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寇王(1vN)在线阅读 - 第八章 毒马计(打屁股惩罚)【高H】

第八章 毒马计(打屁股惩罚)【高H】

    

第八章 毒马计(打屁股惩罚)【高H】



    龙娶莹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真的有点流年不利。

    她不过是想在宫里搞点副业——研究一下毒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这深宫大内的,她一个被挑了脚筋的“前皇帝”,要啥没啥,总得给自己留点后手不是?

    可这制药吧,它需要实践。找人试药那是找死,抓耗子吧,就她现在这微跛的腿脚,撵得上耗子那都算她超常发挥。最后,她把目光投向了马厩里那些只知道埋头吃草的牲口。

    她瞅准机会,溜进马厩,把好不容易磨好的药粉,心惊胆战地往一匹看起来最温顺的老马饲料里撒。刚撒完,还没来得及观察效果,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马缩到草料堆后面,大气不敢出。

    等人走了,她才鬼头鬼脑地探出来,然后就看见了让她眼前一黑的一幕——鹿祁君那匹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名叫“卢空”的战马,正优哉游哉地把那盘加料的饲料舔得干干净净!

    龙娶莹当时脑子里就仨字:完犊子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传来消息,鹿将军的卢空马在吃了一顿加料草料后,直接口吐白沫,四蹄乱蹬,眼看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

    龙娶莹在自己宫里焦虑得直咬手指甲,心里默念:没人看见,没人知道,巧合,纯属巧合!

    可她忘了,前阵子她去太医院药房,确实顺走了一味药材。那药材本身普通无害,但偏偏,毒翻卢空马的毒药里,就有这么一味。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鹿祁君直接就炸了!他认定了龙娶莹就是故意冲他来的,毒杀他的战马,削弱他的战力,其心可诛,罪该万死!他一个将军,卢空马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少年,感情深厚,这女人居然为了给他添堵,就对一匹畜生下如此毒手!

    当时鹿祁君眼睛就红了,提着剑就要来找龙娶莹拼命,那架势,是真想把她捅个对穿。幸好被闻讯赶来的骆方舟硬生生拦下了。

    太医院的兽医们被拎着脖子赶去抢救,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卢空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也去了大半条命,得精细调养好一阵子。

    骆方舟看着跪在下面,虽然低着头,但浑身都散发着“我错了,但下次还敢”气息的龙娶莹,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他揉着眉心,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龙娶莹,你非逼着本王把你的手脚都打断,你才能老实待在宫里,是不是?”

    事实上,骆方舟心里门儿清,就算把这女人的手脚都打断了,她估计也能用她那身肥膘蠕动出点事儿来。他烦躁地挥挥手,对一旁兀自气得胸膛起伏的鹿祁君道:“人你带走吧,几天都行。别玩死,留口气。”

    龙娶莹内心疯狂吐槽:“什么叫别玩死???喂喂喂,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啊呸,是王法社会啊王上!”

    但她没敢吱声。因为她抬头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鹿祁君那双漂亮桃花眼里,全是想把她生吞活剥、拆吃入骨的狠戾。跟骆方舟那种带着掌控欲和变态占有欲的折磨不同,鹿祁君这小子,年轻气盛,下手没轻没重,是真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她给“玩”没了。

    于是,龙娶莹就像个打包好的罪囚,被直接送去了鹿祁君的将军府。

    此刻,她光着脚,站在鹿祁君私设的刑房里。冰冷的石地板硌得她脚心钻心地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陈旧皮革和隐约血腥味混合的怪味,呛得她鼻子发痒,直想打喷嚏。墙上挂着的皮鞭、铁链、钩子,桌上摆着的各式玉势、木棍、还有几个奇形怪状她不认识的玩意儿……没一件看着友善,全是让她那两瓣饱经风霜的圆润臀部下意识夹紧的刑具。

    完了。她心里再次哀嚎,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啊!纯属意外!

