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礼成宴散心相系，西行序曲悄然起
第十章 礼成宴散心相系，西行序曲悄然起
订婚的日子在忙碌与期待中悄然临近。最后的两天，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又似乎在每一个细节上被无限拉长。我和瑶瑶依旧隔着屏幕互相打气，分享着筹备中的点点滴滴，但那种即将见面的雀跃和对于“那一夜”的隐秘期待，让每一句平常的对话都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订婚前一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不是紧张，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在胸腔里鼓噪。脑海里反复预演着明天的流程，想象着她穿上礼服的模样，更忍不住勾勒出酒店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一切……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似乎刚合眼没多久，就被我妈响亮的声音唤醒：“小峰！快起来！几点了还睡！李叔叔一家都快到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所有的睡意瞬间跑光。心脏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开始剧烈地跳动。今天，就是今天了！ 家里早已布置一新，窗明几净，随处可见喜庆的小装饰。我爸罕见地穿上了笔挺的衬衫西裤，我妈也换上了崭新的旗袍，脸上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和忙碌带来的红晕。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了提前定制好的西装。看着镜子里那个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一丝成熟和紧张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想压下嘴角那抹控制不住的笑意。 上午九点刚过，门外的汽车喇叭声响起。我几乎是冲到了院门口。 车门打开，李叔叔和李阿姨先下了车，同样是盛装打扮，笑容满面。然后，我看到了一只手轻轻搭在车门框上，接着，一只踩着银色高跟鞋的纤细脚踝探了出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真的慢了下来。 瑶瑶微微低头，从车里躬身出来。当她站直身体，抬起头看向我时，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漏跳一拍的声音。 她穿着一件及膝的粉色小礼服，款式简洁大方，却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柔顺的长发被精心编起，别着一枚精致的珍珠发卡，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颈部线条。脸上化了淡妆，更显得明眸皓齿，顾盼生辉。那双总是盛满狡黠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带着明显的羞涩和紧张，还有一丝被我紧紧盯着的嗔怪。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站在那里，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等待采撷的水蜜桃，清新甜美，又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们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空气里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闪动。直到李阿姨笑着推了她一下：“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进去？” 她才猛地回过神，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微微跺了跺脚，嗔了我一眼，才低着头快步从我身边走过，留下一缕淡淡的、熟悉的馨香。 我傻笑着摸了摸鼻子，赶紧招呼李叔叔李阿姨进门。 简单的寒暄和准备工作后，我们两家人分乘两辆车，前往市里的悦华酒店。车上，我和瑶瑶并排坐在后座。她的手安静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缩。我犹豫了一下，悄悄伸出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她轻轻一颤，却没有躲开。反而慢慢地翻转手掌，与我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掌心相贴，细腻微凉，却仿佛有电流通过，直抵心尖。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和微微的汗意，一种无声的默契和甜蜜在狭小的空间里静静流淌。 悦华酒店宴会厅。 现场早已布置得喜庆隆重。香槟色的主色调，随处可见的鲜花和气球，巨大的LED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我和瑶瑶从小到大的照片——有穿开裆裤流口水的，有一起打架弄得灰头土脸的，有小学初中毕业合影里傻笑的，还有几张最近拍的、靠得很近、笑容略显羞涩的……这些照片串联起我们的成长轨迹，也引得来宾们阵阵笑声和议论。 亲戚朋友们陆续到来。我和瑶瑶站在门口迎接，脸都快笑僵了。不断有人上前道贺，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打量，说着“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看着就般配”之类的吉利话。瑶瑶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回应几句，显得乖巧又文静，只有我握着的、她微微出汗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带着夸张的笑意响起：“哎哟喂！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和新娘子嘛！” 是陈浩！他终于来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陈浩穿着一身sao包的亮蓝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正咧着嘴大步走过来。