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炽阳之痕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一十九章」功德(上)200珠加更长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功德(上)200珠加更长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功德(上)200珠加更长章



    一晃过十月中旬,东南亚大部分国家雨季正式结束,飓风和雷暴雨不再频发,伊洛瓦底江南部全境进入凉季,气候较前段时间舒缓温和许多。

    晨间六点半,仰光河东岸的富人区中心,茵雅湖大宅尚未苏醒。

    往常,外宅内院的佣人们开始做工的时间是七点半,保证八点四十到九点间主人们进餐厅用早饭即可。

    两个阶级在同一个大宅泾渭分明,少爷小姐们二十年如一日的教养刻进骨血,他们可以不顾旧情清除大宅的沉疴,却不会因小事体罚苛责佣人,不会强硬要求佣人在工时之外的之间做工,平日更不会私下和佣人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今时不同往日,网络四通八达,掌控国家政权的大家族一旦出点伤风败俗的丑闻,被政敌拿捏抖落两句到Twitter上去,任凭网络安全局锁词条删号封的再快,也会遭受批判和耻笑,一旦影响到政治地位和国际合作,可谓是得不偿失。

    女佣们也不再做一夜飞上枝头的美梦,两粒避孕药会撕碎美梦,还得担心遭受权贵性迫害和灭口的风险。

    眼下两位少爷都在家,他们站在阶级之上,世界观里没有和大宅女佣发生性关系的概念。

    所以宅子里新来的小女佣们都不害怕,其他佣人也没因为Ann姨和泰叔的所作所为对家里的主人们有偏见,更不想被因为两个祸害被驱逐出境。

    毕竟大宅能提供安全和生活保障,离开这个家,进入另一个家,不晓得要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回到各自的国家,糟糕的生活重蹈覆辙,更是下下策。

    为了庆祝和感激,今天佣人们都自发提前半个小时出工,当清晨七点过一刻,小夫人醒得早,来到二楼阳台吹凉风时,他们纷纷在院子里合掌礼,挥挥手笑着跟她打招呼。

    以肢体语言告诉她,这个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欢她的,以后不会有人再给她摆脸色看。

    缇慕站在栏杆后愣了愣,欣然接受他们给予的善意,也朝院子里所有人轻轻回以合十礼,还没放下手,身后一双手臂缠到腰间,背后贴过男人炽热胸膛,他半梦半醒,闭眼俯头,额面轻蹭她颈侧,耳鬓厮磨间探寻她的香气和体温。

    “吵到你了吗?”她知道丈夫很久没睡过一个整觉,柔声安慰,“你别生气,他们只想感谢你,也不想被驱逐出家门,你多做一件好事就是在给宝宝积一份功德,宝宝出生会感谢你的。”

    “当然得感谢我,没我哪来的他。”霍暻闭目伏在妻子颈窝里,耳朵里只听到她最后半句话,嗓子略干哑,带着起床气抱怨,“醒这么早,我还没摸够。”

    缇慕蹙蹙眉,耳面晕红,就是因为昨晚zuoai做的太激烈,孕期乳腺敏感,涨奶涨得胸闷,难受憋醒了。

    更别提早上一睁眼,朝他的方向侧躺着,感到腰间横过一条沉甸甸的手臂,掀开毯子胸前一凉,发现睡裙前襟被扒开,裸着双乳,他躺在毯子里面,头拱在乳沟里睡得酣熟。

    小先生在床上有他自己幼稚的乐趣,她甚至都想问问他一整晚捂在毯子底下会不会发闷,是不是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在外面处理国会大选和国防部的军政要务,一个回到家里当大变态。

    这已经是他罢工不去上班的第三天,她心里比他还着急,没法出声去催,不然又得作闹着说她虐待他,把丈夫往外推,推他去看国防委的脸色。

    缇慕低眉垂首,纤手轻摁住他缠到腰间的手臂,有两次前车之鉴也不敢再隐瞒,下决心同他敞开心扉,酝酿片刻,轻启檀口:“先生知道昂莎小姐是谁吗?”

