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非典型传统NTR在线阅读 - 玄关的潮水(上)

玄关的潮水(上)

    

玄关的潮水(上)



    雄性汗味、烟草、jingye残留的腥膻,还有皮带扣金属的凉。

    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像一张湿热的网,瞬间罩住了诗织。

    怜司的皮带扣“咔嗒”一声弹开。

    拉链被粗暴地拉下,金属齿咬合的脆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下一秒,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猛地跳出来,   沉甸甸地打在她右脸颊上,热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皮肤立刻浮起一道湿黏的痕迹。

    腥臭味扑面而来,浓烈得让她鼻腔发痒,   那是雄性最原始的味道,带着烟草、汗液、尿液残留的臊气,   比情趣酒店那晚更重、更直接,像一拳砸进她大脑。

    诗织的腿心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瞬间湿透,黏腻地贴在yinchun上。

    怜司低头看她,唇钉在昏黄灯下闪出冷冽的银光。

    “还在等什么?”   他食指粗糙的指腹压在她下唇,慢慢碾磨,   皮肤的纹路摩擦着她柔软的唇rou,带着烟味和一点点金属的凉。

    诗织的嘴唇被他揉得充血发红,微微张开,像熟透的果实。

    她没躲,甚至下意识把脸往前送了一点,任他玩弄。

    指腹的热度、粗粝的触感、淡淡的烟草味,   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   含进去。

    她张嘴。

    舌尖先碰到guitou,   guntang、粗硬、青筋在舌面上跳动。

    马眼渗出的透明黏液带着咸腥,一入口就扩散开来。

    她含住。   比第一次熟练得多。

    舌面贴着冠状沟慢慢打圈,卷住马眼轻轻一吸,   怜司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喉结猛滚,腹肌绷紧。

    “cao……”   他声音哑得发抖,   “这小嘴怎么这么爽?又湿又紧,真他妈会吸……”

    他按住她后脑,腰往前一送。

    整根巨物直接捅进喉咙深处。

    guitou顶到喉管软rou,粗大的青筋刮过舌根,   诗织被顶得眼泪瞬间涌出,喉咙发出“咕”的闷响。

    可她没躲,反而主动往前迎。舌头卷得更紧,喉管收缩,像要把他吸出来。   啧啧啧的水声在玄关回荡,yin靡得要命。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在地板上,溅成细小的水花。

    她能尝到自己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搅得发黏,   能闻到自己呼出的热气里混着jingye的腥,   能感觉到膝盖下的地板冰凉,   而腿心却热得像着火。

    怜司低头看她,喘息越来越重。

    “看你这sao表情……”   他手指插进她发丝,狠狠往下一按,又猛地拉出来,   guitou在喉咙口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舔得真好……那个戴眼镜的废物真是暴殄天物。”

    诗织没来及反应怜司知道悠太戴眼镜这事。

    她脑子里全是那根jiba的温度、形状、脉动。

    她甚至主动伸手,握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皮肤guntang,皱褶里带着汗味,   她轻轻揉捏,指腹能感觉到里面的两颗卵蛋在跳动。

    怜司舒服得低吼一声,腰开始前后挺动,像在cao一个xiaoxue。

    “第一发要在你里面射。”   他突然说。

    诗织含着jiba,含糊地摇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呜……说好的……不一样……”   她声音带着哭腔,可舌头却更卖力地卷着guitou,   眼睛湿漉漉的,兴奋得近乎yin靡。

    怜司低笑,俯身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他吻了上去。   唇钉冰凉地贴上她嘴唇,下一秒就被他guntang的舌头覆盖。

    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长舌直接卷住她软得不可思议的香舌,   狠狠吮吸、搅弄、纠缠。   烟草味、雄性荷尔蒙、jingye残留的腥,   全灌进她口腔。

    他的舌尖顶着她上颚扫过,带出一串战栗。

    诗织被吻得浑身发软,膝盖在地板上蹭出一道水痕。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可以这么舒服。

    舌尖被他卷着吮吸时,她感觉一股股热流从zigong涌出,   内裤彻底湿透,yin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耳膜里全是自己血液的轰鸣,   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口腔里是他搅动的舌头,   腿心全是空虚的痒。

    怜司吻得她喘不过气,才松开她。

    一根银丝从两人唇间拉长,又断掉,落在她下巴。

    他低头看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笑得恶劣:   “接吻很舒服吧,小sao货。”

    他用guitou在她唇上拍了两下,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他俯身在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恶魔,   “快点,把内裤脱了,老子要进去。”

    诗织跪在那里,泪水混着口水流满下巴,   腿心湿得能拧出水来,   她连一句“不要”都说不出口。

    她只知道,   她已经湿得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