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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神与犬(中)

    当细密的汗水覆满了亮铜色的肌肤,矫健的身体终于以近乎变态的运动神经适应了这苛刻的运动节奏,二人也终于来到了村里。

    来不及为自己终于掌握了正确的姿态而开心,一想到又要再次面对寨子里的大伙,阿龙就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敢让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沮丧。

    然后,他的屁股就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活跃点!你这个年纪的小狗正是喜欢见人的时候,别像条死狗一样垂头丧气!”

    “怎么,做我的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听到这话,阿龙如遭雷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除了卡米莉遇到危险外,就是让木代失望了。

    阿龙连忙直起身子,生怕给木代丢了脸,强行打气精神,抬头挺胸,准备面对村民们的冷眼与鄙夷。

    可这一次,他所看到的却是,只有在瘟疫前才见过的善意的笑容。

    当然,这份善意并非为了一条贱狗所准备,而是越过了阿龙,指向了牵着狗绳的马成。

    再次见到马成,村民们都显得相当热情和激动,可是却又因为语言不通,不敢擅自上前打扰木代,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露出带着讨好殷切笑容,偶尔有些上前想要将一些自家的东西递给马成,可却都被马成摆手谢绝。

    恐怕这就是金将军的感受吧……马成如此想到,这些寨子里的土著简直比崇敬太阳还要崇敬自己,这种敬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打心底里舒坦。

    而这一切并不只是因为马成对村里的家庭多少有着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马成的几次人前显圣,可都被村民们看在眼里,不管是否打心眼里把他当神话中的木代神明看待,马成都是同时拥有雷霆手段和救人本事的能人,哪怕再不理解他的行为,巴结他也准没错——即使在现代社会里,哪怕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并不一定会倾情帮助自己,人们也总会忍不住去将自己那点微薄的财富拱手相赠,即使不巴结,也总会多给几分好脸色,以便为自己将来多留条路,更何况是对待这个手段近神的木代呢?

    马成就这么牵着阿龙在村子里前进,聚在四周的寨民就越来越多,马成满意地四下环视了一圈,开口喊道:“有没有会汉话的?!”

    “有!”几声回应传来,站出的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后,其它人退回了原地,一个约莫三十岁的董萨凑到了马成身前:“木代有何吩咐?”

    马成打量了一眼这个景颇族男人,实在是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位普通的男人,随口说道:“跟他们说,如果有男人想的话,可以跟过来。”

    “是!”

    这位男人领命,随后用景颇话冲着人群喊了一声,然后便有不少男人迈开步子,自觉地排在了木代的身后,而妇女们则恋恋不舍地拉住了想要跟上的小孩,只剩下一些胆大的男孩挣脱了母亲的手,融入了男人的队伍。

    “不用专门叫人来,有愿意的跟上就行了。” 看着大多数男人都跟了上来,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比划了一下,吩咐道:“带我到一个开阔点的地方,最好有个台子之类的东西。”

    就这样,这位董萨带着马成,马成牵着阿龙,身后跟着一帮男性寨民,来到了一处空地上,空地上还有个约一米多高、表面平整的巨石,完美地满足了马成的条件。

    “咳。”马成清了清嗓子,聚齐了众人的目光,他踢了踢阿龙的屁股,向众人说道:“今天叫大家过来,主要是为了让大家重新认识一下这条贱狗。”

    即使董萨还没来得及翻译,阿龙就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这一路上,自然也有不少好奇的目光分给了被马成牵着的阿龙。

    这个矫健的少年头顶双耳、臀中生尾,四肢交替,始终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项圈的牵引,在马成的身后狗爬着,像是下贱的展品被人带领着在路上展示一般。

    而面前还不时响起快门声,看着主人手中的道具,阿龙知道,随着主人按下那个按钮,他撅着屁股爬在一众寨民们面前的窘状就会被记录下来,从那个黑色方块中吐出影像。

    应着马成的要求,他始终昂着头,克制着内心的羞耻表现出身为一条母狗的骄傲。

    因为狗蛋和后xue的刺激,始终坚挺着,硬得红彤彤的,翘出漂亮的弧度,和发情的公狗一样显眼地垂在胯下,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始终垂着液滴。

    而比那更加显眼的,则是两颗被木板紧紧锁在中间的卵蛋,虽然尚在发育中的睾丸前几天才刚刚射空,但眼下却也依然快要接近鸡蛋大小,在不断的挤压中胀红发紫。

    两颗亮铜色闪着高光的圆翘臀部中伸出毛茸茸的尾巴,下方的木枷中关押着承受恐怖刑罚的少年春袋,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是难得自由勃起着的狗rou,再下方,则是被打得红肿的白嫩脚丫,少年的一切隐私处就这么极富层次感地展示在男人们面前。

    好在没有人敢挡在木代的面前,阿龙还能够只用双眼仰望主人,强行忽略这些寨民的存在,但现在,马成的举动却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些灼人的视线。