    他没睡醒,反应倒快,利落道:“不认识。”

    她忍住心底泛起的酸涩,再问:“是真的不认识还是没记住名字。”

    “真不认识。”

    霍暻头抵她肩膀打个呵欠,老婆话里话外在问,他满意她的进步,没较真她究竟从何处听来的。

    他唇边噙笑,睁眼醒了几分,磊落坦明:“昨晚查过管家私人手机通话记录,我中毒当夜,meimei往家里打过电话,管家立马给这个叫昂莎的打。五个小时内,国防委乘专机去内维桑摆谱,八成是个吃里扒外的连环套,没腾出手细查。”

    她听完才放心,连连点头:“嗯,那就好,这样就不会害到家里人了。”

    “你以为是我的风流债?情妇联手管家逼宫正室?”霍暻噱笑,盯住她侧脸,锁紧手臂,圈住怀里温润的身子,“我说你不信,你该去问拜占,他一大堆情妇没人敢上位,枪打出头鸟,在他们家冒这个头,别说钱了,命都没有。”

    “孩子是对抗我们的筹码,上床可以爽,下了床,保镖会掰开情妇的嘴塞避孕药,为了防止她们催吐,大量的水会顺食道灌进胃里,情妇没有机会生孩子,你懂么?”

    他大手捂住她小腹,感受里面鲜活的血脉。这是他妻子怀的孩子,是他承认的继承人,他会用尽手段扫清一切障碍,把前路铺平,等孩子降生。

    “为什么宁愿吃避孕药伤害身体也愿意去…”缇慕欲言又止,如果是自己被强迫灌大量避孕药,失去生育能力,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了。

    霍暻抵住妻子耳畔,扬起唇角,哑声教育:“因为你太小了没开窍,只会在床上为佣人求情,那些女人会在床上要钱,要权,会用尽浑身解数,为她们的父亲哥哥弟弟争军衔和议员的位置。”

    缇慕羞窘不已,耳廓发红,扣住她腰间的掌愈发guntang,丈夫嗓音渐渐喑哑,喉结含着欲望,赤裸裸讲出欲望:“我想要了。”

    “嗯?要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他俯首吻过她粉腮,挺胯轻顶她后腰,宽大丝绸睡袍遮不住欲望凸起的部位,向她展示年轻男人晨起的性兴奋。

    她面颊骤然染过绯色,双手把住阳台栏杆,和他拉开些距离,羞臊嗔言,“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了,先生,你不能耍脾气不去上班,天天在家想着这种事情。”

    “我没兴趣当着满院子佣人搞野战,你喜欢,我们可以试试。”

    他贴过去,两只大掌握住她把栏杆的纤手,从院子往上看,只会以为大少爷和小夫人携手看茵雅湖美景,听不清他们话里香艳的内容。

    “不行,你晚上再…好不好?”她音色细若蚊喃,后颈绒毛因丈夫呼出的热气直竖。

    男人不回答,紧贴着她后背,缓缓小幅度挺腰向前,不动声色有节奏的顶胯,隔着睡袍一下一下撞上她后腰,闭上眼回味她身体里面紧致绞吸的销魂。

    “回去吧,先生,回到房间里去。”她脸色红艳欲滴,羞耻到无以复加,再不让他停止,真的会被佣人误会在阳台露天zuoai。

    高昂的情欲会填满茵雅湖的清晨,霍暻拉住她手腕回到卧室,急汹汹摁着她倒进床边沙发上,大掌扒开她睡裙前襟,露出右边傲乳,胯下冲撞她蕊xue深处那一刻,他喉咙喝出舒爽长叹,翻个身,拥住她的腰坐在自己胯上,一上一下凶猛抽插着甬道,沉沦这具身体带来的欲仙欲死。

    他清楚,自己很早开始依赖她的存在,现在真像被下降头一样,从rou体到心灵,全部依赖于她的馈赠。

    人甚至无法共情几个月前的自己,出狱后带她见些乱七八糟的世面,在她眼前说些肮脏扭曲的过去,肆无忌惮破坏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直到她连问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都要小心翼翼反复确认。

