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潮水(下)
玄关的潮水(下)
“腿分开。” 他把诗织拉起来,命令道。 诗织哭着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腰直接抱起来,按在玄关的墙上。 裙子卷到腰际,内裤被扯到一边,戴了套的jiba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 猛地一挺。 “啊——!” 诗织尖叫被掐在喉咙里。 整根巨物一口气捅到底,guitou狠狠撞开zigong口,像一柄烧红的铁枪贯穿她。 她眼前炸开白光,内壁每一道褶皱都被粗暴地撑开、碾平、填满,青筋刮过敏感的rou壁时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脚趾蜷紧,拖鞋掉了一只,软绵绵地砸在地板上。 怜司没给她适应的时间。 双手掐着她腰,直接在玄关开始cao。 “舔个jiba也能湿成这样?你是有多sao?” 他低喘着顶上去,每一下都又狠又深,guitou抽出时带出一圈白沫,再整根顶进去,撞得她后背在墙上蹭出红痕,鞋柜上的钥匙盘叮叮当当乱响。 “cao,几天没干,还是这么紧。” 他咬着她耳朵,声音又凶又脏,“住这么大房子的婊子,盖不住骨子里的sao浪劲儿。藤原大检察官的jiba是不是满足不了你?那根小jiba,哪比得上老子这根大jiba?” 诗织哭得撕心裂肺,却在每一次顶进zigong口时,浪叫得更大声: “不要……啊……太深了……要死了……”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指甲掐进他后颈的肌rou,像在求救,又像在求他更狠。 怜司抱着她,一路往里走。 每走一步,就顶一下,顶得她小腹鼓起明显的形状,guitou在里面搅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从玄关到走廊,再到厨房岛台。 他把她按在岛台上,就是她每天早上给悠太做早餐的地方。 大理石冰凉的台面贴上她赤裸的背,她尖叫一声,却被怜司掐着腰更狠地撞进去。 “看,”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悉心擦拭的厨房, “检察官老婆的厨房,可要被自己的yin水打湿了。” 汗水从他下巴滴下来,砸在她乳沟里,又滑到台面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诗织看着那滩水渍,看着自己每天早上切水果、煎蛋的地方,现在全是怜司的汗和她的yin水, 她本该崩溃,可身体却更软,更湿,更紧地绞住他,高潮的浪潮一波波涌来,她毫不在意,只一味沉溺其中,浪叫得更大声: “啊……怜司……好爽……cao我……” 怜司cao得越来越狠,像要把愤怒全发泄在她身上。 他抬头,看到墙上那张巨大的结婚照: 悠太穿着西装,温柔地揽着诗织的肩,她笑得温婉端庄,像一尊完美的瓷器。 怜司眯起眼睛,笑得像狼: “冠冕堂皇的小丑。” 他掐着诗织的腰,撞得更深、更狠,guitou每一次都狠狠撞进zigong口,撞得她小腹鼓起又瘪下, “真该让他看看,他老婆被我干成什么sao样。” 诗织察觉到他不对劲。 他的动作突然带着怒意,像要把她撞碎。 可她陷在快感里,无力思考,只能哭着浪叫: “啊……怜司……慢点……要坏了……” 怜司没慢。 他盯着结婚照,眼睛红得吓人,腰胯撞得又快又狠, 最后一声低吼,guitou死死抵住zigong口, jingye一股股射了。 他的目光,却始终死死盯着墙上悠太那张温柔的笑脸。 射完后,他没拔出来。 就那么压着她,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肩窝。 诗织浑身抽搐,高潮的余韵像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 她哭着抱住他,声音破碎: “怜司……你怎么了……” 怜司没回答。 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愤怒和空虚。 结婚照里的悠太, 依旧温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