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挥兵爱蒙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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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过一句广告语:“有路必有丰田车”,借用一下就是“炊烟之处必有华人”,想不到在冰天雪地的爱蒙顿,竟然也有唐人街,而且聚居着不少华人,只是这儿华人的势力,在这大半年中,被后起之秀越南帮侵蚀着,几乎到了被迫迁徙的地步。 刘叔有三个子女,女儿刚嫁到美国,两个儿子分别在维多利亚和多伦多读书,仅留下二老住在爱蒙顿,经营着唐人街的参茸店。爱蒙顿的唐人街由本地华人社团cao控,一向祥和平静,虽然说不上生意兴隆,但至少也能维持稳定,华人在这里可以安居乐业。然而最近这半年,以越南帮为首的亚洲帮派,开始进入爱蒙顿的华人势力范围,并与当地的华人社团发生多次流血冲突。经过多轮混战,华人社团最终败走麦城,整个爱蒙顿“沦陷”,唐人街的商户被迫向越南帮缴纳保护费,而且越南人对华人极尽欺凌,华人商户所交缴的费用极其沉重,不少商户被欺诈得无以为继,只能变卖商铺,逃离爱蒙顿。 以刘叔的原话所述,倘若越南人在爱蒙顿呆上两三年,那么这里的华人商户就基本流失干净,唐人街最终也得改名为越南街。 因此,这次听说温哥华的华人社团不但把越南人赶出温哥华,而且还派遣大圈精英追击逃至爱蒙顿的越南人,整个爱蒙顿的华人圈子都异常兴奋,当地很多的华人社团成员及商户,都无条件提供各种便利,希望温哥华的大圈兵团能帮助他们把越南人赶跑。 由于同声同气,我和刘叔夫妇谈得很投契,一直聊到深夜,而其他兄弟则围在一起看录像。刘叔家里有不少港台录像带,虽然说的多是粤语,但带有字幕,剧情既生鬼又有趣,兄弟们看得睡意全无。 借着中怪到饭厅过烟瘾的机会,我把那拽在裤袋里一整晚的钱包递给中怪,钱包里,夹着那张三人照片,一个粗眉大眼越南人,一个美丽的鬼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Baby。 中怪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个婴儿:“哪来的?” “昨晚那个木乃伊身上找到的啰。” “还有谁看过?” “小李子。” 中怪没再说什么,两下子就把相片撕个粉碎,扔进红红的壁炉中,而后若无其事地搜了搜那个干瘪的钱包,里头,仅有几十元加币和一个电话本。电话本内写的都是越南字,从number的个数来看,似乎并非加国的电话号码,估计应该是越南电话,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钱包内层还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的却是号码和英文,我马上招呼Karen过来鉴别,Karen一看就说这是个地址,一个爱蒙顿的地址。 一听到是爱蒙顿的地址,我们马上把刘叔扯过来询问,看看这地址究竟什么名堂。刘叔拿着地址看了看,脸上呈现出疑惑的神情,并招呼刘婶过来一同讨论,从他们对话中感觉到,这个地址他们好像有点熟悉。 “小虎,这个地址离我们这仅几个街区,印象中好像是大麻诚的屋子。”刘叔拿着地图边看边说。 “大麻诚?” “嗯,大麻诚在爱蒙顿住了十多年,在华人社团中地位资深,在唐人街有好几个铺面,但他主要财路是种植大麻,然后卖给当地的黑帮。地狱天使,听说过吗?可以说是加拿大最大的黑帮,大麻诚种植的大麻,主要就是供给地狱天使。他种的大麻数量多,品质好,因而得名。” “哦?这地址是大麻诚的家?” “呵呵,狡兔三窟听过没有?大麻诚的物业何止一处呢,不过,几个月前,越南人来到爱蒙顿作威作福,弄得大麻诚没好日子过,据说他已返回香港,他的物业怎样处理我也不太清楚。但从这个地址来看,应该是大麻诚五六年前买下的物业,我们夫妇还去过好几趟呢。”刘叔看了看刘婶点头说道。 我把刘叔的话向老怪他们翻译一遍,老怪推断极有可能是越南人通过武力把大麻诚赶走并占有其物业,这个地址,估计是越南人其中一个据点,而在路上被我们歼灭的越南人,很有可能就是要到这个据点接头。 事不宜迟,当晚,我们就把这个信息通知陈明宇,让他转告杨大帝,尽快部署下一步的行动。 兄弟们看影片直到眼皮打架才想起睡觉,刘叔把他儿女们的房间全部让出来充当客房,刚好每两人一个房间,这趟轮到陈宇倒楣,要和老怪同房,度过他难忘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中午,接到陈明宇的电话,通知下午到新城区的一个货仓集会,讨论爱蒙顿的行动。吃过午餐,留下两个女同志帮刘叔夫妇收拾“战场”,我们六员干将驾着两台车子直奔集会的货仓。沿路尽是白茫茫一片,这里的房子虽然都是“人”字形的屋顶用以卸雪,但每家房子的顶盖上,依然铺着六七十厘米的厚雪,蔚为壮观。 货仓内,早已集合着四五十人,尽是大圈的兄弟,早来的已经在爱蒙顿住了三晚,为免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行动,现在大圈的兄弟除了几个因为车子在路上抛锚之外,基本都到达爱蒙顿,于是杨大帝召集三组全体成员开一个动员大会,准备这两天对越南人进行全面打击。 