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挥兵爱蒙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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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凑到一块盯着刘叔,等着他的锦囊妙计。 “这办法行不行得通我不敢包,大家先跟我到后门去瞧瞧。”刘叔边说边动身走向后门,大伙犹疑地跟在他身后,一面茫然,不知道刘叔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叔来到后门处,指着木门下方说道:“你们瞧,这是什么?” 我翻译一遍,大伙盯着木门下方一块方板,那方板和木门本身应为一体,不留心看还真没在意,方板约莫七八寸高,十来寸长的样子,距离地面约五寸。 “这是狗门啦。”站在我身边的Karen冲口而出,“刘叔,你是想通过狗门爬进大麻诚的房子。” “嗯,如果我没记错,大麻诚那幢房子的土库门口也有这样一个狗门,而且并不显眼,运气好的话,越南人没留意它,咱们就可以从狗门中爬进土库,给越南人来个措手不及。” “这狗门这么小,能爬过去吗?”小李子蹲到地上比划着,看样子,以他的小个,尚难说能不能通过,更别说其他战友了。 这下刘叔也xiele气,看来这个办法也行不通,大家正在两难之间,身边的Karen却自动请缨:“Tiger man,let’s me try!” “你?” “嗯,怎么了?这里要数我的身材最苗条,我不行难道你们行?” “唉,这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还是少掺和……”我不无担心地说。 这句话却惹来中怪的侧目,我吐了吐舌头,而Karen没理我,径直走到后门,伏在地上,双肩首先从狗门中伸过去,而后小心翼翼地侧着头往外钻,嗬,刚好,擦着耳朵过去了。 看来,能不能通过狗门主要还是看头和肩能不能通过,原本我还担心Karen那对大rufang会不会卡在门框上,结果我的担心完全多余,想必女人的rufang弹力十足,能大能小,只是Karen的牛仔裤头有点儿卡,Karen嚷着让我把她的牛仔裤脱掉。 看到小美女的屁股卡在狗洞上的样子十分可爱,而且我也不大愿意让女友的小底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果Karen嚷了好一会我才动手把她的牛仔裤扒掉。小美女撅着她那粉红色的小内裤,扭动几下子,没一会就钻到门外。 刘叔马上开门,让冒着寒气的Karen赶紧返回屋子。小美女面对众人,尽管只穿着小内裤,却一点也不觉得腼腆,蹦蹦跳跳地高兴说道:“看,虎哥,这办法能行!”看着她那天真可爱的样子,众人呵呵大笑。 根据刘叔的经验,房门上装狗门,通常就是这个标准,能通过他家的,那么就能通过其他的,看来这个方案有一定的可行性,除非越南人把大麻诚家地库的狗门封死,否则以Karen的身段钻进去问题应该不大。 尽管如此,我多少还有点担心,害怕发生意外,因而准备功夫尽力做足。外面天气这么冷,即使钻门仅是片刻,但也要准意保温,尽管内心处也有不想让大伙再次分享小美女那小屁屁的想法,但主要仍是对Karen的关心,于是我让刘婶找几条比较贴身的薄绵裤,又让小女生实cao好几趟,直到她驾轻就熟,穿过狗门耗时不到四十秒为止。 一切准备就绪,晚饭后,大伙早早休息,直到深夜十二点才起来。Susana跟刘婶留守大本营,其余七男一女,分乘两台车,慢慢驶向大麻诚那幢住宅。为避免惊动越南人,我们在后巷巷口处就把车停下,一行人如同夜猫一样,鬼鬼祟祟闪在后巷的围栏下,踏着厚厚的积雪,一脚深一脚浅地摸向目标大屋的后院。 这晚,天气晴朗,月明星稀,但阴冷的风依旧,令人巴不得连眼睛也包裹起来。Karen穿着厚厚的外套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没到关键时刻,绝不能让她冷着。 大伙在大麻诚的后院中隐蔽,我和Karen、老怪、刘叔四个人,慢慢靠向土库的大门。还好,二楼有个大露台,建在土库门口之上,把雪全挡在上面,要不,这趟任务得重新策划。 我亮着手电,向土库木门下方照去,若果不是一早已知道这里会有个狗门,一时之间还真难把它找出来,整个门都是一样的颜色,只在狗门处有条暗黑的缝隙。 正如刘叔所料,狗门已被冰雪冻住。那是因为室内的温度高,令到外面飘来的雪粉或湿冷空气在门缝处融解为水滴,水滴再次被室外的冷空气冷却凝结,日复一日,逐渐把门缝给冻死。 这冻实的冰,即使用锤子敲,也未必能敲破,但刘叔对如何破冰满有经验,早已带上一瓶开水。借着月色,我对了对手表,大约十二点五十分,时间刚刚好。我向刘叔做了个手势,刘叔马上打开瓶盖,把开水全浇到门缝上,没一会,门缝的坚冰就被融化,老怪轻轻推了推狗门,那木板随即摆动,屋内暖气涌喷出来,冒着白烟。