而他的手臂上，还挽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生。 那女孩看起来非常年轻，大概刚成年的样子，身高只到陈浩的肩膀，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像个小公主。她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圆，扑闪扑闪的，带着点怯生生的好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和瑶瑶，眼神干净得像林间小鹿。她紧紧挨着陈浩，看起来对他极其依赖。 “浩子，你可算来了！”我笑着捶了他肩膀一下，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他身边那个女孩，“这位是？” “嘿嘿，正式介绍一下！”陈浩一脸得意，搂紧了些身边的女孩，“我女朋友，苏小悠！刚高中毕业，新鲜出炉的小才女！”他又低头，语气瞬间温柔了八个度，“小悠，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最好的兄弟，张一峰，今天的新郎官。这位美女呢，就是他那位传说中的发小、青梅竹马、今天的主角，李瑶瑶女士！” “一峰哥哥好，瑶瑶jiejie好。”苏小悠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害羞，微微鞠了一躬，“恭喜你们订婚。”她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非常可爱。 “你好，小悠，谢谢你能来。”瑶瑶显然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有好感，笑着回应。 我看着陈浩那副护花使神的模样，又看看娇小可人的苏小悠，忍不住压低声音调侃他：“行啊浩子！深藏不露啊！哪儿拐来这么乖一妹子？你这老牛吃嫩草，也太‘畜牲’了吧？人家成年了吗你？”我特意加重了“畜牲”两个字，算是回敬他之前的调侃。 陈浩老脸一红，梗着脖子：“滚蛋！我们小悠刚满18！合法合规！再说了，”他凑近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只有我懂的苦闷和炫耀，“哥们儿这可不是老牛吃嫩草，我这是…呃…遇到技术难题了，正好，来跟你这‘先进分子’取取经！” “技术难题？”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浩挤眉弄眼，用气声道：“尺寸！懂吗？妈的，尝试好几回了，进不去！差点没把我家小悠疼死！我一想，你这不刚好要那什么…有经验了吗？赶紧来学习学习！” 我差点喷出来！好家伙！原来他之前电话里说什么“学习先进经验”是这么个学习法！我看着身边娇小玲珑、一脸纯真的苏小悠，再想想陈浩那比我可能还略胜一筹的“本钱”，顿时对他生出了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想笑。 “禽兽！”我笑骂着回敬他，“人家小姑娘刚成年你就惦记着…哦，我记起来了，小悠是不是苏德茂他妹？！还是兄弟的meimei？别人当你是兄弟，你却想当兄弟的妹夫？想喊苏德茂大舅哥？好啊你个白眼狼！…” “靠！真爱不分年龄和辈分！我们交往一年多了，真不是见色起意啊…”陈浩嘴硬，但耳朵根都红了。 我们俩在这边窃窃私语，表情诡异，瑶瑶和小悠则在一旁聊了起来。瑶瑶似乎很喜欢小悠，两个女孩没一会儿就说得笑了起来，小悠也没那么紧张了。 这时，司仪宣布仪式即将开始。我和瑶瑶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上台。 订婚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交换订婚戒指、双方家长致辞、切蛋糕、倒香槟塔……每一个环节都伴随着掌声和祝福。当我将那枚小巧精致的钻戒戴在瑶瑶纤细的无名指上时，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抬起眼看向我，眼眶有些湿润，嘴角却绽放出无比幸福和坚定的笑容。那一刻，所有的喧嚣仿佛都远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亮晶晶的眼睛和那句轻轻的“我愿意”。 仪式后的宴席更是热闹非凡。我和瑶瑶一桌桌地敬酒，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和调侃。尤其是到了陈浩那一桌，气氛更是达到了高潮。 “来来来！新郎官新娘子！这杯必须干了！”陈浩起哄道，“庆祝你们俩…呃…有情人终成眷属！庆祝我们峰子终于…得偿所愿！”他话里有话，引得知情的几个朋友哄堂大笑。 瑶瑶脸红得不行，在我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我只好笑着把酒干了。 “浩子，你也别光说我。”我放下酒杯，搂紧瑶瑶，把火力引向陈浩和小悠，“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我看小悠妹子这么好，你可别辜负人家。” 小悠瞬间红了脸，低下头绞着手指。陈浩则一把搂住小悠，大大咧咧地说：“放心！哥们儿肯定比你速度！等我们小悠再长大点儿…哎哟！”他话没说完，就被小悠偷偷掐了一下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看着他们俩的互动，瑶瑶也忍不住笑了，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小悠真的好可爱啊，像个小精灵。陈浩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对小悠好像还挺认真的。” 宴席在热闹的气氛中逐渐接近尾声。不少宾客开始告辞。陈浩拉着小悠过来和我们道别。 “峰子，瑶瑶，再次恭喜啊！”陈浩真诚地说，“接下来啥安排？直接…送入洞房？”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滚蛋！明天还有安排呢。” “哦？啥安排？”陈浩好奇地问。 “打算自驾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我说，“就去附近广西桂林那边转转，大概六七天吧。”这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算是订婚旅行。 “自驾游？桂林？”陈浩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哎！这主意好啊！小悠顺利考上大学，哥们儿也正想带小悠出去散散心呢！要不…咱们一起？四个人，有个照应，也热闹！”他看向小悠，“小悠，你想不想去？” 苏小悠眼睛亮了一下，显然很心动，但又有些犹豫地看着陈浩，小声说：“…会不会打扰一峰哥哥和瑶瑶jiejie啊？” “怎么会！”