    仅仅是摘下了连接脚环与蛋枷的细链,阿龙便被要求躺到石台上去。

    这无疑是一个极度艰难的任务,少年拼尽全力,凭借着多年打猎练就的核心力量,才勉强保持着屈腿的姿势翻上石台,没让自己还没来得及播种的卵蛋被生扯下来。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这个小妖怪是一条yin邪的公蛇,会不断地为了寨子招来灾祸,而要压制住他的这个本性,就必须让他以母狗之形存在。好在这孩子在寨子里以人形长大,受到了寨子很多的帮助,因此也愿意主动配合我,只不过它妖性顽劣,只靠自己是没有办法做好一条母狗的,今天叫大家来,就是希望大家能够再帮帮他,也是为了寨子好。”

    台下的寨民们一片哗然,窃窃私语中还夹杂了几句唾骂;要知道,经过了那段噩梦般的瘟疫时期,得知罪魁祸首是阿龙后,原本的好感早就只剩下了厌恶、甚至憎恨,仅仅是阿龙的存在就让他们无比抵触,更何况要向阿龙提供帮助?可不帮助又会再次导致灾祸的到来,手心手背都是屎,这无疑让村民们更加厌恶起存在就会带来麻烦的阿龙。

    但董萨的翻译刚刚结束,马成就拍了拍阿龙腿间那个十分惹眼的蛋枷,补充道:“诺,这就是他之前犯错的惩罚。”

    说完,马成轻咳一声;阿龙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开口,立刻大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为大家带来灾难,无论什么惩罚我都会好好接受的,请大家帮助我!”

    这话一出,议论纷纷的人群立刻安分了不少。在场的都是男人,看着阿龙双腿之间那让人牙酸的刑具,倒是忍不住在幻痛中稍稍感到了几分同情,听着阿龙诚恳的呼唤,倒是冷静了下来,等待聆听具体要怎么提供帮助。

    “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马成托了托阿龙毛茸茸的尾巴,绕着这个肛塞比划了一圈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弱智,那里除了屁眼还能是什么?寨民们不敢质疑木代的权威,只能将疑问压下。

    “大家肯定想说这里是屁眼对吧?”马成笑着道出了众人的心声,“但其实不是。经过我和阿龙的共同努力,这里已经是这条母狗的狗逼了。”

    说着,马成拍了拍阿龙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声,震得少年身体一抖,高高翘起直指天空的roubang又落下一滴粘液,“给大家看看你屁股里都装了些什么?”

    躺在石台上的阿龙抱着翘起的双腿,脸颊烧得通红。曾经的他并不介意再男人面前裸体,猎手们总有一起下河洗澡的时候,可当着一大群人面前表演排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如今阿龙已经认可了自己母狗的身份,要在男人面前袒露自己的狗逼,在一大群人面前表演排泄,这种耻辱还是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咬紧牙关,缓缓调整姿势,微微抬起臀部,努力放松因紧张而夹紧的括约肌。

    一想到数十个男人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屁股,阿龙就羞得想死,肌rou也是本能地紧绷起来,但好在长久的训练终究还是发挥了作用,一番挣扎后,阿龙用力一缩后xue,毛茸茸的狗尾终于被缓缓挤出,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因为那根尾巴连在体内的部分赫然是一根木雕的yinjing,粗大而狰狞,表面光滑却雕刻着逼真的筋络,沾满了少年后xue的yin液,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阿龙的脸臊得通红,恨不得将下巴埋进胸口,可那对毛茸茸的狗耳朵却随着身体颤抖,仿佛在表达这只小狗的喜悦。

    人群中已经响起了七嘴八舌的惊呼,他们完全想不到少年的体内竟然一直塞着这样硕大的阳具,可下一秒,他们的认知便被再度刷新。

    “天哪!那是什么?!”

    随着阿龙发力的轻哼,一颗接一颗还在震动的跳蛋便弹射而出,像母鸡下蛋一般,裹着晶莹的体液从鲜红的rouxue中吐出,滚落在地。

    这一切落在村民眼里,却又多了另一重色彩。

    从阿龙的屁xue深处,下出了一颗颗色彩奇异的蛋,区别于任何禽类的蛋,是标准的椭圆形,即使落在了地上,还仿佛活物一般,在地面跳动不止,发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声;而马成只是伸手一挥,那些邪异的“蛇蛋”便立刻失去了活性,安分地躺在地面上,任由马成将它们收进兜里——这无疑是妖邪的异象被木代镇压的风采。

    男人们激动了起来,而这份激动不只是因为得以见证木代出手的英姿,更多的,则是聚焦在气喘吁吁的阿龙胯下——少年的后xue在众人的眼前暴露无遗,一时无法合拢,暴露出洞xue中艳红的媚rou,湿润的内壁闪着水光,渴求着被填满;粉嫩的褶边湿漉漉地张合,在石台上留下一滩晶莹的yin液,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是不是很水嫩呢?会自己流水哦。”

