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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脸上骑和棺中坐【高H】

    

第七章 脸上骑和棺中坐【高H】



    骆方舟那尊贵的手掌,到底还是伤了。

    龙娶莹在旁边挠着头,看着御医将那骨节分明、曾徒手扭断过敌人脖颈的大手包裹得严严实实,心里有点发虚。她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出现在狗洞外面,她那一百四十斤的rou弹冲击,换谁也扛不住啊。

    “看什么看?”骆方舟撩起眼皮,声音听不出喜怒,“本王这手,是因你而伤。”

    龙娶莹干笑两声:“意外,纯属意外……”

    “既是因你而伤,这段时日,便由你在旁伺候笔墨……与起居。”骆方舟慢悠悠地补充道,那眼神深得能淹死人。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晚膳时分,骆方舟难得没去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只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暮色透过窗棂,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若非那身挥之不去的帝王威压和手上刺眼的纱布,倒真有几分病弱公子的模样。

    他目光扫过窗外,瞧见了猫在庭院角落里,正偷偷摸摸拿小树枝扒拉炭火、烤着偷来的红薯的龙娶莹。那鬼鬼祟祟的背影,肥臀因蹲姿显得愈发圆硕饱满,随着她扒拉的动作微微晃动。

    骆方舟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声音带着点受伤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进来。”

    龙娶莹正盯着那快熟的红薯流口水,闻声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挪了进去,手里还捏着咬了一口的栗子。

    “过来。”骆方舟朝她招招手。

    龙娶莹磨蹭着走近。

    却听他下一句便是:“坐本王脸上。”

    “……”龙娶莹一口栗子差点没直接噎死自己。她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坐你脸上?”她甚至掏了掏耳朵,怀疑是炭火噼啪声干扰了听力,“王上,您这手伤了,脑子也跟着进水了?还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

    让她坐他脸上?用她那肥嫩多汁、刚挨过鞭子没多久的屁股?还是用她那被roubangcao得微微外翻、尚且湿润的rouxue?这他妈是什么闻所未闻的变态玩法?!

    骆方舟眼神一冷,周遭温度骤降:“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

    龙娶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写着拒绝。大抵是看骆方舟受伤这几日脾气似乎“温和”了些,她胆子也肥了不少,竟敢直接抗命。

    骆方舟看着她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得意忘形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再跟她废话,只是眸光淡淡地朝殿外瞥了一眼。

    下一秒,殿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永远像块被削齐的木头似的王褚飞,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喂!王褚飞你干什么!放开老子!cao你大爷的!”龙娶莹惊叫挣扎,拳打脚踢。但她那点力气,在专门负责看管她、武功高强的王褚飞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三两下就被他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浸过油的牛筋绳给捆了个结结实实,手腕脚踝都被死死缚住,像个等待被抬去祭祀的肥硕牲口。

    王褚飞面无表情,将她一把扛上肩头,那沉甸甸的奶子和肥臀压得他肩膀微微一沉,随即步履稳健地走到龙床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了上去!

    床榻柔软,龙娶莹却被摔得七荤八素。她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像只离水的肥鱼,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骆方舟你个死变态!受伤了忌荤腥懂不懂?你他妈老实几天不行吗?非得折腾你姑奶奶我!”

    骆方舟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锦被间挣扎。他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左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带,将她那身粗布衣衫三两下剥开,露出里面覆盖着浅淡疤痕的小麦色丰腴rou体。

    一对巨乳瞬间弹跳而出,饱满肥硕的尺寸晃得人眼晕,深色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心底的愤怒恐惧而紧绷凸起。圆润如磨盘般的肥臀陷在锦被里,紧实的腰腹线条因挣扎而微微起伏,再往下,是双腿间那片毛发旺盛、色泽深浓的三角地带,那处微微湿润、唇瓣肥厚的阴户,此刻正不安地翕动着,散发出淡淡的、属于女性的yin靡气息。

    “你算什么荤腥?”骆方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鄙夷。

    龙娶莹知道反抗无用,咬着下唇,屈辱地别过头,不再看他。

    骆方舟也不再多言,直接重新躺下,姿态闲适地枕在软枕上,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动作。

    龙娶莹磨磨蹭蹭,被捆着的身体行动极其不便,但在那冰冷目光的持续逼视下,她最终还是艰难地、一点点挪动身体,如同蠕虫般,哆哆嗦嗦地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她浑圆肥硕、青紫未消的臀部几乎完全覆盖了他的口鼻,那潮湿温热、散发着复杂气味的女性阴户直接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线条冷硬的嘴唇。浓密卷曲的阴毛搔刮着他鼻梁和脸颊的皮肤,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汗味、以及淡淡yin水和昨日残留jingye的气息,强势地涌入他的鼻腔。

    骆方舟没有丝毫犹豫或是嫌弃,直接伸出湿滑灵活的舌头,精准地撬开她因紧张而紧闭的rou唇,探入了那幽深、紧致且已然微微湿润的rouxue之中!

