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挥兵爱蒙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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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空中出现久违了的太阳,和暖的阳光伴着我们这支车队进入风景如画的班芙镇。卸掉八条“越南咸鱼”之后,我们众人都一身轻松,大伙有说有笑,在这群山环抱的小镇里,吃了顿可口的西餐。 我和Karen要了一块三成熟的四磅黑椒牛扒,两人分着吃,餐刀下切时,牛rou中还渗出鲜血,加上西人特有的香料,再配以当地酿制的葡萄酒,极之野味。倚在温暖的木头房子里,看着屋外皑皑的白雪,和我的小美人一道美滋滋地分享可口的美食,那一刻,真想长留于此,或许,这才是人生所求。 边吃边聊中,大伙商量着战利品的处置方案。那箱的军火,自然要上交给陈明宇;两台车,李氏兄弟极喜欢那台凌志越野,那就留给他兄弟俩,而那台红Van,总感觉是台灵车,大伙对它多少都有点忌讳,加上陈明宇一组十个人,才一台轿车一台八座Van,坐得也太挤了,这台红Van,理应留给他们;二十多万美元,是战利品中的最大亮点,经过一番争论,大伙最终同意把钱交由陈明宇处理,但建议最好仅在小分队内部瓜分,没必要扯到整个大圈作战军团,虽然二十多万是个不少的数目,但人数一多,就得分薄,毕竟,这是咱们用血汗和胆识争取回来的,在咱们内部消化也是理所当然;至于那二十多包白粉,大伙一致认为还是咱们自己藏着,由老怪保管,一来这东西并不是现钱,不能拿来直接分掉,二来也不是每一个战友都认同这东西,一旦通了天,难免又有一番争拗,不如咱们先留着,看看若有路数就出掉,当作额外奖金,如果实在找不到买家,就全部扔掉,免得害人,权当做善事。 整个餐会讨论热烈,幸好餐馆内只有我们这一桌食客,餐店老板不断向我们侧目,但老李并不理会,cao着他那特有的大嗓门热烈地争论着,反正餐馆店员全是西人,也不用担心他们偷听我们争论的内容。 午餐过后,大伙并不急着赶路,据Karen估计,从班芙到卡加里,不超过四个小时的路程,难得来到闻名加国的小镇,我们总得放松心情,劳逸结合。 班芙小镇真的很小,人口仅有几千,一条精巧玲珑的主干道,两边尽是典雅別致木屋,而每一家屋子造型各异,如同一件件艺术珍品,让人目不暇接。镇内有溪道,本应小桥流水,可惜天气严寒,早已结冰,尤如一条银白的蟒蛇,迂回于小镇之中。 大伙儿嘻嘻哈哈走进小镇唯一的的博物馆,馆内的图片告诉我们,班芙镇的秀色绝不止于其自然景物,而且更有一代佳人的明艳足迹——闻名全球的好莱坞影星玛丽莲·梦露曾在班芙镇拍摄著名的电影《大江东去》,其中的插曲更是梦露演唱过的唯一一首电影插曲。在小镇博物馆里听着梦露三十多年前的歌声,流连于她当年电影的拍摄场地——一处气势磅礴的瀑布,看着已结成冰条的银花,可以想像盛夏那情景,必定是飞流直下,群山掩映……恍然间这一切让我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人生,不论在哪里,我们只能是匆匆过客,不同的是某些人或事,如同梦露的歌声一样可以长驻于时空之中。而我们则如同雪中的脚印,如烟似雾,不会有人知晓。一阵风,一场雪,我们的足迹均会被抹去,或许若干年后,连我们自己也记不清楚,我们是否曾经在这里流连。 班芙镇附近,屹立着著名的硫磺山,山顶海拔2700多米,与对面海拔近3000米,如锯牙般的嶙峋险峰相对而立。隆冬的阳光,如同昙花一现,转眼间已云蒸霞蔚,雾锁山间。 我们六男二女,冒着严寒沿着山间的小路拾级而上,山腰上,静躺着著名的路易斯湖,湖面,经已结冰,如同一面大镜,倒影着连绵的雪山和蔚蓝的天空。站在湖边,静观如画美景,从身后环抱着迷人的Karen,深呼吸着她发梢散发的阵阵幽香,我那污秽的心灵,得以充分的洗涤。 “Tiger man,could you make a poem for me?”Karen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柔顺的头发随风飞舞。 