意气风发的杨大帝站在货箱上,cao着特有的大嗓门,向大伙发话。首先,他对战友们北上的迅速表示赞扬,在这种铺天大雪的天气里,大部队基本在两天内从温哥华赶到爱蒙顿,行程一千五百多公里,实属不易。 接着,杨大帝继续给大家打气。据线报,越南人在温哥华最后几次围歼中伤亡要比原来估计的严重,这趟他们甚至不敢在卡加里驻留而直接北逃到爱蒙顿,正是害怕我们大圈兵团跟踪追击,然而,估计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只用了两天时间,就从温哥华追到爱蒙顿,而且有当地华人配合搜集情报,一旦信息汇总,将马上对越南人来一个猛然突袭,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被打垮。 爱蒙顿华人商会会长阮汉杰也在会上发话,内容和刘叔所说的大同小异,主要讲述越南人于半年前侵蚀爱蒙顿华人的社区,与当地华人社团进行了好几场厮杀,由于组织上的松散以及武器上的落后,华人社团节节败退,唐人街被越南人接管,华人各团体组织基本上分崩离析,当地华人受尽越南人的凌辱,很多华人被逼搬迁。这趟,本地华人终于盼到来自温哥华的大圈兵团,大家都渴望闻名卑诗的大圈兵团在阿省也同样能建奇功。本地华人将全力配合,共同努力击退越南人,重夺唐人街…… 最后,杨大帝通知大家,这两天不要随意走动,以免打草惊蛇,估计行动将会在这两晚进行,三个小组的组长留下开会,讨论具体的行动分工。 我们原本计划今天会后到爱蒙顿的唐人街走走,但既然杨大帝要求我们不要随意走动,加上室外气温仅有零下34度,冷得鼻涕都会结冰,大伙只有缩回刘叔的大屋里,围在一起打扑克,刘大婶还教会我们玩“拖拉机”,一直血战到傍晚。 饭后,陈明宇打来电话,安排任务。经过开会讨论及情报综合,杨大帝和本地华人帮派的头领一致同意明晚对越南帮各个据点进行突袭,陈明宇这组安排攻击两个越南人据点,其中一个正是昨晚我们汇报的地址。杨大帝的行动相当迅速,一接到这个信息,马上通过本地的华人团体进行实地侦缉,并确定该地址最近几个月来确有不明身份的越南人进出,显然是他们的据点之一。由于该地址离刘叔家不远,任务自然分配给我们这个小分队,由老怪作总指挥。 按计划,明晚凌晨一点发动攻击,杨大帝估计越南人还没有意识到大圈军团已经进驻爱蒙顿,加上越南人的武器装备占有优势,故要求我们的攻击以偷袭为主,尽量不要强攻。 在爱蒙顿又度过一个酷冷的晚上,一早起来,老怪就扯着刘叔,要求到实地踩点,我也被带上充当翻译。 这天,外面又下起雪,细细的雪粉不大,但很密。大地披着厚厚的一件白衣裳,很多松树都被雪块压得弯下腰,偶尔堆起的雪块从枝头落下,哗哗的一片,像瀑布一样,极其壮观。 路上根本没有行人,皮肤暴露室外干冷的空气中,不出一分钟就会冻得发痛,耳朵、鼻子像会被冻得掉下来一样。我和老怪、刘叔赶快跳上车,打开车内的暖气,好一会才回来神来——爱蒙顿就是这样,一年中有七个月处在白茫茫的世界当中,最冷的日子低于零下四十度,令我这个南方人真正体会到严寒的可怕。 大麻诚的那幢房子果然离刘叔家很近,开车还不到三分钟。我们的车子不敢在那房子附近停留,仅是匆匆路过,然后转到后巷走了一遭。由于四处都堆满路面清整的积雪,很难对房子进行仔细的观察,但老怪依然能够作出大致上的判断:这房子比较新,很结实;房子与邻居家很近,附近住着的多为西人;房子的烟囱热气腾腾,可以断定这房子里肯定住着人;从门口几台车子顶盖上积雪的厚度分析,屋内的人不少,而且最近活动频繁。 回到刘叔家,老怪组织大伙开会,讨论晚上的行动。 老李主张强攻,趁着天黑,几枪就可以打掉门锁强行攻入,直接把越南人歼灭屋内,倘若担心我们的火力不够,还可以借用存放在陈明宇那边的“私家军火”,足可以把一屋子越南人一窝端掉。 中怪则认为采用偷袭的方式为佳,偷偷打开房屋大门,摸到屋内给越南人来个措手不及,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但大伙均认为两个方案互有长短:强攻的确可以速战速决,显示我们的实力,但惊动太大,尤其左邻右舍都是西人,听到枪声极有可能马上报警,以加拿大警察的反应速度,不到十五分钟就会有警员到来,扣去逃离现场的时间,攻击越南人的行动只能在几分钟内完成,加上我们跛脚的火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实属困难。 而中怪的方案主要问题在于如何才能无声无息地进入房子的大门,虽然越南人未必估计到我们的进攻,但最近风头火势,相信越南人也会加强保安,房子的大门肯定不会仅是一把锁,或许还会装有多把内锁,要无声无息打开这道门,还真是个天大的难题。 小李子建议,是不是可以参考那夜在旅馆一样施放“美人计”呢?他的话一出口,就惹来大伙的嘻笑,此一时彼一时,处在不同的环境中岂可延用同一计谋?那时凌晨一点钟,黑压压,冷冰冰,难道还会送外卖不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大家都挖空心思,突然,坐在一边的刘叔一拍大腿叫道:“嘿,我有个主意,大家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