    可他已经没办法逆转时空改变过去了。

    七八岁起,太多人乱给他公寓宿舍塞女人,一周要塞三四个,他根本记不住谁是谁,烦得从来没有问过她们的名字,挤到无家可归没地方睡觉。

    他不能住酒店,出入人员杂乱,保密等级太低,容易被暗杀。

    只能去私人会所和夜总会混夜生活,被选中的花娘全部没收手机,仪器扫描三遍搜身,检查是否携带录音设备和刀具利器,包厢内没有摄像头,为权贵阶级提供全方位高私密保护。

    权色交易过于泛滥的官场毁了他的生活,混到最后,夜总会和私人会所成了少年时期唯一的荫蔽。

    如今,公子哥儿也不免落入迷恋权色的俗套,纵情rou欲抽插了两三百下,全部guntang地迸入她的紧致里,放肆享受她甬道痉挛夹紧带来的吸吮感。

    清晨,灵rou合一的泄欲爽到顶峰,身体机能被彻底唤醒。

    他吻过她发顶,搂住瘫软伏在自己上身的妻子,话音斥满餍足后的嘶哑:“想要什么?”

    “嗯..不知道...”缇慕粉面潮红,气喘吁吁趴在他胸口,“饿,想吃饭。”

    “上午去哪?”他闹罢工,问老婆的计划。

    “不知道。”她胡乱说着,尚未从高潮的余温中退却。

    怎么zuoai做的晕乎乎一问三不知,霍暻仰靠沙发,腰胯向上轻颠,干脆提个男人喜欢的建议,“外面热,哪儿都别去了,留屋里陪我补觉,让佣人把早饭端屋里吃。”

    “不...”缇慕吓得连连摇头,被颠的全身激灵,撑起身子,娓娓道,“昨晚甘艾阿姨给我吹头发,她说点灯节快到了,大宅在置办灯彩,家家都在祈福做功德,问我有没有想法。我让她把你送给我的十几箱蛋糕甜点放进冷藏柜,多备一些冰袋。今天我们想去河对岸,把蛋糕拿去分给达拉镇贫民窟的小朋友们。”

    她睡裙前襟敞开,右半边丰软乳rou外露,还一脸认真虔诚的说做功德,小脸香艳又神圣,勾得男人下腹渐热,他手臂虚虚拢住她后腰,道:“我昨天手上沾血,你今天出去做功德,佛祖能信么?”

    缇慕迭忙整理好睡裙前襟,挡住丈夫危险的视线,道:“先生,贫民窟的小朋友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吃马卡龙和蓝莓起司蛋糕。”

    “怎么了?我也没吃过。”富人区中心的大朋友如实嫌弃,“甜食超标的糖分和热量会影响我开战斗机的心率。”

    她继续进好言道:“小朋友们肯定会很感谢你的。”

    他哼笑,“几个贫民窟小孩儿感谢我,能让国防委员会那几个老顽固听我的话,不在第二轮大选给我当绊脚石么?”

    缇慕所有话哽在喉里,有了海侬的前车之鉴,她太了解小先生腐朽偏颇的观念,不能去讲他的世界里不存在的事情,他理解不了,即便事关底层人的死活,也得对他有益,更不能说难听的话,他单方面受到虐,不喜欢行不通。

    “我想让外人也尝尝我丈夫送给我的心意,好不好?”她攥住他的手,脸颊轻蹭他掌心,“让宝宝知道,他的爸爸很喜欢他,愿意给他做功德。”

    两句好话彻底说进男人心坎里,左一个丈夫右一个爸爸,枕边风吹得他心神荡漾,有些事不是不能同意,是为谁同意。

    他俊面挂起称心如意的笑,指腹摩挲她皙白脸颊,终于松口:“我下午两点在家会见总统候选人,只能上午可以送你过去。霍曦忙着去市政厅,担任今年的点灯节文化大使,后天和外交大使们去大金塔进行点灯仪式,她这两天都没时间。”

    “有甘艾阿姨陪我就可以了。”

    “不行,她只是一个佣人,我不放心。”

    “格朗呢?”

    “他在国防部盯梢。”

    那现在大宅里就剩两个人,一个是曜少爷,缇慕犹豫再三,肯定不能当着小先生面说,不然刚才说的好话就前功尽弃了,另一个察娅小姐要上补习班,不一定有时间。

    倏地,套房门板咣咣两声响,察娅在外面用两个拳头撒气式的敲门板,抓狂式的要东西:

    “哥哥嫂嫂吃早饭啦!暻哥哥你答应我的车钥匙找谁要啊?”

    “我今天不去上补习班了!我要出门去兜风,啊!曜哥哥又不理我了!你们兄弟俩都有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