    “吱呀——”一声,刑房那扇沉重的木门被推开。

    龙娶莹浑身一激灵,像只受惊的肥兔子。

    鹿祁君沉着一张俊脸走进来,那眼神,比三九天的冰河还冷。他没立刻看她,像是故意要晾着她,让她被这满屋子的刑具和心头的恐惧慢慢煎熬。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墙边,修长的手指在一排刑具上划过,最终,停在了一个厚厚的、用老牛皮制成的拍子上。

    那拍子看着就沉,最恶心的是,皮面上还嵌满了密密麻麻的、粗硬无比的颗粒疙瘩。这玩意儿要是打在rou上……

    鹿祁君把拍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随手空挥了一下。

    “呜——”那破风的声音又沉又闷,带着一股子煞气,听得龙娶莹大腿rou一颤,屁股沟都下意识地狠狠收缩了一下。

    他终于背对着她开口,声音冷得能冻结血液:“裤子脱了,趴过去。”

    龙娶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那刑台的高度设计得极其刁钻,正好卡在腰眼,趴上去,屁股肯定撅得老高,像个等待宰杀献祭的牲口,所有羞耻处都暴露无遗。

    龙娶莹这辈子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么冤!她舔着脸,努力挤出个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谄媚无比的笑,声音放得又软又绵,带着钩子:“那…那好三弟…亲弟弟…你好歹给jiejie个数啊?你二哥…呃,王上他打我的时候,好歹给个底,打完多少下算完……jiejie我也好心里有个谱,挨揍也能挨得踏实点不是?”

    她试图用对付骆方舟那套撒泼打诨、偶尔服软的方式来糊弄过去,以为撒个娇就能少受点罪。

    鹿祁君猛地转过身,少年俊俏的脸上此刻全是戾气,他一把狠狠捏住龙娶莹的下巴,力道大得她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快碎了。

    “趴好。”他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没有数。打到我消气为止。”

    他眼神冰冷地往她下身一扫,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还是说,你要我亲自帮你脱?”

    龙娶莹知道没得商量了。心里已经把鹿祁君的祖宗十八代连同他未来儿子都“问候”了一遍,手上却只能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解开裤带。粗糙的布料褪到膝弯,下半身瞬间凉飕飕的。她认命地趴上那冰冷坚硬的刑台,腰腹被牢牢卡住,她那身丰腴的软rou被迫堆叠挤压,尤其是那两瓣又大又圆、白花花、颤巍巍的肥臀,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瑟瑟发抖地暴露在鹿祁君冰冷的视线之下。

    耻辱感像无数只蚂蚁爬遍全身。但她嘴里还不肯彻底服软,闷声嘟囔:“…轻点儿啊…打坏了…以后谁陪你二哥…陪你王上玩……”

    回应她的,是凌厉到刺破空气的声响!

    “啪——!!!”

    第一下重重砸下来,那些该死的颗粒疙瘩瞬间深深嵌进她白嫩的臀rou里,炸开一片尖锐、密集、火辣辣的剧痛!龙娶莹“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刑台无情挡住,疼得她脚趾头都死死蜷缩起来,脚趾甲差点在石地上抠出几道印子。

    “闭嘴!”鹿祁君低吼,根本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厚重的皮拍子一下接一下,又快又狠地砸落,如同疾风骤雨。

    “啪!啪!啪!啪!”