瑶瑶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立刻接口道，“人多热闹啊！而且我跟小悠挺投缘的，一起玩正好有伴！”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和期待。 我略一思索，也觉得可行。和陈浩一起出去玩，确实能热闹不少，而且…看着陈浩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显然还惦记着“取经”的事。路上或许还能交流一下“经验”？这么一想，似乎也挺刺激。 “行啊！”我点头答应，“那说好了，明天早上出发？开我爸的Toyota，我和陈浩轮流当司机，这样也轻松些？”（大学期间男生基本都会考个驾照的） “没问题！明天早上酒店门口集合！”陈浩兴奋地一拍即合。 又聊了几句细节，陈浩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小悠离开。临走前，小悠还乖巧地和我们说了再见，眼神里充满了对这次旅行的期待。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我和瑶瑶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忙碌喧嚣的一天终于结束，一种疲惫又兴奋的感觉涌了上来。但更重要的是，接下来，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双方家长默契地给了我们一个“好好休息”的眼神，便各自离开了。 我和瑶瑶站在酒店门口，晚风吹拂，带着夏日夜晚的凉爽。她脸上带着一丝倦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越来越明显的羞涩与期待。 “累了吧？”我轻声问，接过她手里的小包。 “嗯…有点。”她点点头，声音软软的，“脚有点疼。”她微微跺了跺脚上的高跟鞋。 “回去帮你揉揉。”我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我们…去酒店？” “嗯…”她的声音更小了，几乎听不见，脸颊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我们预订的酒店就在附近，是一家以浪漫和隐私著称的高级星级酒店。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十指紧扣地走着。手心不断传来的温热和细微的汗意，暴露着我们同样紧张又激动的心情。 酒店大堂安静而奢华。办理入住时，前台小姐微笑着递过房卡，说了一句：“祝二位新婚愉快。”这让瑶瑶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把头埋进我胳膊里。 拿着房卡，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镜面墙壁映出我们般配的身影，也映出她微微低垂、睫毛轻颤的羞涩模样。我的呼吸不禁有些加重，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紧。 “叮——”电梯到达顶层。我们的套房就在走廊的尽头。 站在房门前，我拿着房卡，竟然感觉手有点抖。深吸一口气，才将房卡贴上感应器。 “嘀”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薰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大，装修精致浪漫，柔和的灯光营造出暧昧温馨的氛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巨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双人床，以及床边散落的玫瑰花瓣和桌上冰桶里插着的一支香槟。 瑶局促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尤其是那张大床，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 我拉着她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落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先…先洗澡吧？”她小声提议，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忙了一天，都是汗…” “好。”我同意她的提议。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和适应这独处的、充满暗示的空间。 我指了指浴室：“你先洗？” “嗯…”她点点头，几乎是逃也似的，拿着自己的小行李箱钻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隐约透出她模糊的身影轮廓。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着水声，想象着水流滑过她肌肤的画面，体内的躁动越来越难以平息。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打开电视，却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播放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水声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轻轻推开。 瑶瑶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裙，淡淡的粉色，长度及膝，款式保守，但柔软的布料依旧贴服地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弧度和纤细的腰肢。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还在滴水，脸颊被热气蒸得粉红，像刚成熟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她身上带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混合着她特有的甜味，扑面而来。 她不敢看我，眼神躲闪着，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我…我先吹头发…” “我帮你。”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 她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低下头，露出白皙优美的后颈。 