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神与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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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身心的欲望,马成继续发扬“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原则,温柔地为少年的双脚上了药,培养奴隶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阿龙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下贱的地位,将承受刑虐视为自己的义务与使命,任何一点点从马成的指缝间漏下的温柔都会使他受宠若惊、感恩戴德,哪怕双脚疼痛不止,阿龙依然在欣喜中格外卖力地完成了做饭、清扫等一系列的家务。 午饭的烧鸡已经做好了,少年将饭菜盛放进碗碟中,随后恢复了跪趴的犬姿,将菜肴置于背后,缓慢而平稳地爬行,将午饭驮运至马成的面前。 马成随手将自己的午餐拿到桌上,然后拿起筷子将其中一部分拨拉到地上赏赐给甚至不配享用自己劳动成果的贱奴,让跪在地上的少年像猪狗一样拱着脑袋用嘴扒食。 马成随意地将脚踩在阿龙有着两个漂亮腰窝的骶骨上方,欣赏着跪趴着的少年像小狗一样进食的姿态。 马成惬意地大快朵颐,享受少年愈发娴熟的手艺,时不时丢下一根残着少许筋rou的鸡骨,让少年回以欣喜的汪汪叫声并努力啃食残炙。 几声犬吠与进食时哼哧哼哧的动静已经几乎能以假乱真,不用说,这自然是少年努力学习的成果——毕竟阿龙是真的信了马成的那套说辞,诚心以山犬之身赎罪改过,在主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努力观察与模仿家犬的姿态;不仅是那位“冤家”大黑狗,村里豢养的每一只家犬——尤其是那几只格外乖巧的母狗,都是阿龙的重点学习对象。 如今,狗奴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这形神兼备的狗样成功逗得主人哈哈大笑,忍不住用脚趾碾压搓揉起少年俊秀的脸颊,感叹你这贱狗怎么这么可爱呀。 受到夸奖的小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敬职敬责地伸出舌头侍奉主人的脚趾,并抽空回以一声欣喜而充满活力的“汪”。 …… 吃完了午饭稍作歇息,吃饱了没事干的马成自然就又开始想着法儿从自己心爱的狗奴身上找乐子。 看着在地上蜷缩侧躺的阿龙,马成眼珠一转,稍一琢磨便来了主意。他踢了踢少年的屁股,开口问道:“这些天在村里巡逻,村民们对你怎么样?” 迷迷糊糊的阿龙立刻条件反射地起身跪好,听清了主人的问题之后,难过的回忆立刻涌上心头,可又不愿意说村民们的坏话,犹豫几秒含糊答道:“寨子里的大家对贱狗挺好的……” 但这自然是骗不过马成,他深知愚昧而盲目的群众心中那原始的恶。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诚实的小狗,语气透出一丝危险:“真的吗……?” “是真的!”嗅到主人情绪变化的阿龙立刻意识到有欺瞒主人的嫌疑,连忙磕头解释道:“村里的大家没有来打我,只是……会骂贱狗不知羞耻,不让小孩子靠近贱狗,……但是,但是大家只是在嘴上骂一骂,也没有真的动手赶走贱狗,也没有不让贱狗进村,只是偶尔会拿些东西丢贱狗……贱狗知道自己曾经犯过的错,他们害怕贱狗再带来瘟疫,也是应该的…..贱狗知道自己本来就下贱,活该被大家骂,能够完成主人的命令,贱狗就已经很满足了……” 阿龙嘴上说得轻巧,只是说着说着,语气还是没能掩盖住情绪的低落。 “哼。”马成轻哼一声,这自然在他的预料之内,“惩罚你,他们也配?你虽然是条最下贱的母狗,但那也是我马成的狗,能不能罚,怎么罚,都是我说了算的。” 他抬起阿龙的下巴,强迫胆怯的小狗直视自己的眼睛:“我亲自在他们面前发的话,带来瘟疫的德哈贡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是贱狗阿龙!瘟疫早就被我解决了,他们有什么好怕的?让你巡逻,那是在守护他们。走,我带你去村子里转转,看看有还谁敢不乐意的。” 听着主人霸道的发言,阿龙只觉得被注入了一股强心剂,心里的低落消了大半,马成眼中狂妄的神采让阿龙心中多余的想法像太阳下的积雪般迅速消融,只剩下了崇拜:就像过去的瘟疫、猛虎、中毒或者自己妖孽的身份一样,只要有主人出手,一切都会解决的…… 阿龙挺直了身子,回以一声坚定的“汪”表示积极。 “很好。”看着打起了精神的阿龙,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出发吧。” 虽然心中对进入村子还是充满了忧虑和抵触,但狗奴的一切都要以主人的意志为优先,阿龙叼来项圈和栓绳,岔开双腿四肢着地犬坐下来,吐出舌头哈气,等待主人拴上绳遛狗。 虽然脚掌被打得皮开rou绽,但以马成所规定的狗爬姿态倒是也用不上脚掌。阿龙试着爬了两步,只要真的像条狗一样爬行,即使肌rou拉伸间多少会牵扯到疼痛的神经,也不至于太难忍受。 