    “嗯啊……”龙娶莹浑身剧烈一颤,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那湿滑温热的舌头,不像他平日里粗暴坚硬、青筋虬结的roubang那样只有冲撞和贯穿,反而带着一种更细腻、更磨人、更刁钻的挑逗,在她敏感娇嫩的内壁褶皱上刮搔、舔弄、打圈、吸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最私密敏感的花核和xue口,感觉到他舌头的每一次进出探索、每一次用力吮吸。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强迫激发出的生理性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汹涌而来,冲击得她头脑发昏,身体发软,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被捆绑的姿势和跨坐的体位,只能更紧地夹住他的头颅,将他的脸更深地埋入自己的腿心幽谷。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会不会……直接把他坐死在这?

    这想法如同野草般疯长。龙娶莹心一横,腰部暗暗蓄力,肥臀肌rou绷紧,作势就要往下狠狠坐实!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灭顶之灾”!

    然而,她肥白的屁股刚往下沉了寸许,骆方舟那只没受伤的左手就如同早已准备好的铁钳般,猛地抬起,狠狠掐住了她一边的臀rou,五指深陷进软rou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龙娶莹痛得惨叫出声,所有力气瞬间溃散。

    “sao货,安分点。”骆方舟的声音从她臀缝和阴户的紧密包裹中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随即,他惩罚性地在她敏感肿胀的阴蒂上用力一吸,舌尖同时狠狠顶向rouxue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呃啊啊啊啊——!”龙娶莹再也忍受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连串高亢得近乎凄厉的呻吟,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般剧烈颤抖、痉挛,一股guntang粘稠的yin液不受控制地从rouxue深处汹涌喷出,尽数被他贪婪地舔舐、吞咽入腹。

    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被抽走了骨头的烂泥,虚脱地伏在他脸上,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骆方舟的舌头却依旧没有停歇,如同一条不知疲倦的灵巧毒蛇,在她湿滑泥泞、高潮后愈发敏感不堪的rouxue里继续兴风作浪,舔舐勾弄着每一寸颤抖的媚rou,直到她被这持续不断的、极致的刺激逼得又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他才仿佛满意般,意犹未尽地停下了这场漫长的“舌刑”。

    半月光景倏忽而过,南下舞阳的日子到底还是到了。龙娶莹瞅着太监们哼哧哼哧抬进来的那口暗红色物件,后槽牙就忍不住开始痒痒。

    那玩意儿是个半人高的棺材,通体由暖玉所造,颜色暗红如凝血,唤作“红玉棺”。棺盖上镂刻着繁复的花纹,美其名曰透气,实则让她看不清外头,只能模模糊糊感知个光影。最缺德的是棺底——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工匠,竟根据她身子的尺寸,生生打磨出一根竖立的玉势来,冰冷坚硬,形状逼真得骇人,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就等着她“入座”。

    “进去。”骆方舟今日穿了一身玄色常服,更衬得身形魁梧如塔,他那只受伤的手随意垂着,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龙娶莹腿肚子当场就软了,扒着门框死活不肯挪窝:“我不!骆方舟你他妈是不是真有病!把老子当什么了?这跟活埋有什么区别!老子不干!”她扯着嗓子嚎,试图唤起这煞星哪怕一丝的“旧情”。

    骆方舟显然没那份闲心跟她耗,眉头一皱,没了耐心。即便一只手不便,对付一个脚筋已断的她还是绰绰有余。他上前两步,三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那身肥白软rou在微光下颤巍巍地暴露出来,一对沉甸甸的G奶巨乳晃得人眼晕。接着他拦腰将她抱起,像塞一件不甚满意的货物般,头朝下脚朝上,粗暴地把她塞进了那口逼仄的红玉棺里!

    “啊呀!”龙娶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落下,只听“噗嗤”一声湿响,那根冰冷坚硬的玉势已精准无比地捅入了她尚未充分湿润的rouxue深处,直抵花心,严丝合缝地将她钉在了这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微微扭动,再难有大动作。

    刚坐实,那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就让她受不了了。她在里面死命扭动腰肢,用被缚的双手“砰砰”捶打棺壁,嘴里不重样地骂着骆方舟的祖宗十八代。

    “哐!”外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踢踹,力道之大,整个棺身都震了一震。

    这震动毫无缓冲地传导入内,连带着那深埋在她体内的玉势也猛地向上一颠!