    说着,马成将手指探进了早已被跳蛋震得酥软不堪的rouxue,三根手指毫无阻碍地被菊瓣吞没,触碰到娇嫩的肠rou,毫不怜惜地搅动起来,发出黏腻的“咕叽”声。阿龙的身体也随之颤动,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roubang一跳一跳地硬到了极限,guitou渗出的透明液体连成细丝,滴滴答答落在石台上,映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马成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举到人群面前展示,黏稠的液体在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散发着欲望的气息。“看到了吗?这条母狗的狗逼有多sao!随便抠上两下,就流了这么水,可比女人多多了!”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捕捉到围观的寨民们眼中的炽热——这些朴素的男人哪里见过这样yin靡的场面,纷纷屏住呼吸,目光死死地锁在少年的后xue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躁动。

    越是这样,马成就越是要勾起他们的欲望。他刻意放慢了动作,再次将手指伸进了阿龙的后xue——这次是四根,将阿龙的rouxue撑得满满当当,慢条斯理地一寸寸深入,碾过敏感的皱褶,伸向深处,然后缓缓地抽出,轻轻地带着xue口微微外凸,清晰地展示出括约肌抽出时不舍地收缩,仿佛在挽留马成的手指一般。

    “喜欢吗?”

    “喜欢。”这个问题刚一翻译过来,不少男人便已经率先抢答,直到阿龙同样用汉话回应,才反应过来木代是在问这个yin荡的狗奴。

    阿龙的后xue已经彻底无法合拢,艳红的xue口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在阳光下敞开着,内里的嫩rou不住收缩,晶莹的yin液沿着褶边淌下,宛如盛开的yin花,散发着诱惑的腥甜气息,看得一众男人们口干舌燥,满脸的跃跃欲试,若不是顾忌着木代的权威,恐怕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冲上来把jiba送进这个宝洞中好好感受一下。

    “好好给大家听听你有多sao。” 马成狞笑一声,重新将三根手指并拢,狠狠捅进阿龙的rouxue,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立刻激起阿龙泛着波浪的呻吟,那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后xue在马成的亵玩下不住收缩,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

    “呜呜……好爽,手指老公……贱狗被手指老公玩得好爽……母狗的小sao逼要shuangsi了……呜呜,主人……好满足…..”主人的命令就是阿龙的最高准则,他放下心中的羞耻,用景颇语大声的浪叫起来,听得一众男人面红耳赤。

    少年清爽的嗓音如今发出甜腻而浪荡的呻吟,竟然也十分合适,丝毫不加掩抑的、浪荡的yin叫不断地撩拨着每一位观众的心弦,传统的景颇男人不敢当众脱下裤子撸管,但已经有不少人悄悄地隔着裤子抚慰起了自己硬邦邦的下体。

    马成时而故意放慢动作,旋转手指,刻意刺激那敏感的内壁,时而加快速度,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将yin液泵得四溅,在石台上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洼。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阿龙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上扬的浪叫,漂亮的身躯剧烈颤抖,胯下的roubang也不短跳动,guitou胀得紫红,马眼完全张开,预示着他即将失控。

    马成察觉到他的反应,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手指猛地加速,狠狠撞击着阿龙的敏感点。“sao狗!给大伙儿看看你有多下贱!”他低吼一声,四根手指并拢,狠狠捅进阿龙的rouxue,快速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叽”声。阿龙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胯下的roubang猛地一跳,一股股白浊的jingye喷射而出,在甩动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天女散花般四处落下。

    高潮了——?观众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自从木代出现开始,这些生活在原始山寨的寨民就一直经历着陌生的冲击,但木代却一直用超出他们认知的事实证实着他的权威。

    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阿龙依然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来避免自己在高潮的快感中伸直大腿扯下自己的卵蛋,而马成的手指却依然在阿龙的rouxue里肆意抠挖,逼得少年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搐。

    直到阿龙尖叫着再次射精,不少已经同样偷偷高潮的男人们才勉强移开眼睛,面面相觑,毋庸置疑,少年确实拥有一个比yindao更加渴望玩弄的欠caoroudong。

    “之后如果阿龙自己来到村子里,你们可以随时要求他侍奉你们的阳具。”将手中的银丝抹在了阿龙的大腿根部,马成补充了一句:“如果他胆敢有任何拒绝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惩罚他的。”

    马成从未担心过阿龙是否具备这种吸引力。

    即使身为男性,少年光滑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和有型的腰身,都远远比大多数在落后的农业生产与杂活中养成的五短身材、皮肤粗糙的妇女更有女性魅力。

    更何况,这些充其量试过几个性爱姿势的原始男人,哪里顶得住浸yin在现代色情产业中的马成所精心打造的yin秽秀呢?只要在他们贫瘠的观念中注入了这种可能性,由此点燃的性欲自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男人们胯下支起的帐篷,马成确信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即便今天来的人并不多,马成也深深相信,作为人类亘古的谈资,这种颇为稀奇的性话题很快便会传遍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而阿龙,也迟早会在被一只只不同的roubang送上高潮的过程中,越发坚信自己是一条yin荡的母狗。

    想到这里,马成忍不住挑衅地看了一眼跟来围观的薙伊戈。

    即使你将他当作心爱的女孩,可是只要我想,他就是谁都能cao的婊子,如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