等到马成为阿龙戴好了项圈,小狗便自觉地向前爬行,自觉奔在前方,准备为主人开道,但毛茸茸的脑袋瓜却被狠狠拍了一下。 “急什么,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说着,几颗跳蛋便被塞进了阿龙的屁股。 凉凉的塑料触感有些陌生,而娇小的尺寸对于阿龙的后庭来说几乎构不成什么负担,正当阿龙有些奇怪主人竟然如此大方时,后xue里的跳蛋忽然开始了震动! 与经历过的各种抽插和剐蹭的刺激都不同,突然开始的嗡嗡震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在全新的刺激下,阿龙瞬间蹦了起来。 这一举动毫无疑问逗笑了马成,马成笑着在阿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有了新玩具这么高兴啊?小sao货。” 阿龙羞得低下头去,可脑袋上却突然被压下了一个弧形的扁平硬物。 一声快门响起,阿龙便看到相片里的自己多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 “这下更像一条小狗了。”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喜欢吗?” “.…..喜欢。” 就连阿龙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对竖起的立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乖巧又活跃的小狗。 当肛塞进入体内的充实感传来,酥麻的震动刺激已经逐渐习惯,阿龙红彤彤的漂亮roubang便忍不住挺立起来。 真不争气……察觉到身体的诚实反应,阿龙羞赧地小声提醒道:“主人,贞cao锁……”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马成眯起眼睛, 不顾已经磕破的额头,阿龙又在地上连续磕了个响头,慌忙谢罪:“贱狗不敢!贱狗不敢!贱狗是怕管不住自己的sao狗rou,又酿成大错……” “都说了,有主人看着,你还担心个什么?” “贱狗知错!贱狗知错!求主人责罚贱狗!” 马成用脚尖踢了踢少年翘起的狗rou,“听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好狗。你的狗rou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关多久就关多久,主人要你硬,你就给我翘得高高的,主人要你射,你就给我射个痛快,主人不让你射,哪怕爽得上天了,也得给老子憋好了!听清楚了吗?” 阿龙连忙高声喊道:“是!贱狗知道了!贱狗自作主张,求主人惩罚贱狗!” “哼,算你识相。”马成笑了笑,“你自作主张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就和之前的错一并罚了吧。” “全凭主人发落。”阿龙神色一凛,心中却放下了一块石头,仿佛不被主人惩罚就不够安心似的,他挺起身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主人的大手攥住,扯向身后。 “用腿给我夹住。” “是!”阿龙连忙膝盖一并,收紧了大腿,将自己的一对狗蛋夹在了大腿的身后,比不少成年人还雄伟的jiba就躲在了大腿之间,平坦的小腹下找不到生殖器的踪影,配合流畅的身体曲线,猛一看,倒真像一条小母狗。 yinnang与精索被牵扯,这种姿势带来的是别样的刺激,大腿又将从未来得及进入过任何生物体内的yinjing包裹在体温中,不知不觉,饱满的guitou就垂下了一缕银丝。 很快,主人再次捉住这对狗蛋向后扯去,拉长的yinnang这次便被两块木板压在中间,从身后看,只露出一对并排的鸟蛋大小的睾丸,在因为拉长而变薄显得透明的蛋皮下清晰可见,本能地想要回到身体附近,却被压紧的木板给死死拦在了身后。 随后,是金属细链的响声,当两个皮革圈被固定在阿龙的脚踝,马成才满意地踢了踢阿龙的屁股:“行了,出发吧!” 倒也不算太难受……阿龙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了主人的号令,急于表现的阿龙连忙向前爬去。 “啊!——” 才爬没两步,阿龙就被剧痛扯得哭喊出来。 这东西的存在,让他的双腿必须保持张开在这个特定的角度,只要双脚的活动幅度稍大,脚环上的细链便会扯着蛋枷,传来几乎要把睾丸生拽下来的疼痛。 但这东西的歹毒还不止于此,锁住睾丸的木枷是两道曲型的半圆弧,卡住了阿龙的大腿,像囚犯佩戴的枷锁一样,严格地将阿龙的蛋蛋和大腿给卡得动弹不得。只要大腿因为爬行而前后交替,就会推动这道枷锁,挤压阿龙的睾丸。 也就是说,阿龙只能够严格地保持岔开双腿、双膝着地,以极小的幅度交替使用双腿前进,才能够避免那几乎要把蛋挤爆的疼痛。 然而,马成偏偏特意坏心眼地加快了速度,为了跟上马成,阿龙必须加快双腿交替前行的速度,这时候,惯性又会让落在后面的那条大腿,推着蛋枷挤压那一侧的睾丸。 任何事情都能变成一场酷刑,这就是阿龙所熟悉的木代。 恐怕只有专门讨伐恶鬼的木代,才能想象出如此丰富的刑罚吧……阿龙在痛苦中发出了崇敬的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