    他专挑她臀腿交接那片最细嫩、最敏感的软rou打,偶尔也“照顾”一下她肥嘟嘟的臀峰。每一下都带来一片灼热的刺痛,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进rou里,然后再狠狠拧转。龙娶莹疼得直抽冷气,屁股rourou眼可见地开始发红、发烫、肿胀起来,原本白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深红色的、密密麻麻的颗粒状痕迹,看着骇人无比。

    “呃…!嘶…鹿祁君…你他妈…小混蛋…白眼狼…”她疼得口不择言地咒骂,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躲闪那要命的拍子,却只是让那两团颤抖的肥rou晃动着,在鹿祁君眼里,这更像一种无声的挑衅和勾引。

    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猛地扔开那沉重的皮拍子,发出“哐当”一声。龙娶莹听到金属扣响的细微声音。接着,一只guntang的手掌直接狠狠掐住她一边被打得通红肿胀、如同熟透烂桃般的屁股蛋,五指用力,几乎要掐进她rou里,留下清晰泛白的指痕,旋即又变成更深的红痕。

    “躲?”他冷笑,另一只手粗暴地插进她并紧的双腿之间,强行挤入!手指毫不留情地刮过她因为疼痛而紧闭的rou缝,粗鲁地揉弄她那两片已经微微发肿、却因为这种奇异混合的疼痛刺激而可耻地渗出些许湿意的yinchun。

    “呃啊!”龙娶莹浑身一僵,一种被侵犯的尖锐快感混着剧痛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她那里……竟然真的在这种时候,不争气地变得更湿了。

    鹿祁君的手指摸到那点滑腻的yin夜,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加鄙夷和愤怒的嗤笑。

    “贱货,屁股被打成这副鬼样子,saoxue还能流水?”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却让她如坠冰窟,“卢空马差点死了,你倒在这儿发情?”

    他边说,边用两根手指强行撑开你那两片肥嫩的yinchun,露出里面娇嫩湿润、因为刺激而微微收缩的xue口,指尖恶劣地在那颗因为充血而敏感肿胀的阴蒂上狠狠一掐!

    “啊啊——!”龙娶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身体剧烈地颤抖,一阵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酸麻痛爽从下身直冲头顶,逼得她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

    “不是能算计吗?嗯?不是胆子大得很吗?”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狠狠揉捏着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几乎要撑破单薄衣衫的巨乳,隔着粗糙的布料野蛮地挤压摩擦她早已发硬挺立、像两颗小石子的rutou,弄得她又痛又麻,乳尖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令人羞耻的酥痒。

    “卢空马招你惹你了?你也就这点下作本事,只敢对不会说话的畜生下手!”他声音发狠,沾满她yin液的手指突然并拢,毫无预兆地朝着她那湿漉漉、微微开合仿佛在等待抚慰的rouxue里猛地刺进去两根!

    “疼!!!”龙娶莹尖叫起来,异物入侵的强烈胀痛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内壁疯狂地挤压抗拒着他粗长的手指,却又因为yin水的充分润滑而让他得以更顺畅、更深入地进出抽动。

    他却不管不顾,手指在她紧致湿热的xue里粗暴地抽动起来,指节弯曲,故意碾过你最受不了的那处敏感软rou。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刑房里显得格外清晰yin靡。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更加用力地掐住一颗硬挺的rutou,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要把它拧下来。

    “呃啊…哈啊…混账…王八蛋…小畜生…”龙娶莹被他弄得语无伦次,疼痛和一种被强迫而生的、该死的快感交织着冲击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点着了,身下却可耻地越来越湿,rou壁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吸吮、缠绕他作恶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

    鹿祁君感觉到你rouxue里剧烈的收缩和泛滥的春水,那紧致湿滑的包裹让他呼吸也瞬间粗重起来,动作更加粗暴,抽插得又快又狠。

    “看来光打你这身贱rou还不够,”他喘息着,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和暴戾,“得用别的法子,好好治治你这不知悔改的yin性!”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滑腻的银丝。接着,是解开自己裤带的窸窣声响。

    龙娶莹听到那声音,如同听到了丧钟,惊恐地拼命挣扎起来。“鹿祁君!你…你敢…!我可是你…”

    “你看我敢不敢!”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刑台上,不容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一个guntang、坚硬、青筋虬结的巨物,顶端硕大的guitou已经沾满了黏腻的前液,抵住了她被打得红肿不堪、又被玩弄得泥泞一片、微微张合的xue口。

    那可怕的尺寸和热度,让龙娶莹绝望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他腰部猛地一沉,毫无怜惜地将他勃发的欲望,那根粗长骇人的roubang,以一种撕裂般的力道,彻底贯穿了她湿透的rouxue最深处!