看来,越南人果然没有察觉到这狗门,没把它封堵。 老怪伏着身子,从狗门向土库内张望了好一会,确定里面没有动静,才挥手示意行动。Karen连忙脱下大衣、外裤,身手敏捷地钻向狗门,但想不到刘婶的贴身棉裤对Karen来说依旧显得宽松,她的屁股又卡在狗门上。 小美女不敢声张,不停扭着屁股,努力往内钻,然而棉裤老是卡在狗门的门框中。我就跟在Karen身后,帮她往狗门中塞,可是如何努力也没法把包着棉裤的屁股塞进去——这小美女的屁股真翘,我心中默默道。 这趟是真正的行动,不能有半点闪失,我不再犹豫,干脆把Karen的棉裤扒下来。或许小美女一心只想顺利通过狗门,棉裤里头竟然连小底裤也没穿,光滑的屁屁,又圆又大,加上几道门框留下的红印,极度性感,豁然显露在老怪和刘叔的眼皮底下,吓得我连忙关上手电——唉,这趟我可亏大了。 在光滑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我帮助Karen摆正姿势,没两下就把她推了进去,并把电筒、裤子从狗门中塞进土库。好一会,门内传来轻轻的开锁声,一把、两把、三把,果然,越南人加了内锁栓,而且至少有三把锁! 门被推开,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感觉无限温暖。老怪闪了闪手电,示意后院隐蔽的兄弟们跟上,大伙进入土库,第一时间都脱下身上的大衣——这地库他妈的真热,简直像个烤炉。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想起来了,像是温哥华那晚任务中打死鬼婆夺走女婴那大屋的感觉一样。看来陈宇也意识到这一点,看着我点点头,而后摸到土库的一个房间门口,示意大家不要作声,并贴耳房门听了好一会,确定里面没人后,轻轻推门,即时,强烈的光线从门缝中迸射出来,并带着热腾腾的空气。 正如我所料,房间里摆满花盆,一个挨着一个,每个花盆中都长有绿苗,一时间也不弄不清是什么植物,房间上搭有棚架,上面横七竖八地挂着一盏盏射灯,像是一个个小太阳,散发着光和热。 兄弟几个看得有点茫然,弄不清楚这是啥玩意,但Karen却在我耳边轻轻叫道:“Tiger man,大麻呢!” 我心中一动,呵呵,就是啰,大麻诚嘛,我早就应该想到,身后的刘叔向着Karen微笑着轻轻点头。 地库有三个房间,基本都一样,只是每个房间的植株高度不同,看来处在不同的生长期,三个房间中的大麻加起来,起码有四五百株。射灯发出炽热光芒,弄得整个地库像桑拿室一样,热浪腾腾。 简单搜过地库,除了花盆、肥料和园林工具外,并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沿楼梯摸到一楼,一道紧锁的木门挡在入口,但这种室内门锁对我们根本不起作用,小李子鼓捣两下,就把门锁打开。 轻轻推开木门,大厅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大家屏着呼吸细听一会,原来是电视声音,还伴着音乐。 老怪用手势分配大伙散开隐蔽,而后慢慢向大厅推进。中怪和老李冲在最前方,我和Karen殿后,躲在开放式厨房的大柱后向大厅张望。 却见老李和中怪已经闪到大厅的沙发后,而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正吃着东西,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机,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个房子里已经闯进八个不速之客。 老李向中怪使了个眼色,两人突然跃起,一个箍颈,一个封喉,沙发那人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何事,老李一个手肘已狠狠击在那人的后脑上,那人头一歪,倒在沙发上。 老怪连忙指挥大伙在一楼搜索,一楼的书房、饭厅、客厅、起居室、杂物房、厨房、厕所全搜过一遍,除了起居室中那个被老李重击的人之外,竟然没再发现其他生物。 我这才留意到那人竟然长着天生的卷发,一副厚嘴唇,每个鼻孔比我两个加起来还要大,皮肤像染过墨水,黑得发光发亮,比Karen那古铜色的肌肤还要黑得多。 这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黑人,而且还是个黑人女人,她胸前的圆领很低,两个排球般的炭黑rufang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渗人的深沟,两个黑球体一会充气,一会放气,可以断定她仅是晕厥。 陈宇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大扎绷带,几下子把那又黑又胖的女人扎个严实,一块烂布全塞到那张厚嘴中,让她动弹不得。 楼下一切就绪,老怪留下刘叔和Karen看守那黑女人,其余战友握着黑星,向二楼摸去……