我打开吹风机，温暖的风拂过她的发丝。我的手指穿梭在她柔软浓密的长发间，动作轻柔。镜子里，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把小扇子。享受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格外温顺乖巧。 吹风机的噪音掩盖了彼此的呼吸声，却掩盖不住空气中流淌的暧昧和逐渐升高的体温。我的指尖偶尔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战栗。 终于吹干了头发。她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只有我们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而紧张。 “我…我去洗了。”我放下吹风机，声音有些沙哑。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依旧不敢抬头看我。 我快步走进浴室。浴室里还弥漫着湿热的水汽和她的香气。我快速冲了个澡，试图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效果甚微。脑海里全是她刚才穿着睡裙、羞涩可人的模样。 围上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瑶瑶正坐在床边，手里无意识地摆弄着睡裙的腰带，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我出来的动静，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看到我只围着浴巾、露出上身的样子，脸瞬间红透，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我走到床边，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她的身体似乎也跟着紧绷起来。 “紧张？”我低声问，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微微颤抖的手。 她的手很凉。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有一点…” “我也紧张。”我老实承认，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但是…很开心。”我抬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似乎让她放松了一些。她缓缓转过头，看向我，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信任和一丝依赖：“你…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吧？”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我会一直爱你，保护你，珍惜你。”这是我的承诺，发自肺腑。 她的眼眶微微红了，嘴角却漾开一个幸福又安心的笑容。她主动靠过来，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那我…就不怕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坐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空气中弥漫着温馨而宁静的气息。之前的紧张和羞涩，似乎在这一刻被一种更深沉的柔情所取代。 我拿起遥控器，调节了房间的灯光，只留下床头两盏昏黄温暖的壁灯。又打开音响，播放起轻柔舒缓的纯音乐。 然后，我起身，倒了两杯香槟，递给她一杯。 “庆祝一下？”我微笑着提议。 “庆祝什么？”她接过酒杯，疑惑地问。 “庆祝我们订婚。”我看着她，眼神温柔，“庆祝…我们全新的开始。” 我们相视一笑，轻轻碰杯。冰凉的香槟入口，带着细微的气泡和果香，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微醺的惬意。 酒精似乎让她更加放松，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些。她甚至主动聊起了今天仪式上的趣事，聊起陈浩和小悠，聊起对明天开始的自驾旅行的期待。 时间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缓缓流逝。夜渐渐深了。 桌上的香槟见了底。瑶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神染上了一丝慵懒的倦意。 “困了？”我轻声问。 “嗯…有点。”她揉揉眼睛，那模样可爱极了。 “那…我们休息？”我试探着问，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她的身体似乎又微微绷紧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她抬起眼，看着我，眼神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将自己完全交付的信任，轻轻点了点头：“好。” 我放下酒杯，向她伸出手。她将手放在我的掌心。 我牵着她，走到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边。玫瑰花瓣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灯光昏黄，音乐轻柔。我们面对面站着，能清晰地听到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我低下头，轻轻地、珍重地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覆上了她那微微颤抖、却柔软甜蜜的唇瓣。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和缠绵的吻，不带丝毫急切和侵略，只有满满的怜惜和爱意。她生涩而认真地回应着，手臂缓缓攀上我的脖颈。 吻逐渐加深，空气中的温度悄然攀升。我的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抚上她丝质睡裙下的后背，感受着那纤细的曲线和肌肤惊人的滑腻。 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退缩，反而更紧地贴向了我。 我的吻沿着她的下巴，滑落到她优美的脖颈，留下细密的痕迹。手指，寻找到睡裙的肩带，极其缓慢地、带着询问意味地，将其轻轻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