轻抚着Karen的发浪,遥看群山环抱的湖面,一时间灵感涌现,借着风韵,我不紧不慢诵读出心中的诗篇: “踏着皑皑的白雪 留下行行的足迹 来到静静的湖边 遥望茫茫的雪山 聆听呼呼的风韵 远眺密密的森林 呼吸幽幽的松香 感受暖暖的阳光 怀着沉沉的心情 烧着团团的火焰 作着甜甜的美梦 靠近柔柔的你 撩拨长长的秀发 移动颤颤的双手 拥抱软软的身躯 深吻润滑的香唇 享受默默的世界 忘却郁郁的生活 拉着纤纤的玉手 眺望蓝蓝的天空 怀着恋恋的心情 离别寂寂的湖边 回首长长的道路 落下绵绵的眼泪 滴落茫茫的大地 渗入皑皑的白雪” 我用低沉的声线,默默诵读那一刻的心情,Karen埋首我的胸怀,陶醉于那一刻的浪漫,我拥着怀中的小美人,期盼着能把那一刻的景物,那一刻的心情,印记脑中,永远永远铭记心中…… 在风景如画的班芙镇,该浪漫的浪漫,该游玩的游玩,大半天后,大伙儿才回到现实之中,约莫傍晚九点钟,车队终于到达卡加里。老怪打通陈明宇留下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陈明宇焦急的声音,他们众兄弟,已经在卡加里等了我们整整一天。 按照陈明宇所给的地址,我们没多久就找到大部队落脚的Motel,两队战友会师,格外欣喜,虽然分开不到两天,但我们的感觉,却恍如隔世。 陈明宇告诉我们,昨天刚到步,杨大帝就改变作战方案,决定继续北上。根据他所掌握的线报,越南人的主力大部分已退却到爱蒙顿,计划在那边休整一段时间再作反扑。杨大帝的设想是,趁着现在越南人伤员多,阵脚未稳,先来个突然袭击,希望能把他们一举歼灭。 其他两个分队的战友已于今早启程,陈明宇打电话到温哥华,从肥妈口中得知我们昨天十点钟多才出发,估计我们路上多住了一晚,于是留在卡加里等我们的到来。 吃着热腾腾的晚饭,我们把昨晚追歼越南人的经过简单向战友们汇报,当然,那箱白粉以及李氏兄弟冒着有可能染病的危险而痛击越南女人的事情并不在汇报之列,众战友聚精会神,听得如痴如醉,既妒忌我们的战果,也为我们消灭越南人而感到骄傲,几个战友更是摩拳擦掌,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对于战利品的分配,陈明宇及众兄弟认为,那是我们几个用血汗打拼回来的,就我们几个分享算了。但我们都不同意,最后经过一番讨论,采用一个折中的方案,陈明宇等十多个战友,每人分五千美元,我们老怪这边,包括两位巾帼英雄,每人分两万美元,余下一万多美元,将作为我们组内的共同基金,由陈明宇掌管。议毕,马上把钱进行分配,每人都拽着一叠厚厚的美元,大家笑逐颜开,欢乐声吵成一片。 而那一箱武器,以及缴获的数支五四式手枪,均由陈明宇保管,留待急用。其实大家对华人社团提供的武器颇有微词,有些兄弟来北美作战快半年了,伴在身边的一直是那把黑星手枪,与火力强大的亚洲帮派相比,实在软弱得可怜。而事实上,华人帮会并不是没有火力强大的武器,偶尔大型战斗中也会调几把步枪出来,但战事一旦结束,就以种种理由收缴回去。根据事后调查,个别战友的伤亡,就与其自身火力的弱势有关。这一箱军火虽然不多,但无疑是雪中送炭,怎么说都得收起来,留等有需要的日子。 至于车子,就按我们早前的商议,把那台红Van移交给陈明宇分队,他们十个大男人只有一台轿车一台Van,实在坐得太挤,多了这台红Van,路途上宽松不少。但当然,我们并没有告诉陈明宇等兄弟们,这台红Van,曾经塞满“越南咸鱼”。 在卡加里当晚,大家都很兴奋,然而经过昨晚一整夜的行动,也确实劳累,大伙各自拽着分到的美金,躺在床上,作着甜甜的美梦……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组两个车队分别北上,向爱蒙顿进发。 在加拿大,爱蒙顿差不多可以算是纬度最北的一个大城市,同时也是阿伯特省的首府,离卡加里约莫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然而,经过几个月的大雪,沿途盖着厚厚的雪堆,尽管公路上铲过雪、撒过盐,但路上的车依然走得小心翼翼,路边,每隔一段路总可以看到汽车抛锚,这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让我们走了将近八个小时,当到达爱蒙顿时,天色已经入夜。 我们分队被安排在一家华人的房子中休整,房子的主人姓刘,单名一个粤字,揭阳人,五十来岁的样子,cao一口流利的粤语,待人相当热情,得知我们晚上到达,一早已让家人准备丰盛的晚餐,为我们接风洗尘。由于刘粤的年纪比我们大了一截,我们均称他刘叔。 刘叔来加拿大二十多年了,住过不少城市,后来选择在爱蒙顿定居。我问他为何选择这冰天雪地的城市居住,刘叔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唉,总不能让环境适应人,只能是人去适应环境,这么多年了,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