靠近时,龙娶莹敏锐地嗅到了他指尖那若有若无的、与昨晚一样的酒味……印证了昨晚后半夜的暴行就是他。

    龙娶莹心里骂翻了天,却也只能自己卖力地试图往外钻,指望能靠着自己这一身蛮力挣脱这窘境。

    玩没想到,鹿祁君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王八蛋,不知从哪儿听说龙娶莹卡在狗洞里了,一大早从他府里兴冲冲地就跑来了宫里。

    “哟!大姐,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返璞归真,重温当年钻山打洞的土匪生涯?”鹿祁君蹲在她面前,笑嘻嘻地戳了戳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龙娶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滚!”

    鹿祁君也不恼,目光落在她肥白屁股上骆方舟留下的墨宝,挑眉笑道:“‘roudong’、‘贱xue’、‘五文一次’……二哥真是了解你!大姐,我看你还真就适合卖屁股去!”说着,他扬起手,在她那圆润饱受摧残的臀rou上劈里啪啦又是一顿巴掌,直打得那两团rou红透发亮。

    “啊!”龙娶莹被打得浑身一抖。被塞在rouxue里一整晚的玉核桃,本身就堵得难受,也吸不住,被她这一抖,再加上外部击打,自然而然夹不住了,咕噜咕噜地从她微张的roudong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紧接着,骆方舟射在里面、被堵了一夜的白浊jingye,也像是找到了出口,咕噜咕噜地大量涌出,顺着她大腿流下,场面极其yin靡。

    鹿祁君看得哈哈大笑,声音响亮:“哈哈哈!大姐,你学母鸡下蛋啊?”

    龙娶莹羞愤欲死,把脸埋进臂弯里:“别说了…………”

    鹿祁君却玩心大起,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早已勃发、跃跃欲试的少年roubang。他看着龙娶莹那因为卡住而无法闭合、微微翕张、还流淌着jingye的rouxue,正好有他二哥的“存货”润滑,直接挺身,将那根硬热的roubang抵住xue口,粗暴地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龙娶莹吓得大吼,拼命挣扎,却只是让那roubang进入得更深。

    鹿祁君一插到底,立刻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次次深入花心,弄得龙娶莹惊叫连连,前面无力地垂在洞口,像条脱水的鱼。

    “我这就去跟二哥提议,”鹿祁君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笑道,“就让你这么呆着!以后我跟二哥,还有王褚飞那木头,什么时候想干了,就来干你,好不好啊?也省得你到处乱跑惹事!”

    龙娶莹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要……不要……”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种日子,每天被这三个人轮番……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求生的本能爆发,她身后被鹿祁君撞得汁水飞溅,白沫横飞,身前却拼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墙壁粗糙,磨得她皮rou生疼,但她顾不上了!奶子被挤压得变形,腰腹被勒得生疼,她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拼命往外挣!

    最后,在鹿祁君狠狠一顶,guitou撞上花心的瞬间,加上龙娶莹自己豁出性命的力气——

    “噗叽”一声,她整个人猛地从墙洞里被拔了出来!

    然而,乐极生悲。她光着青紫红肿、满是墨迹和jingye的屁股,因为惯性向前猛扑,不偏不倚,直接将刚从外面回来、正要走进院子的骆方舟扑倒在地!

    龙娶莹这一百四十斤的结实分量结结实实砸在骆方舟身上,骆方舟猝不及防,倒地时手掌下意识一撑,正好按在了旁边侍卫未来得及归鞘的刀刃上!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玄色的衣袖。

    龙娶莹懵了,她光着下身,骑在骆方舟腰上,呆呆地坐起来,看到骆方舟阴沉得要滴水的脸和他流血的手掌,魂都吓飞了,舌头打结般挤出一句:

    “王……王上,早……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