    “呀啊——!”龙娶莹猝不及防,被那一下顶得娇躯乱颤,阴户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酸麻,竟让她瞬间失声,只剩细微的抽气。她终于怂了,识相地闭上了嘴,不敢再乱动分毫。

    棺材被稳稳抬上船。密封性虽好,但船只航行中的摇晃却无法隔绝。龙娶莹被那玉势深深插着,一路颠簸本就难受,加上船只起伏不定,没一会儿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呕……放我出去……我要吐了……真吐了……”她虚弱地拍打棺壁,声音带着哭腔。

    棺盖终于被打开,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涌入。龙娶莹几乎是热泪盈眶地想要爬出来,奈何身体被卡得死紧。她只能咬紧牙关,用手撑住棺壁,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那深入体内的玉势上“拔”出来。

    “嗯……哈啊……呃……”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滑紧致的膣rou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依依不舍地吸附、剥离着坚硬的玉势,发出细微的“噗叽”水声,带出更多黏腻滑溜的蜜液。待到终于完全脱离,她整个人虚脱般地趴在棺沿,一对硕乳被压得变形,大口喘着气,那骤然空虚的rouxue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吐露着方才被填满的证据。

    骆方舟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副狼狈样,目光在她那肥白圆润、印着些许旧痕的臀部上流转。他指了指脚下摇晃的船舱地面,命令道:“自己抓着脚踝,绷直腿。”

    这姿势龙娶莹太熟悉了,是要她摆出最屈辱的姿态承受侵犯。她看着他腰间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粗长roubang,那紫红色、油亮狰狞的guitou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骇人。她是真怕了,小声讨饶:“轻一点……求你了……这么弄……下面真的会烂掉的……”

    骆方舟压根没理她的哀求,直接上前,大手一把抓住她两瓣肥白的臀rou,刚要将那骇人的凶器对准她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xue口——

    忽然,船身一个毫无预兆的剧烈摇晃!

    骆方舟脚下不稳,抓着她臀rou的手下意识用力一捏,整个人的重量借着船势猛地向前一压!

    “呃——!!!”

    龙娶莹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瞳孔紧缩,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彻底掐断的哀鸣。那根粗壮无比的roubang,竟借着这船晃和人压的力道,毫无缓冲、整根没入、一口气彻底贯穿了她紧窄湿滑的rouxue!

    guitou重重撞上最深处的娇嫩花心,力道猛得让她觉得zigong都被顶穿了!小腹rou眼可见地微微鼓胀了一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搏动的脉络和灼人的热度。

    短暂的死寂后,龙娶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抽噎破碎不堪:“太……太过分了……我……我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骆方舟也被这意外弄得怔了一瞬,但随即,那被完全包裹的极致紧致和湿热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臀rou,猛地将整根roubang抽出到只剩guitou卡在入口,然后再次凶狠地整根插入,次次到底!

    “别跟本王矫情。”他声音沙哑,带着情动的喘息,开始在她体内快速而沉重地抽送起来。

    “嗯啊!慢……慢点啊……太深了……撞到了……啊啊!”龙娶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双手被迫抓着脚踝,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幽谷毕现,被迫承受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一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晃荡,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船舱木板,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rouxue被撑到极致,yin水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糜烂声响,混合着船身摇晃的吱呀声和窗外海浪的喧嚣,奏出一曲身不由己的yin靡乐章。

    “呜呜……不行了……真的要死了……王上……饶了奴婢吧……呜呜……”她开始神志不清地胡言求饶,身体却在他凶猛的进攻下可耻地背叛了意志,内壁一阵阵痉挛着收缩,死死绞紧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roubang。

    骆方舟俯下身,啃咬着她汗湿的后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低吼道:“夹这么紧,是想让本王死在你里面?”动作却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她钉穿在这摇晃的甲板上。

    船在风浪中起伏,他在她体内冲刺。龙娶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攀升高潮的快感中彻底浮沉,最终在一片空白里,再次被抛上失控的巅峰,阴精喷溅。而骆方舟也在她剧烈的收缩中,将guntang的白浊jingye悉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

    事毕,骆方舟抽身而出,带出更多混着精血的爱液。

    龙娶莹瘫在冰冷潮湿的船板上,像一块被用烂的抹布,眼神涣散,只剩胸膛微弱起伏。小腹酸痛难忍,那被过度使用的rouxue一时无法闭合,可怜地微张着,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白。

    而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终于冲破阻碍,她猛地趴伏下去,对着船板:“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