    “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被他这凶蛮无比的撞击顶得狠狠向前砸在刑台上,胸口一阵闷痛,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那感觉根本不像欢爱,更像是一场酷刑,一根烧红的、粗大的铁棍以毁灭般的力道捅进了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戳穿,灵魂都要从头顶飞出去。

    鹿祁君那一下贯穿又狠又深,几乎顶到了她的zigong口,撞得龙娶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痛呼卡在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那年轻的、充满爆发力的、却毫无技巧和温存可言的性器在她紧窒的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不是骆方舟那种掺杂着技巧、控制和变态快感的折磨,而是纯粹的、尖锐的、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剧痛。

    “呃啊……!停…停下……求你了……真的……要死了……”她终于从剧烈的撞击中缓过一口气,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哀求出声,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刑台边缘,指甲几乎要劈裂,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扭曲。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臀rou,正一下下撞击着他坚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rou体撞击声,混合着下身roubang抽插时带出的、黏腻的yin水声,奏响一曲屈辱而痛苦的乐章。

    可她的求饶,此刻听在暴怒且被情欲与报复心支配的鹿祁君耳中,反而像是最烈的催情药。他俯下身,guntang的、带着汗意的胸膛紧密地贴着她汗湿、微微颤抖的脊背,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质感,却吐露着最残忍、最诛心的话语:

    “停下?卢空马吐血抽搐、倒在地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它停下?嗯?它挣扎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看得很得意?”

    他腰身动作不停,反而更加猛烈,每一次抽送都又重又急,guitou专门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最娇嫩、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撞击、研磨,“噗嗤噗嗤”   的水声和rou体紧密撞击的“啪啪”   声愈发响亮、急促。龙娶莹那身丰腴的软rou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剧烈地起伏、颤抖,尤其是那两瓣被打得通红肿胀、布满恐怖颗粒印子、如同熟透烂桃般的肥臀,在他小腹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荡开层层令人羞耻的rou浪。

    太疼了……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活活干死在这刑台上……

    龙娶莹在极致的痛苦中,残存的理智开始飞快地盘算。对骆方舟,她服软、赔笑、甚至偶尔扯点黄腔,往往能微妙地撩拨到那个变态的控制欲和某种隐秘的占有欲,让他下手虽然狠厉,却总还留着点分寸,甚至偶尔能勾出点别样的、让她得以喘息的“乐趣”。可眼前这个鹿祁君……

    妈的,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她强行压下喉咙里不断涌上的痛呼和被顶撞出的破碎呻吟,艰难地扭过被死死按在台面上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讨好和谄媚的笑容,声音因为身后猛烈的撞击而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啊…哈…好、好弟弟……是…是jiejie错了……jiejie给你赔不是……你…你轻点儿……饶了jiejie这回……jiejie以后……啊……!以后都听你的……嗯啊……!”

    她甚至试图艰难地、小幅度的扭动疼痛的腰臀,想去迎合他狂暴的动作,想用这身被骆方舟“精心调教”过、知晓如何在极端情况下取悦男人的贱rou去讨好他,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一点点减轻那几乎要让她昏厥的疼痛。

    可她完全错估了鹿祁君此刻的心理。

    她这一笑,一扭,一讨好,在盛怒的、认定了她毫无悔意的鹿祁君眼里,非但不是认错,反而是不知廉耻、轻浮放荡、死性不改的明证!他想象中的忏悔、痛哭、下跪求饶一样没有,这女人在如此境地,居然还能笑出来?还敢扭着屁股发sao?她以为这是在跟骆方舟调情吗?!

    “你笑?!你他妈还敢笑?!还敢扭?!”鹿祁君眼睛瞬间红得几乎滴血,怒火混合着一种被轻视、被侮辱的屈辱感轰然爆发,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他一把狠狠抓住龙娶莹后脑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地、用力地按在冰冷粗糙、甚至带着污秽的台面上,粗糙的木纹硌得她脸颊生疼,几乎让她窒息。

    “看来是没打疼!看来是cao得不够狠!还没让你长记性!”他低吼着,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腰身动作骤然变得更加狂暴、毫无章法!那根年轻的、灼热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毫无人性的铁杵,在她紧窒湿滑的rouxue里疯狂地、用尽全力地抽送,每一次都狠狠撞向花心最深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对折、钉穿在这冰冷的刑台之上!

    “啊啊啊——!!!不行了……!疼死了……!要坏了……!鹿祁君……!三弟……!求你了……!饶命……!真的……受不住了……!”龙娶莹这下是真的彻底遭不住了。这根本不是交媾,是纯粹的、旨在摧毁她rou体和意志的酷刑!她感觉自己的zigong颈都要被撞碎,小腹深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绞痛,甚至能隐约感受到roubang撞击在体内最深处带来的、恐怖的压迫感。先前那点为了求生而强装出来的风sao和讨好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因为极致痛苦而发出的凄厉惨呼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疼得浑身剧烈痉挛,眼泪、鼻涕、口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满颈,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下身早已是一片狼藉不堪,被打得肿痛不堪的屁股,被干得合不拢、不断溢出混合着血丝和yin液的rouxue,黏腻湿滑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不断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污浊。

    可她的惨叫和求饶,听在已经完全被怒火和扭曲欲望支配的鹿祁君耳里,却全变成了故作姿态、勾引男人的yin叫。

    “叫!再叫得大声点!你这贱妇!怎么那么贱啊?!从过去背叛我们,到现在毒杀我的马,你始终这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动作越发凶狠,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更加粗暴地抓住她一只因为身体晃动而不断晃荡的巨乳,五指收紧,几乎要捏爆那团软绵的乳rou,指甲深深掐进乳rou里,留下月牙形的血痕,疼得龙娶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几乎晕厥过去的尖叫。

    “呃啊啊——!!”

    ……

    刑房的隔音,其实并不算太好。

    王褚飞如同一尊青玄色的石雕,面无表情,身姿笔挺地站在紧闭的、厚重的木门外。里面女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绝望的哭求、男人粗重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以及rou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闷响,断断续续、却又清晰地传出来,钻入他的耳中。

    他握着腰间佩刀刀柄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青筋隐现。脸上依旧如同覆盖着一层寒冰,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那双总是古井无波、如同深潭的眼睛里,此刻却翻涌着极致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厌恶和鄙夷。

    贱妇。

    他在心里冷冷地、反复地咒骂。

    果然是对谁都能张开腿的sao货。竟然能发出这种……这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那哭声,那求饶,在他听来,不过是这女人另一种形式的、更加高明的勾引,是她骨子里低贱yin荡、毫无廉耻的最佳证明。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出卖,连痛苦和尊严都能拿来当作取悦男人、换取喘息的手段。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次,自己被她下了烈性春药……身体深处似乎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模糊的、令人憎恶的、却真实存在的热意和悸动,但立刻被他用更强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去,转化为更深的耻辱感和滔天怒火。碰过她,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洗刷的污点。

    里面的动静还在持续,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呜咽和呻吟,仿佛已经疼得失去了大部分意识,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抽搐、承受着身后少年不知疲倦的、发泄般的猛烈撞击。

    王褚飞闭了闭眼,将脑海里那些因声音而自动浮现的不堪画面驱散,深吸一口气,重新变回那尊雷打不动、忠于职守、没有任何个人情感的“木头”侍卫。

    只是,他那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更冷,更硬,如同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